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趟遠門,定錘發誓一定要在最短的時間裡把那個傳送機給恢復過來,要不每個月都這麼折騰一次實在是讓人有點hold不住啊。
基本上兩天時間都要在悶熱的車廂裡度過,只不過這一次的話,定錘的待遇倒是高了不少,一整節車廂都是他的,因爲在這上車的人實在是少。
“媽的,堂堂一個市長,居然讓老子坐綠皮車滿世界轉悠,不行。”定錘翹着二郎腿甩出兩張王:“大炸彈,給老子跪下。”
“操啊。”莫輝扔下手裡的牌:“我就說我剛纔打錯了。”
“別廢話,給錢。你打錯不打錯都是個死。”定錘伸手朝莫輝要錢:“一百一百,五塊錢一局你都輸我一百了,你還說個屁。”
“再來再來,滿了兩百一起給我。”
“你他媽怎麼不說滿了三十萬再給我?你個技術差癮頭大的垃圾。”定錘撇撇嘴:“錢拿來!”
莫輝是在擰不過這無賴,十分不甘心的從口袋裡摸出一百塊遞給定錘,而定錘接過錢後點上了一根菸,看着窗外的大平原:“這次回去的任務都清楚麼?”
“知道。”莫輝點點頭手上不斷的洗牌:“第一個是調查在這搞破壞的人是誰,第二是想辦法讓軍部也攙和進來。”
“還有第三呢?”定錘擡起眼睛:“不是讓你想三個方向麼?你他媽給我倆算什麼?”
“就壓根沒有第三,我還能憋出來不成?”莫輝十分不服氣的衝定錘喊着:“別在那沒事找事。”
“操,你怎麼跟市長說話呢?給老子跪下跪下。”定錘指着莫輝:“信不信我挖坑把你給埋了?”
“傻X。”莫輝罵了一聲,然後就低着頭撬開一罐罐頭慢悠悠的吃了起來:“如果你非要加上第三點,我推薦你去把學院長拉攏一下,如果他對你的印象好的話,我們就能爭取到學院三個SSS級的支持然後就能在我們那開辦學院的分院,學院是獨立在軍部、政府和仲裁所之外的,你可以把水弄的再渾一點。”
“這個可以有。”定錘一點頭:“那老頭喜歡啥?”
“不知道。他很少和人交流。我在學院學了那麼多年,就見他說過幾句話,而且他一輩子都在搞研究,無兒無女沒老婆。還有,千萬別叫他老頭,他才五十多一點,是我爸的同學。”
定錘一聽。眼珠子一轉,朝後頭喊了一嗓子:“火腿腸!”
在另外一張桌上跟蝴蝶下棋的火腿腸扭過頭:“幹啥,傻X。”
“媽蛋的你們敢不敢把老子的那個後綴給取消咯?”
“好的,傻X。”火腿腸轉過頭:“沒事別喊我,看着你煩。”
“哎喲我了個去,我不就昨天罵了你一頓麼?合轍你把四臺發電機弄壞了兩臺。說你兩句你還不樂意了是吧?”定錘捲起袖子:“給我過來過來。”
“沒空,離我遠一點。”火腿腸回頭看了定錘一眼,眼睛裡綠油油的,看上去甚是駭人。
“媽呀……”定錘一縮脖子:“它什麼毛病?”
“不知道,你自己解決。”莫輝站起身,伸展了一下脖子看了看窗外:“快到了,準備一下吧。”
定錘把腦袋貼在玻璃上看了兩眼。發現遠處的城市正在黃昏的暮靄中陰陰沉沉戳在那,看上去就像一座大墳場似的毫無生機。
“在裡頭的時候還不覺得,這一出來再回來,就覺得這地方根本不是人待的。”定錘嘆了口氣,輕輕搖頭:“包子?”
“包子在!”包子從上頭的行李架上探出頭:“在呢在呢。”
“到了之後,你跟莫輝一起行動,保護他哈。”
包子不太情願,但是定錘的命令對她來說就是天大的事情。所以她只能癟着嘴點點頭。
“格,給老子起牀。”
小胖子格睡得滿臉是口水:“你跟蝴蝶去軍部,找誰該怎麼說不用我廢話了吧?”
“唉,知道叻。”格抹了一把口水:“找一個叫入春的說左言沐風開始行動了,對吧,然後讓蝴蝶幫我一起把他的影像播放出來是吧?”
“沒錯。”定錘點點頭:“火腿腸,你跟我去一趟總統府。”
“火腿腸?媽的。你再不搭理我,我給你剪毛,反正馬上夏天了,小動物都應該換上夏天的衣裳了。”
“操……你狠。”火腿腸突然扭過頭:“不可以!”
定錘哈哈一笑:“那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
下車之後。定錘小組瞬間四分五裂,基本上是兩人一組分別開向了不同的地方,定錘直奔總統府、莫輝直奔向了一個地下酒吧、格則去往了軍部。
三個分隊,定錘第一個到達,而到了之後,他先是出示了自己的身份證明,然後在哨兵的陪同下來到了總統府的後門。
定錘左右看了兩眼,然後掏出了總統特使給他的鑰匙非常順利的打開了門,並順着黑漆漆的甬道走了下去。
甬道很深,定錘根本看不見路,但是能感覺到它一直在向地下延伸,周圍都是非常強烈的磁場,連埃德曼金屬都能被限制住,大概是爲了防止特別厲害的超級戰士過來暗殺,所以這裡應該就是大總統平時工作和生活的地方,上頭應該就是個幌子。
定錘一直默默的走着,足足走了有二十分鐘,甚至都感覺到了火腿腸因爲黑暗而產生的顫抖。
“媽呀,作爲一隻貓你居然怕黑。”定錘嘲笑着火腿腸,聲音在甬道里一直來回打轉,顯得十分詭異而恐怖。
這一下火腿腸更是渾身一縮,整個身子都鑽進了定錘的衣服裡並從他的領口處探出腦袋,壓低聲音說:“不許說話!”
“哈哈哈。”定錘那叫一個幸災樂禍:“你也有害怕的時候。”
“閉嘴閉嘴閉嘴!”火腿腸仰起頭一口咬在定錘的下巴上,弄得他頓時哀嚎了一嗓子。
而這一嗓子下去……甬道里的感應燈……亮了。
“媽呀,我們倆是傻逼不?”定錘看着亮的恍若白晝的燈光,一抹臉:“這智商……還要啥自行車!”
有了亮光,定錘就不怕了,他慢慢的哼着小調往前走着,大概又走了五分鐘。前頭突然出現了一道厚重的金屬大門,定錘走到門旁研究了半天也看不出個所以然:“這是幹啥?”
“不知道。”火腿腸眨巴着眼睛:“不是說讓你來麼?這道門是幹什麼的?”
正在一籌莫展的時候,門上一個小框中突然開始跳數字了,接着定錘就聽見身後一陣機械扭動的聲音,回頭一看當場嚇尿……
牆上伸出了四把自動哨兵機槍基本上直接頂在了腦門上,再結合門上的倒數九十秒,定錘頓時菊花一緊。腦袋上的汗嗖嗖的就冒出來了。
而這時,門的右手邊出現了一個密碼槽,然後定錘就傻眼了:“準備跑……”
火腿腸卻制止了定錘:“別走,這個給你考試題,他要試你是不是蘭帕的子嗣。如果你後退,立刻開槍。”
“可他媽老子就不是啊。這不是玩我麼?”
“我是!”
火腿腸眼睛眯了起來,快速的說道:“門上的密碼應該是十六位的動態密碼,會根據每次輸入的不同而不同,除非身上有同步器,不然根本沒辦法破譯,唯一的辦法是快速的破壞它的密碼機制,這個機制器應該在……”
它的話還沒說完。定錘大喊一聲:“來不及了!”
說完,定錘纔不管它三七二十一,轉過身一把拽住密碼輸入的卡槽然後用力一甩,整個錶盤全部被他給扯了下來,接着他把手伸進去那叫一通攪合,見着線就拽見到軸就拆,反正純就是搞破壞,一點技術含量沒有純暴力。
可任憑定錘怎麼去拆它。讀數始終沒有停下來,而且也只剩下了最後十秒,看着那個數字之後,定錘呸了一聲:“老子還就不信了!”
“不能蠻力!”火腿腸一躍而出,咬着一根電線跑到定錘面前:“把這根跟那根白色的接在一起!”
定錘來不及詢問爲什麼這麼幹,抓起線就接到了一起,接着一陣電弧閃爍。焦糊的臭味傳來,接着整個甬道變成了一片漆黑然後應急燈亮起,大門的讀數也自動熄滅而那哨兵機槍也軟軟的低下了頭。
“呼……”
一人一貓齊齊長出了一口氣,定錘更是靠在牆上連連撫胸:“媽的。就差那麼一點啊……”
火腿腸嗔怪的看了定錘一眼:“你也真是亂來!”
“不亂來怎麼辦?就九十秒。”
“這個應該有破解方法的。”火腿腸藉着應急燈的光看着一塌糊塗的面板,然後古怪的看了定錘一眼:“你急個屁,上面還有機械密碼的!機械密碼我四秒鐘就夠了啊!”
“操,你不早說。”
說完,定錘突然感覺埃德曼金屬的力量壓制沒剛纔那麼厲害了,他試着讓自己的手臂金屬化,居然還真成功了。
“哈哈。”笑完,定錘一隻手變成了一把鋒利的匕首,朝着大門用力一插,就像熱刀子插黃油似的直接插進了看似堅不可摧的大門裡,然後順着槽子一路切,十分輕鬆。
很快,他在門上切出了一個碩大的口子,他抽出手一腳踹過去,厚厚的鋼板應聲而倒,接着定錘輕鬆加愉快的鑽了進去。
而一鑽進去,他立刻傻眼了,裡頭居然滿滿都是人啊……大總統坐在長桌的遠端,周圍都是官員,他們眼裡都是驚奇,而旁邊的警衛人員已經密密麻麻的把他們保護在裡頭,還有一半的警衛則在門口嚴陣以待。
“HI,大傢伙。”定錘眨巴了兩下眼睛看着他們:“那個……你們在忙?”
大總統一臉驚奇的看着他的門又看了看定錘,伸手虛壓了壓:“解除警報。”
接着他站起身看着定錘,揉了揉額頭:“不是給了你鑰匙嗎?”
定錘一怔,拿出那把鑰匙:“這個鑰匙?”
大總統重重的點點頭……
定錘一拍臉:“媽呀,我以爲只能開一道門……”——
啊哈,等會後半夜還有一章哈,今天去陪岳父買墓地,晚上陪他去吃他愛吃的滷鴨,然後……他居然帶着我飛馳了七十公里爲了吃一隻鴨子,還要我陪他看長江夜景……媽媽的,累死了。
還有,那個羣號是不能發的,起點有規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