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支部隊裡的人們,他們,也是我的同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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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在他心中,同伴居然如此重要,看他平日裡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心裡,居然有着這種堅強的意志。)凌海裳看着天空,對楚賢也不由刮目相看。
“楚賢還在休息,剛纔和你打,他也傷的很慘。”凌海裳拒絕了廖傑要求進去看望楚賢的請求。而廖傑此時也不怎麼好,休息了一整天,他的手臂仍然不怎麼利索,那次撞牆,差點要了他半條命,手臂也被壓斷,他這次進去看望楚賢是假,想要請教是怎麼做到的纔是真。
廖傑也知道可能這次是進不去了,聳了聳肌肉發達的肩膀,離開了:“幫我轉告楚賢,我的兵,都肯跟他走!我也會跟你們去!”
“好。”凌海裳用不冷不熱,不輕不重的聲音回答道。
“阿!”看着廖傑走遠以後,凌海裳剛想回房間,突然聽見房間裡楚賢傳來的一聲慘叫。
(難道有什麼東西能鑽地進去!)凌海裳一緊張,連忙奔回房間裡,再開門前又一次聽見了楚賢的慘叫聲。
“吱嘎!”門伴隨着一聲短促的摩擦聲被推開。
凌海裳看見的,卻不是什麼血淋淋的場景,卻是楚賢雙手握着原本戴在他右手食指上的戒指,表情尤爲興奮誇張,雙手不停的顫抖着,不時發出陣陣慘叫。
“你神經病啊,沒事叫什麼叫?”凌海裳鬆了口氣後,絲毫不對楚賢留情的劈頭大罵。
但是楚賢對凌海裳的罵充耳不聞,媽的,你罵吧,咱高興!
凌海裳沒有多廢話,她是個十分聰明而又理智的人,她知道,楚賢雖然玩世不恭,但是絕對不會莫名其妙的發神經病。
“到底是怎麼了,那枚戒指怎麼回事?”凌海裳調整了一下心情,勉強做出笑嘻嘻的表情走過來。
楚賢也沒多在乎凌海裳的表情和反應,顫抖的將雙手中的戒指捧向凌海裳,說話聲音都已經不利索:“你……你帶上後……注入血狂……能量。”
凌海裳覺得很莫名其妙,她將信將疑的將戒指帶上,調動血狂,並且處於內視狀態。隨着這股血狂能量穿過自己的一個個內臟,穿過手臂經過皮膚,進入戒指的時候,凌海裳驚訝的發現,這戒指中居然有一個“巨大的”世界。
這個空間是個正方體,大約有五立方米的體積。
在角落裡,還有一沓紙張,凌海裳用血狂能量將紙張裹起來,並且順利拿出。
“咦,這是什麼?”
“呃?剛纔我進戒指的時候怎麼沒看見。”楚賢看着凌海裳從戒指裡掏出厚厚的一沓紙,凌海裳只是回了一句你怎麼不說你自己笨,差點讓他氣的吐血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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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夠幸運的,當初設計那個資料的科學家一定十分謹慎,居然將所有的資料都做了備份,藏在了這個儲物戒指中。”悍馬車上,凌海裳興奮的看着這一張張研究資料。
“研究狂。”楚賢不屑一顧的看了一眼旁邊的凌海裳,嘀咕着,不慎卻被凌海裳聽見。
“你——說——什——麼?”凌海裳的臉漸漸的靠近,原本美麗的臉蛋此時看着三分像人七分像鬼。嚇得楚賢尷尬的傻笑道:“呵呵,呃,我說你很美。”
“切。”凌海裳推開,繼續仔細的揣摩那些資料。雪玲子開着車,一聲不啃,反正這妮子也是沉默慣了。
大約安靜了五分鐘後,悍馬對講機裡傳來了廖傑的聲音“楚賢,已經準備好了,不過有一個排不願意去,你看……”
“是麼?好吧,我去看看。”
“不過我先提醒一下,這個排長可是比我強悍好多,他一般喜歡關鍵時刻出手,順便一提,我懷疑他可能是個神經病!”廖傑以一種恐怖陰森的語氣說道,也讓楚賢沒有想到,這個大叔原來也有可愛的一面,和蔣凌城有幾分相似之處。
“是麼。”楚賢的好奇心和他那玩世不恭的性格在下一句話中徹底的體現了出來:“我倒是要看看,倒是他更神經病,還是我更神經病?”
相比廖傑聽到這句話時,一定已經暈厥了。媽的,之前一個神經病就已經夠老子受的了,現在還來個更神經病的。
一旁的凌海裳喃喃道:“這小子怎麼練神經病都要搶着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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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咚……”
楚賢的敲門終於有了反應,門漸漸的打開,裡面走出來了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排長,還帶着耳機,耳機的音樂居然響到連楚賢都能聽見。軍帽反帶,褲子也穿反了,軍裝上一條袖子被絞成了麪條狀,頭髮火紅,滿臉鬍子拉碴,細咪的雙眼緊緊的盯着凌海裳和雪玲子。
(神經病!)(絕對是神經病!)(耳機弄的這麼響,不是神經病還是什麼)這依次是凌海裳,雪玲子和張銘見到這人,對這人的第一影響,雪玲子和凌海裳被他的眼神盯得不自在,紛紛向兩邊走了一步,這傢伙的眼珠居然也跟着向兩邊分開了點,一隻眼珠盯着一個人。原來他不但精神有病,連眼珠子都有問題。
“喂,我問你,到底跟不跟我們走?不走我們就不帶你了。”楚賢問道。
這個神經病排長撓了撓頭,傻呵呵的笑:“額,我爲了生存,會全力配合你們的行動,做你們的夥伴,跟你們走吧!”
這一句話一出,衆人的眼中充滿了讚賞,特別是楚賢,差點就要說出:“算你小子有眼光,跟着老子有你肉吃!”這種話了,但只有熟知這傢伙特性的在一旁的廖傑,一直謹慎的盯着他,沒有做出任何表情變動。
“呃,不過我不太喜歡管閒事,還是不要去了!”
(果然是神經病!)(變態!)(腦殘!)張銘,凌海裳還有雪玲子在心中再一次給了這個排長一個低分。
但是他好像一點都不介意,仍然傻呵呵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