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老孃的問題你是不是幫忙作答一下啊?”可憐的大美人已經被人無視的夠徹底了,儘管所有人都垂涎她的美色,但楓墨寒不發話,誰也不敢亂說話,除非是活的不耐煩了。
現在楓墨寒瀟灑的走了,臨走前提着莫曉傑一起離開了。我們的大美女依舊不死心的問着和她獨處一室的唯一一位男丁,就是我們的韓城帥鍋鍋。
“您老的問題呢,我是很樂意爲您作答的,但不是現在啊,我們是不是應該想個辦法先離開這裡啊。”作爲他難兄難弟的莫曉傑被帶走了,指不定下一個就輪到他了,他們應該不吃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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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曉傑不知道楓墨寒要帶他去哪,只覺得有他在,周圍的空氣都會變的灰暗,很壓抑,很...很沒有安全感啊。只要一個不小心就會想到那天差點發生的大事,更何況現在又是他倆共處一室。
“在他沒來之前,我們先來做點有意思的事情。”這房間比之前的寬敞多了,這牀也夠豪華了,但這些都不知重點。他不知道什麼叫禮貌嘛,他不知道當着一個陌生男人脫衣服是很不禮貌的嘛。
“哈?有,有意思的事情,比如呢...”莫曉傑警覺性的想離那張牀遠遠的,所謂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嘛,這句話說的還是挺對的。
“比如上次我們進行到一半,未完成的事。”進行到一般爲完成?那不是...果然,那個混蛋根本就沒安好心。可現在要怎麼辦,在房間裡跟他玩貓捉老鼠,他是對手麼。
想見的人沒見到,不想見的人偏偏陰魂不散,老天能別和他開玩笑了嘛。
楓墨寒一直都邪邪的笑着,誰知道這笑容背後藏的是什麼,只要他不靠近自己,那他就是安全的。莫曉傑心裡一遍又一遍的祈禱着,別過來,別過來,千萬別過來。
不只是他的祈禱起到作用了還是咋的,他當真沒有過來,而是姿勢優雅的坐在了牀沿邊像是在等待着什麼。
“你自己過來吧,要是被我抓到了,可是會很痛的。”他這算是善意的提醒?不是警告?“能不能做點別的有意思的事情,你說的我不擅長...”
“你的南大警官是不忍心,還是他不行。”
“你纔不行,你全家都不行,你...”
“看來你對他那方面很瞭解啊,那怎麼會不擅長呢,過來服侍我吧,我的耐心快被你磨光了。”楓墨寒靜待着莫曉傑上前去幫他寬衣解帶,這種事他應該可以做的很好。
糟糕,中計了,要你嘴快,讓你把不該說的都說了,你就等着被蹂躪吧!!!
沒錯,他是和南天滾牀單滾習慣了,但南天好像從來都沒有讓他伺候他。最多說過餵飽他之類的話,要不然就是他心情不好,讓他自己動,不過這種情況一般很少的啦。
有了比較才知道南天對他有多好,儘管他一直的抱怨,說他變態,可被那啥習慣了,還是挺享受的啊。
哇靠...都這個時候了,自己還在亂想些什麼呀,難道我已病入膏肓沒的救了?
“算了,既然你不想,我也就不勉強你了,想和我聊聊嗎?”
“聊什麼?”不覺得和他有什麼好聊的,“你想知道的,我都可以告訴你,包括...南天。”
“他,他怎麼了,他很好啊。”南天跟他很熟嗎?比他還熟?呸,纔不信,難不成南天還有什麼是瞞着他,他不知道的。
不過,上次在鼎泰的時候,那個叫司徒閻的還說要告訴他關於南天的一些小秘密呢,只可惜南天不允許自己跟他接觸,所以這個所謂的秘密也就不了了之了。
關於楓墨寒的事情,南天也和他說過一些,意大利黑手黨嘛,聽上去挺響亮的。既然那邊那麼好,幹嘛還回到國內,窩在一個小小的南陽市裡呢,肯定有鬼。
“呵,你好像還是不相信啊,那...關於你這個月牙吊墜...有想知道的嗎?”
莫曉傑不自覺的摸了摸自己胸前的吊墜,沒什麼特別的啊,他別告訴他裡面有什麼藏寶圖之類的吧。再說了他都帶了二十來年了,有什麼是他不知道,那個變態知道的呢。
楓墨寒高深莫測的看了一眼他脖子裡的掛墜,幽幽的開口道:“你的掛墜應該是一對吧,而另一個是在你很重要的人的身上吧。”
莫曉傑的心不由的緊了一下,這件事只有他父母和他曾經幾個關係好的朋友知道,他絕對沒有告訴過無關緊要的人,他怎麼會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