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賢,凌海裳,雪玲子,蕭逸還有張銘跟着那個開悍馬的士兵爬着山路,進要塞的大路是沒有的,只有穿越要塞周圍的樹林才行,大約是七百米的山路,然後是兩百多米要塞周圍的空曠地區!
一路上,那個士兵從步伐和耐力來看,明顯是個新兵,樹林中跑了大約五百米左右,楚賢等人臉不紅氣不喘,而且身上都帶傢伙,尤其是張銘這傢伙,蔣凌城一死他就大變樣,身後揹着兩杆狙擊槍,雙手拿着大袋子不知道什麼東西,就看得出是一打杆長長的圓柱形金屬。
而那個士兵,除了背上揹着一杆最新輕量化的突擊步槍以外,什麼都沒帶,跑了五百米的上坡路居然已經微微有些喘氣。至於臉紅,估計是因爲現在一月的天,再加上現在又在這種山區,的確有點冷。
至於凌海裳,各位讀者們別理她,這個女人要風度不要溫度,常年超短裙,這次來河北更是凍的慌,爲了保暖她特地在腿上包了層保鮮膜才穿的絲襪!唉,女人啊,真是愛美不愛命的生物。
外加剛纔她讓楚賢把內褲脫下來當白旗用,這時楚賢見這個女人笑眯眯的樣子,更是覺得女人這種生物,性格越是活潑越是要提防!
————————進入要塞以後,楚賢等人都來不及欣賞周圍的風景,遠處就走來一個國字臉的中年軍人。
“兩個女人,兩個男人,一個小鬼,平民嗎?我們這裡可不收喔!”楚賢立刻對這個國字臉的軍人的印象分一下子就降低了三成。哪有軍人不幫助平民的道理,如今世道大亂,軍人如果再不幫平民,那麼那些平民還能怎麼生存?
“同化者嗎?真是巧阿,我也是同化者,我是守衛連長廖傑,這是我的陣地,團長讓我來見你們!我看你們既然能得到兩輛悍馬,就絕對不可能是普通人類!”這個連長也不理楚賢他們的反應,自顧自的說道:“對了,別以爲你們偷偷摸摸的說什麼我沒聽見。”
凌海裳和張銘不由尷尬的看着廖傑,嘴角不知因爲尷尬而抽搐還是其他的什麼原因,往上一翹一翹的苦笑着。
凌海裳其實正想要和張銘說:“你看,這傢伙的眼睛,那不是你們解開基因鎖的狀態下才會呈現的暗淡嗎?難道他也解開了基因鎖?看他那樣子解開基因鎖並不困難,到底是怎麼辦到的?而且他好像能夠用基因鎖來提高思維能力”
但是,話纔剛出口十個字不到,就被廖傑聽見,這個男人可是一點面子都不給人!硬的厲害啊!
但是,既然在別人的地盤上了,這個男人好像也對他們有點好感,於是楚賢伸出手以示友好“你好,我叫楚賢,進化到高級的同化者,開啓過第二階的基因鎖。”當然,至於血狂能量,萬一翻臉這可是決勝法寶。“這是我的同伴們。他是凌海裳,中級同化者,我們團隊的智者,性格嘛——時而活潑時而冷淡,沒定性。”
可能是出於對美女的不好意思還是天生就有點冷淡,廖傑只是對凌海裳點了點頭。
“他是張銘,軍人,軍職班長,中級同化者,近戰很強,也是一名狙擊手。他開啓過第一階的基因鎖。”
廖傑還是千篇一律的點頭。
“蕭逸,突變者,我也說不清什麼是突變者,能力我也不知道太多,總之就是,如果他認真,說不準能殺了我!”
廖傑臉部略帶尷尬的看着這個十四五歲的小鬼,實在看不出,這個小孩有什麼實力,能和能開啓第二階基因鎖的高級同化者有的一拼!
“最後,是松木雪玲子,中級同化者,第一階基因鎖,值得一提的是,她是日本友人……哎,你幹嘛!”楚賢見廖傑掏槍,連忙阻止。
“嘭!”
一陣手槍撞針擊中子彈所引發的爆破聲響徹整座山。
楚賢抓着廖傑的手臂向上擡着,雪玲子呆呆的看着,耳垂正緩緩的滴出一滴嬌紅的鮮血,子彈擦過了她的耳際,擦傷了她的耳朵,不過還好沒有擊中,否則的話,她可是要破相了。
楚賢這下被這個男人弄出了真火:“你瘋了,幹嘛要殺我的人?”
誰料廖傑情緒比他更爲亢奮,聲嘶力竭道:“日本人,還不是日本人還得我死了兩百多個弟兄,還不是日本人暗中勾結卍聯,弄出了今天的事?這種日本人,殺一個好一個?”
“日本人勾結卍聯?”楚賢覺得不可思議,雖然日本人一直與我們中國處於暗中的敵對,但是他們加入的,是歐革聯,歐革聯與亞革聯雖然曾經是敵對,但是他們也有共同要誅滅的目標,就是卍聯的餘黨。但是現在聽見日本人勾結卍聯,楚賢覺得這根本就是天方夜譚。因爲卍聯曾經向東京發射過上十萬顆巡航導彈,日本政府雖然全力阻擊,但是還是被轟掉了大半個東京。
“日本人吃裡爬外,全他媽的一羣死狗,吃裡爬外,當時死人的時候,老子就已經發誓,以後見到日本人就殺!我讓他們……”
“你TM瘋發夠了沒有!”
“嘭”
一陣悶響,張銘伴隨着他的咆哮,幾乎同時因爲情緒極度亢奮而開啓了基因鎖,一拳將廖傑打翻在地!
“連長……連長他……他就是被一對日本夫婦養大的!”
“媽B,老子什麼時候被日本人養過!”
“不是說你!”張銘咆哮着:“是我的連長!日本人的確有很多惡人,但是那些都是右派成員,日本人中也是與好人的!”
廖傑一跳跳起來,衝向張銘:“我放你媽的……”
廖傑才衝到一半,突然對講機裡傳來一陣急促的聲音:“連長,不好啦,門哨那裡發現了喪屍,它們正在衝過來,大約有兩千到三千左右!門哨正在撤退,暗哨正在拼命狙擊!……”
(爲什麼楚賢每到一個地方,就會碰上大批量的喪屍進攻?難道這裡面,有什麼關係嗎?)凌海裳託着下巴思索着,這一切,一定在某一個無形的大手正在操縱着。
————————喪屍羣的背後,傳來一陣分不清是男是女的喃喃聲。
“哼哼,凌海裳,你到底能算到什麼地步呢?楚賢有你這種女人,到底是屬於幸運還是不幸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