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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殿下,”餘傑面帶得意地說道:“你不願意吭聲也行,我呢,只是出於好心向您做出一個善意的提醒罷了,至於您聽不聽那就看您自己了。最後我想再給您提一個忠告,太過張狂的人,總是看不到最後的勝利,只能是做一個馬前卒罷了,話已至此殿下您自己好好想想吧,我還有事要辦,就不陪您聊天了。”說着,餘傑作勢站起身就要離開。
“等等!”華薇終於張口挽留道:“團長大人你既然提出了忠告,是否還應該有個可以讓我聽一聽的建議呢?”
“呵呵!”聞言餘傑微微一笑,轉過身向着華薇走了幾步,直至逼近華薇的近前,意味深長地說道:“想必聖女殿下應該知道我的師父是誰吧,雖然大長老已經隕落,可是我師父他們還在,他們可都是晉身黃金大騎士的絕頂強者,而他們對金銘的所作所爲是很不滿意!”
這樣簡單的道理被餘傑一捅破,華薇頓時明白了怪不得金銘不委派自己的親信做光輝騎士團團長,而是將這樣重要職位交給了餘傑這個不過是黃金武士的傢伙,他一方面是顧忌神廟的長老們把他們高高供起來,一方面卻又爲了安撫示好才讓餘傑做了光輝騎士團的團長。
可是一向掌控權力的長老們又怎麼能捨得放權呢,只不過是因爲金銘高調的宣稱神國的降臨的舉動,迫使他們無法名正言順的進行奪權。可是他們還是在暗地裡策劃着對金銘的陰謀,恐怕一旦長老們覺得時機成熟,會立刻送金銘去真正的神國吧。而餘傑來找她的用心自然不言而喻了。
畢竟對於廣大的虔誠信仰天神的信徒們來說,自己這個所謂的侍奉天神的聖女還是有着較深的影響力,尤其是如今金銘藉着神國已經降臨,而取消了聆聽天神神諭的大主祭這一職位的情況下,更加突出了她這位侍奉天神的聖女在信徒心中的地位。
在心思電轉的瞬間,華薇已經拿定了主意,要利用金銘與神廟的長老們明爭暗鬥的機會,來掙脫被當做棋子利用的命運,她堅信帝國之中一定還有着忠於格蘭皇族的貴族,願爲格蘭帝國的復興衝鋒陷陣的勇士。
只要能夠利用好這次機會,她相信帝國在不遠的將來一定會重新屹立在世間,凡登堡的金殿大門將會再次打開,格蘭這個高貴的姓氏仍將帶着無比的榮耀,照耀在格蘭帝國的上空。
想通了餘傑的用意,華薇收起了那張充滿了無助的表情的臉,雖然這副模樣有些裝給餘傑看的意思,然而也反應出了她內心的一些真實寫照。
華薇用着極爲平淡的語氣說道:“團長大人的建議,我會考慮的,既然團長大人還有要事處理,還是先處理要事去吧!”
餘傑正在那裡滿心歡喜的琢磨着如何趁機佔有華薇的條件,誰曾想華薇那裡竟然轉臉對他下來逐客令,頓時讓他忿恨不已,有心翻臉強行佔了華薇那誘人的身體,可是一想到師父的叮囑,他頓時萎了下來。
沒想到,這個華薇竟然有着如此的心機,哼,怪不得人人都說貴族沒他媽的一個好對付的,他再一次貪婪的掃過華薇那玲瓏有致的身材,精緻白皙的臉龐,悻悻地說道:“好,還望殿下早拿主意!”
說罷,也不再多做停留起身離開了。華薇聽着他的腳步聲漸漸離去,隨着庭院傳來關門的聲響,華薇面色凝重的走進了內室,只見在牀頭一側的一張陳舊的桌子上,供奉着兩塊用木板簡單做成的靈位。上面分別寫着威爾,以及威廉的名字。
華薇面色沉重地望着兩塊靈牌,輕輕的低下頭,語氣中透着一股一往無前的味道,只見她低聲念道:“兩位哥哥,還望你們在天之靈護佑我,將來再現格蘭帝國的榮光,讓高貴的格蘭的依舊是世間最顯赫的皇族。”
說着,不知爲什麼她的眼前閃過餘傑那赤裸裸的充滿了慾望的眼神,她猛地擡起頭,盯着寫有格蘭.威爾的牌位,凝視了好久,過了好長一會兒,只見華薇又緩緩低下了頭,似是說給靈牌上的威爾聽,也好像是說給自己聽,“爲了格蘭,爲了先祖留下的榮耀,個人的榮辱算作什麼,大哥,你放心,爲了先祖的榮耀,爲了讓你爲之嘔心瀝血的帝國,我一定會讓偉大的格蘭皇族再度崛起在世人膜拜的眼中,強大的格蘭帝國將再度讓他的所有敵人不由自主的發出恐懼的顫慄。”
鏗鏘有力的誓言,低沉地迴盪在這個狹窄的屋子中,久久不曾散去。然而就在華薇正在發出光復格蘭帝國誓言的時候。正打算趁機將格蘭西部建立成一個新國家的蔣凌,卻正一臉陰沉的聽着手下關於五個被魯林一掃而光的城市的消息。
聽罷手下的報告,蔣凌並沒有說什麼,只是揮揮手將這個彙報消息的軍官趕了出去,看着空無一人的大廳,蔣凌的臉上閃過一道陰狠的神色,從口中緩緩地迸出了一句話,“賤奴,今日之辱,早晚要用你們那骯髒的溫熱的血來洗刷!”
“來人!”蔣凌平復了一下心情,很快就有了定計,衝着外面喊了一聲,很快一名親兵急忙走了進來,只見蔣凌衝着親兵說道:“傳消息給青錦城,就說我方在自由軍的誤攻中損失慘重,輸送的各種物資一律減半。”
青錦城內的議事大廳中,範之看完這份蔣凌發來的消息,一張老臉早已黑的比整日裡煙熏火燎的鍋底都要黑。他氣憤地將這份文件甩在桌子上,滿腔憤怒的喝道:“無恥,這是在明目張膽的背盟棄約!”
李東旭坐在一旁,勸慰道:“一半就一半,剩下的那一半權當他給咱們囤着。到時候等咱們大軍趕走神廟的軍隊,他就是加倍供給物資,咱們也不要了。”說着他停頓了一下,語氣變得極爲不屑地說道:“帝國的疆域豈是他這等人所能割佔的!”
“哼,真是個無恥的小人!”範之依舊有些忿忿不平地罵了一句後,才轉向了今天主要議題,他衝着盧隨雲問道:“確定金銘要打着公主殿下復國的旗號發動攻擊嗎?”
盧隨雲微微欠了欠身,面色凝重地應道:“是的,而且根據可靠的情報,公主殿下已經被金銘秘密送到了朝陽城,暫時軟禁起來了,只怕用不了多少時日,等金銘的主力軍隊抵達朝陽城,戰爭只怕馬上就會爆發。”
李東旭接口說道:“這樣一來搞得咱們可就被動了。”他躊躇了一下,問道:“盧大人,你看有沒有可能讓我們的人把公主殿下救出來?”
盧隨雲聞言露出了一個苦笑,說道:“軟禁公主殿下的那處地方,晝夜有着四名光輝騎士看守,況且還有一個新出任光輝騎士團的黃金武士餘傑,如今也跟一名光輝騎士團的大隊長一併坐鎮在城中,要救公主出來,只有請自由軍的李志,以及範玉大人還有李大人您一起出手,或許還能有幾分可能。不然,嘿!”
雖然盧隨雲沒把話說完,然而在場的人都明白,這幾乎是一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先不說能否把人救了出來,單是能不能說動李志出手相助也是個問題。
這時候,範之的語氣莊重起來,只見他面色凜然地說道:“身爲格蘭帝國的重臣,我們不能坐視公主殿下在神廟的脅迫下玷污了格蘭皇族的榮耀,既然不能救出來,那麼就算背上弒上的罪名,也萬萬不能讓神廟的冠冕堂皇地借用公主殿下之名吞併我們格蘭帝國,我相信哪怕威爾陛下在世,也會做出於我相同的決定!”
說着範之一雙透露着一絲不容反對的眼睛,緩緩地掃過在場的每一個人,當停留在盧隨雲的身上後,他語氣帶着堅決地幾乎於命令式的,說道:“隨雲,這件事情你找人負責,一定要不惜一切代價在金銘他打出旗號,發動攻勢之前辦妥!”
“是!我一定盡力而爲!”一時間整個廳內只有盧隨雲那依舊平穩的應答聲,儘管他們每天都在高聲喊着恢復格蘭帝國大一統的疆域,儘管範之把話說得是大義凜然,其實在場的每個人都清楚,格蘭帝國已經完了,新的帝國,新的皇族將在混亂的戰爭局面中產生。
所以當神廟要打起華薇的格蘭公主的名號,尤其是在這種完全可能造成將來新帝國成立的情況下,她必須得死。已經關閉的金殿絕對不允許再一次地打開,這關乎於所有貴族們的榮譽。
就在範之他們還在繼續耍着那些說起來大義凜然,做起來卻很卑鄙無恥,用來遮蓋他們醜惡的把戲的時候,已經在帝都跟魯林匯合的李志,在缺乏詳實的情報,卻要面對着隨時有可能的進攻的情況下,他再度的讓世人的見識到了什麼纔是真正的神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