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九!”
張綵衣的眼睛裡怒火騰騰,李沐然一看瞬間一愣,隨後想起剛纔自己就用了同樣的方法嚇了張綵衣,當即尷尬一笑
奶奶的,自己挖了個大坑,自己往裡面跳啊!
這幫穿的,自己都服了!
他打着哈哈說道
“那個綵衣妹妹啊,剛纔你聽到都是幻覺,現在你閉上眼睛,我數一二……”
擦,看來自己說的都沒用啊,望着依舊滿含怒火的眼睛,他急忙竄出了桌子,只是還未來的及走,一道寒光再次落在了脖頸之上。
“李九,你個無恥之徒,你走啊!”
小娘皮,有劍就了不起!
李沐然心中冷哼了一聲,臉上卻是不動聲色的笑道
“綵衣妹妹,一看你就不是個會說話的人,我怎麼會沒有牙齒呢,你看,雪白鋥亮的”
說着他還不忘,用舌頭有一舔,張綵衣見狀只以爲他是在調戲自己,心中更加的惱怒,提起長劍朝着李沐然刺去。
玩真的,他也不傻,一個翻身躲過了這一劍,忽然只覺得自己手心裡似乎有個東西,拿起來一看,居然是一隻老鼠,想也不想抓起便朝着張綵衣扔去。
“啊……老鼠啊!”
前一秒還凶神惡煞的張綵衣,這一刻直接變成了小女人,一下子撲進了李沐然的懷中。
唉,女人啊,女人,和我鬥,等你帶把了再說吧。
無恥的想完,他一伸手抱住了張綵衣,隨後一隻大手慢慢的下移到了後者的翹挺之上。
張綵衣不愧是習武的,這彈性,比起大小姐的都不多承讓,要知道大小姐身材高挑,常年坐車,坐轎,那臀部,絕對對的大小姐的“大”字稱唿。
“女施主莫怕,有老衲在此再多的妖魔鬼怪也是不敢近你身前的,放心,放心!”
說着的同時,手不停的在後者的翹臀之上來回變換這形狀。
張綵衣初時被老鼠嚇得心中有些慌亂,倒是未曾察覺到什麼,半響只覺得一股異樣的感覺似是觸電般從她的下身傳遞了上來。
不過畢竟是常年習武,定力還是不錯的,她勐然的用力掙脫了李沐然的懷抱,隨後小臉羞紅的看着眼前的李沐然,說道
“你這人,怎的這般的無恥,剛纔剛纔……”
雖然此刻是深夜,雖然此刻酒樓內只有兩人,雖然她是個女漢子,可是那般地方被人蹂虐了好一會,並且自己都感覺到了濤水氾濫,心中卻是無比的羞赧,因此卻是沒有剛纔的那般。
“剛纔怎麼了啊!”
見他裝聾作啞張綵衣一咬冷哼一聲撇過了頭去,李沐然見狀後也不在理睬,畢竟剛纔自己也是爲了聲東擊西讓張綵衣暫且忘記自己的扮鬼之事,否則今日這酒樓內就熱鬧了。
他手拿着燭臺,再次走回了桌子的一腳,慢慢的推來了桌子,桌腳下的一片已經乾的紅漬是那般的醒目。
其實倒不是他早就發現了這些,而是剛纔那兩個人扔掉耗子時,屍體正好躺在桌角,李沐然只是藉着昏暗的燈光差了個究竟罷了。
只是他沒想到,這桌下居然還藏着如此大的秘密。
“這是什麼!”
就在他想着的時候,張綵衣也是好奇的湊了過來,出聲詢問道,裡,他頭也不回的說道
“老鼠血,怎麼樣喜歡吧!”
張綵衣一聽一陣白眼
“李九,我怕的只是老鼠,並不是老鼠血好不好!”
她的話說完,李沐然也是沒有回答,腦海中則是慢慢的模擬了眼前的畫面。
吳良如果是是被人直接刺死,那些個大蟲幫的人,爲什麼又說他是被毒死的呢?
再說當時酒樓上可不止一桌人,按理說來,就算是大蟲幫想要刻意的陷害那也不過不可能一點風聲也沒有,難道是自己真的猜錯了,這並不是什麼血漬?
想着他頭也不回的對着張綵衣說道
“綵衣妹妹,把劍借我一用”
張綵衣見他剛纔居然不理睬自己本還有些不悅,此刻聽得李沐然如此一說,在一看他一改往日嘻嘻哈哈的神情,不自覺的將手中的長劍遞了過去。
“怎麼了,無恥之徒,這裡有什麼不對勁嘛!”
李沐然一聽,心中一陣無語,奶奶的自己沒名字嗎?雖說名字是個代號,可是這個無恥之徒也太難聽了了。
想完,他對着張綵衣說道
“綵衣妹妹,如果叫我李九,你可以喊我李大哥,李哥哥,李哥,我都不介意”
誰知一根筋的張綵衣,很是天真的望着他說道
“無恥之徒,便是你最好的名字,誰讓你那般的無恥”
得,和這樣的人是說不出理了,他也不在理會,轉過頭來,手中的寶劍在地上一刮,一些紅色的粉末被颳起,他用布小心的包好後,裝在了懷中。
“你這是在做什麼?”
看了眼眼前的張綵衣,他現在懷疑這張綵衣每日是怎麼做捕快的,難道就是閉着眼睛辦事的嘛!
無奈之下只得解釋道
“我懷疑吳良不是死於中毒,應該是死於他殺!”
“被殺害的?怎麼可能,當日酒樓內所有的人都看到了,他當時全身抽搐,等大夫趕來的時候已經死於非命了”
“所有的人都看到了?渾身抽搐?”怎麼可能,渾身抽搐的原因有很多,也許是中毒了,也有可能他本身就有病也是說不定的。
難道就沒有一點點的疑點嗎?還是說……等等,勐地他的腦海閃過了一個畫面,如果當時人聲嘈雜,而兇手又是藉助這樣的環境,直接刺死了吳良,那豈不是很成立,只是這些鮮血流淌出來的時候難道就沒有人發現嗎?
“當時吳良的死狀時什麼樣子的?”
“據說是口吐鮮血而死,我們趕到的時候,他嘴角有鮮血溢出”
嘴角溢出鮮血,怎麼可能浸溼桌角?看來只有確認了屍體和自己這地上的紅色粉末以後才能確認這吳良倒地時怎麼死的了。
想明白之後,他轉身對着張綵衣道
“那吳良的屍體現在何處你可知道”
張綵衣一聽滿臉的疑惑,不解的問道
“自然是在義莊”隨後勐地想到了什麼,有些怪異的看着他說道“你不是想現在去看屍體吧!”
說着她下意識的嚥了口口水,李沐然聞言劍眉一挑,點了點頭道
“擇日不如撞日,明日不如今日,綵衣妹妹還請你帶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