“石頭呢,給我用石頭狠狠的砸。火然?文w?w?w?.?
木頭,木頭也能用啊!
長槍兵,還在等什麼,給我講雲梯挑了!”
李沐然這時便像是一個漢朝的將軍,雖然他不會指揮,也不知道漢朝的將軍是怎麼做的。
但是旁觀者清,他將眼前的一切看的很清楚,他知道該做什麼能夠讓城頭不被輕易的攻破。
隨着他的話音一落,早有士卒將早已經準備好的石頭搬了起來,望着離城牆頭越來越近的敵軍,廬州城的士卒猛地將石頭砸下……
雖然敵軍穿着甲胃,帶着頭盔,可是石頭所造成這樣的衝擊力還是將那那些士卒砸的頭暈目眩,隨後身體一仰,摔下了雲梯。
而剩餘的廖嗣漢所帶來的士卒,則是手握長錢,三五人羣,一齊用力將那雲梯挑翻。
雲梯上的敵軍瞬間如雨下,摔落下地。
看着不遠處被挑翻的一個雲梯,李沐然長出了一口氣,剛纔那個雲梯上的士卒眼見着就要攀上城牆,他心中也是萬分的焦急,不過所幸的是已經被攔下了。
“長槍兵,若是有第然敢越上一步,殺之!”
“是!將軍!”
……
響午正日,眼見着天空的炎陽已經高高升起,攻城戰持續了半個多時辰了,敵軍也已經丟下了近兩千的士卒,可是城南的牆頭便像是天際一般,讓人難以觸摸。
此刻的城下,彭邵元騎着烈馬冷眼的看着城牆上的攻城戰,而在他身旁的不再是陳和尚,也不是讓他頗爲依仗的高從事,而是當初在吳九身邊的書生。
“陸先生,廬州城高大,我士卒攀上去已經異常費力,而城牆之上的士卒以逸待勞,縱然是在上一萬士卒也無濟於事!”
彭邵元正說話間,又有一個雲梯被直接放倒,他的眼角不自覺的抽搐了一下,每一次的雲梯被毀便代表着最起碼數十個手下是士卒失去了生命,雖然他並不愛惜士卒可是這些士卒卻是他立世之根本。
沒有了士卒,他做什麼王子,沒有了士卒怎麼復國?沒有了士卒,他縱然是天高般的本事也進不去那皇宮之中。
被稱爲陸先生的男子,臉色略有些慘白,身上一股陰柔之氣,若是李沐然再此間定然能夠認出這個所謂的陸先生正是當初在荊州城太守府上被自己氣的吐血的對王中王“陸仁賈!”
“邵元兄,你太過焦慮了,你且往那裡看!”
陸仁賈手一指,對着的正是在城牆之上指揮自若的李沐然,彭邵元一見,臉上帶着一絲疑惑,畢竟相隔十數米之遠而且烈陽高照,他有些看不清那城牆上站着的人。
“陸兄指着那人所謂何意!”
陸仁賈聽後,搖了搖頭道
“邵元兄雖然武藝卓羣,資性絕佳,可是卻對戰事知之甚少!”陸仁賈的話語中對於彭邵元的貶低沒有一絲的保留,畢竟陸仁賈乃是漢人的書生,況且得到過當今聖上的封號。
那孤傲氣乃是長久養成,雖然彭邵元聽得心中不悅,可是眼下自己身邊無智謀之士,他也只得忍氣吞聲,不過在看向陸仁賈的眼神裡卻是多了些不尋常的東西。
“恕邵元愚鈍,還請陸兄賜教”彭邵元的無奈,落在了陸仁賈的眼中,他當初從荊州被二皇子拋棄,幸得陳和尚的搭救,因此才和彭邵元接觸,至少彭邵元身爲金國的最後一位皇子身上的血液讓他自詡高貴,自然是對陸仁賈的傲慢心中不喜,這纔將他呆在吳九的身邊,做些出謀劃策的工作,可是眼下自己身邊已經沒有了可用之人,他只得強忍着心中的不爽,請了陸仁賈。
“嗯,自古爲將者,氣宇不凡,行令禁止,你且看城牆之上的那位,從我等架雲梯開始他便拔刀出鞘,但卻不加入戰局之中,而且他每一次拔刀,那些個城上的士卒便瘋狂的向着我等的軍隊反擊,可見這人在士卒之中地位不低,保不齊便是整個軍隊的指揮官”
“你是說他乃是此次的守城軍中的頭領?”彭邵元一聽也是一愣,待仔細一看,詫異道
“果然如陸兄所說,那人只是立在城頭,揮刀相向”
經陸仁賈這麼一說彭邵元也是注意到了城牆上的李沐然。
“那該如何是好?”彭邵元是真不懂得帶兵,出謀劃策,若是讓他獨自攻城恐怕這些個士卒全部用完也是到不了城頭。
見彭邵元一臉的恭敬,陸仁賈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後不疾不徐的說道
“古語有云:擒賊先擒王!不知道彭兄可知道這其中的含義嗎?”
陸仁賈的這句話瞬間讓他的眼前一亮,緊接着卻聽陸仁賈說道
“只可惜啊!”
“可惜?可惜什麼!”彭邵元一聽,連忙追問道,或許在他看來,陸仁賈能夠從這麼多人中看出廬州城的將領已經是令人稱讚了!
陸仁賈不予理會只是緊緊的盯着城頭,眼神中閃過一絲可惜道
“城南之上,猶如雲之端點,想要衝上何其的困難,若是能夠殺了那領軍之人,這城南唾手可得!”
他的話一下點醒了彭邵元,擒賊先擒王的道理這一刻他總算是明白了過來,擡頭看着氣勢越來越低落的己方士卒,彭邵元一咬牙對着伸手喊道
“取我鐵胎弓來!”
鐵胎弓顧名思義便是用鐵製造,比起木質的弓箭不知道強了多少。
他的話音一落,早有士卒拿了弓上前來。
“太子殿下,箭矢!”
士卒遞來了一壺箭,卻見彭邵元只取了其中的一根握在手中道
“我殺那人僅需一根足矣!”說着對着陸仁賈抱拳道“陸兄,這擒王之事且交給我來做,不過還請陸兄幫我掠陣!”
陸仁賈看了他一眼,問道
“彭兄確定?”
“自然,謀略我雖然不如陸兄,只是這武藝,恐怕這兩軍之中難有人能夠出我左右”
彭邵元說的異常自信,只不過要是李沐然再次的話定然會噗之一鼻,隨後嘲笑的說道“孃的,你個羅剎,當初的手是誰弄傷的?昨夜太守府誰差點死了!哼!”
說完他卻是轉身一個箭步入了軍中,而在他身後的陸仁賈張了張嘴最後無奈的搖了搖頭道“武夫之志,不堪大用!”
再說此時的城牆之上,李沐然越指揮越是得心應手,忽然之間一道身影快速的飛奔而來,。
“將軍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