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還挺牛氣的!
望着這朱都尉的態度,他正準備上前,忽然王笑笑帶着一個女子走了過來。
“王大哥,我現在正要立威呢,你帶一個女的上來幹什麼!”
見王笑笑的怪異舉動,李沐然小聲的問道、
而這女子的到來在場的諸人全是疑惑不已,只有那朱都尉似是想到了什麼,臉上的神情微變!
此刻數千人的軍營,王笑笑到是也知道情況,因此不再稱呼他爲李老弟,反而恭敬的單膝跪地道
“回稟李將軍,這女子說她有莫大的冤情,還請將軍爲她做主!”
什麼鬼,這是立威,怎麼變成審理案子了,他定眼看着王笑笑,王笑笑一臉的無奈,用極小的聲音回道
“李老弟我也沒有辦法,這女子在剛纔哭天搶地的要來找你給他做主!”
李沐然見王笑笑無奈,也是苦笑不已,隨後看了眼他身旁的女子,這女子不是別人正是剛纔自己剛纔在李都尉軍營中的那個女子。
女子初到這演武臺之上面對臺下數千的士卒還有些侷促,可是當看到李沐然時,想起剛纔他以雷霆的手段制服李都尉,心中已經,急忙跪倒在地磕頭道
“軍爺,小女子有冤情,還請軍爺給小女子做主啊!”
女人便是這樣,遇到可以依靠的安全,便會不由自主的立爲心中的支柱。
“你且說來,有什麼冤情我定然爲你做主”李沐然剛纔心中轉念一想,這女子之前在李都尉的營帳裡差點被玷污了,此刻的冤情定然是和那李都尉有關,既然如此,他準備藉此機會,給與這李都尉一個迎頭痛擊。
那女子一聽,連忙哽咽的說道
“小女子姓金,乃是桑懷村金家的小姐,昨夜,就是這李都尉來到了小女子的府上擄走了小女子和貼身的小丫鬟,那小丫鬟年方十四,現在卻是不知道……不知道被擄到那裡去了……嗚嗚……”
原來是貼身的小丫鬟不見了,像這樣的大戶人家從小定然就配了個貼身的丫鬟,兩人又是女子,自然是情同姐妹,如今自己的小姐妹來了軍營不見了,她焦急如此也是情有可原。
李沐然清其中的緣由之後走到了李都尉的身前,一腳踢在了他的身上道
“姓李的,這金小姐的話你可聽到了?說,那小丫鬟去哪了!”
李都尉如今手臂的傷口依舊在流血,在加上瀉藥的原因,早已經丟了半條命了,這時在李沐然一腳,悶哼了一聲擡起了頭眼神不自覺的望向了一旁的朱都尉。
本來李沐然將這朱都尉綁來只是準備好好的教育教育的,畢竟朱都尉是作奸犯科之人出身,雖然咱不能歧視別人,但是小心駛得萬年船,可眼下李都尉的眼神,讓他嗅到了一絲不尋常的韻味,這朱都尉定然也不是什麼好人!
他慢慢的走到了朱都尉的身前,冷眼看着他說道
“你這樣看着我做什麼,你知道軍人的天職是什麼嗎?你難道就是這樣尊重你的將軍的嗎?”
李沐然劍眉一挑,臉色不悅的說道!這姓朱的的確有些囂張了,不僅僅見到自己不行禮,而且從剛纔到現在都是眼神不屑。
你既然不屑九哥,那麼九哥也就沒必要屑你了!
那朱都尉聽着李沐然的話,突然哈哈大笑起來
“李九你不過是個小家丁,每日裡與那些小姐丫鬟廝混之人,有什麼資格在這裡與我叫囂!”
他的話音話音一落,在一旁的韓世忠怒目而視到
“放肆,李將軍在此,你怎可如此的放肆!”
誰知道韓世忠的話音一落,那朱都尉更加的囂張,張狂的笑了起來
“放肆?韓世忠我起初還以爲你是條漢子,沒想到居然是個搖尾乞憐的可憐狗,這李九是個什麼玩意,他不過是個家丁,上過戰場嗎?殺過人嗎?一個乳臭未乾的下人也妄圖讓我朱龔低頭,他配嗎?哈哈……”
韓世忠一聽臉憋得通紅,他和李沐然認識,而且李沐然之前也是幫過他和梁紅玉,這便是恩,而此時的李沐然又是將軍,自己理應聽命於他,這是公!
無論是私下,還是明面,韓世忠並不覺得自己有何做的不妥,可是被這朱都尉一說卻是顯得有些不尋常的意味。
朱龔的聲音很大,在演武臺下的衆多士卒原本對李沐然不屑的此刻更是鄙夷了起來。
“李將軍,這……”
三軍之中,軍心最是重要,就如當初李沐然守廬州城一樣,若是當時軍心不穩,豈能有後來得奇蹟出現?
見狀的李沐然渾然不在意,只是笑着問道
“莫非你上過戰場,殺過人?”
誰知那朱龔臉上帶着一絲輕蔑的說道
“我之前不是大漢的士卒那裡上過戰場,不過殺人嘛,到是殺了不少!”
說着居然輕哼一聲,不過在李沐然聽來卻是一種不尋常的韻味,沒有上過戰場,人卻殺的不少,難道是---殺人犯?
念頭一想,他只覺得有些不太對勁,再怎麼說充軍而來的應該只是些偷雞摸狗在之輩,怎麼會有殺人犯,在一看眼前的朱龔神情,他的腦海瞬間冒出了一個想法,這朱龔是有人故意派過來的。
至於是誰,他用腳趾頭都能想的出來了。
當初蘇洵告訴他,剿滅明教的任務乃是朝廷頒佈,卻有人從中作梗,將士卒全部變成了新軍,那麼這朱龔的幕後之主現在是清楚明瞭了!
那朱龔見李沐然臉色變幻不定只以爲他是聽了自己的想法,心聲畏懼,因此叫囂道
“姓李的,不怕告訴你,老子不是你想的這麼簡單的,識相的現在放了我,說不得,你剿匪的時候,你朱爺爺給你動動手,那些匪寇,也就平了,若不然,……”
“嘭”那朱龔的話還未說完,在一旁的王笑笑卻是忍不住了,上前一腳就將其踹出了幾米之遠。
“好大的威風,不過是個女幹殺女子的採花畜生居然都敢如此囂張,當真是找死!”
王笑笑的武藝自然是不必多說,那一腳的力道更是上了全力,朱龔被他這一腳踹的嘴角溢出了鮮血
“豎子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