癩皮蛇看到,笑着說:“是藥三分毒,這個聖靈火也不例外,他最大的毒性就在於這主體葉,主體葉給聖陰之體不是內服的,而是外用,只要將這主體葉磨成粉末再放入藥鼎裡小火慢熬,煮出來的藥湯很香,但絕對不能吃,不然你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只要將這藥湯塗到處子之體的雙膝蓋,雙肘蓋等個半個時辰左右藥效就可以發揮出來。”
“還有這個主體葉內服的毒,是根據每個人體質的不同來決定的。”癩皮蛇繼續說到。
張壕聽到,心裡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他繼續拿起筆寫了起來:那怎樣才能解毒。
癩皮蛇見此,聳聳肩:“唉,這毒無藥可解。”他略帶婉惜地看看張壕:“還有就是這毒堅持一個月就會不治身亡。”
張壕瞪大了眼睛看着癩皮蛇,眼裡埋怨不止,深深的不相信不可忽視,似乎在怒斥癩皮蛇這個時候還跟自己開玩笑。
癩皮蛇看見,哈哈一笑,張壕翻了個白眼,剛想繼續寫些什麼,癩皮蛇又來了句:“這毒確實無藥可解,這個真沒騙你,但是我沒有說它不能用其他方法來解。”
聽着,張壕像是找到了新大陸一樣,馬上就咧嘴一笑,直勾勾地看着癩皮蛇,癩皮蛇被看的直打哆嗦,沒辦法,只好說了出來:“其他解毒方法就是修煉的魂力達到一定得程度,這這所有中毒人的魂力修煉程度就是聖皇三重,這毒就可自行解開。”
聖皇三重,張壕現在還只是聖皇一重呢,想要解開不容易啊,況且七天後他就要進行最後一次考覈了,考覈內容是煉藥,可他這回中毒想要解開確是要修煉魂力……可如果現在去修煉煉藥,一個月後這毒性散發,他將不治身亡,這可讓張壕有些難辦了。
“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這方面你可以不用擔心,這主體葉內服也有內服的效果與好處。這幾天你只要潛心去將煉藥技術鞏固鞏固就可以了,考覈完畢後還有半個多月,時間肯定是夠的,你不用擔心。”癩皮蛇見張壕那失落的表情,只好繼續將他的想法講了出來:“我們是前三名,都是要和神道門的初級弟子比武的,考覈完畢,大長老那邊就要開始找人了,到時候你說你喉嚨說不出話,比武得時候沒有那份心,他肯定會找藥師來幫你診斷,你實話告訴藥師,藥師肯定會如實告訴大長老,大長老隨便拿一顆提升魂力的藥丸,你一吃,這魂力不就上去了嗎。真傻。”癩皮蛇沒好氣的給了張壕一個白眼,又說了一句:“不管是哪個階段的提升實力藥丸,吃過以後,都是有一段時間實力是提升不了的。我跟你講了這一點,你自己好好考慮。”
癩皮蛇說完就轉身走了,張壕剛想要叫住他,卻又說不出來,他笑笑自己蠢,也轉身拿起那片主體葉回了房間。
既然現在那種藥材問題已經解決了,他也不用那麼累了,這兩天只需要一心鞏固煉三階藥丸和藥水就可以了。
張壕這兩天都沒有出門,吃的飯菜都是癩皮蛇端來給他的,就自己一個人呆在房間裡鞏固煉丹,這兩天他煉了許多三級凝血丹和三級幻化丹和隱身水,張壕煉製這些都是爲了以備不時之需用。
三天轉瞬而過,今天,正是那些第一次考覈五名以下弟子參加第二次考覈。剛剛煉藥完畢休息了一會,本着等下繼續煉藥的張壕被突然衝進來的癩皮蛇給嚇了一跳。癩皮蛇意識到自己嚇到了張壕,有些不好意思地撓撓頭,心裡暗自在慶幸,還好剛纔張壕沒有在修煉或者煉藥,不然很容易走火入魔。
張壕看見癩皮蛇這樣對着他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拉着癩皮蛇的手畫了幾下:“你這麼着急是要幹嘛,趕着去投胎啊!”
“嘿嘿,張壕,你忘啦,今天是第四天,參加第二次考覈,還有半個時辰就開始了,我們一起去看看吧,順便探測一下他們的實力。”癩皮蛇一幅吊兒郎當的樣子。
張壕本來是不願意的,剛想拒絕,就聽到癩皮蛇後面說的那幾個字——順便去探測一下他們的實力,他馬上就有了興趣,蹭蹭蹭的從牀上爬起來,趕緊拉着癩皮蛇往外走,那速度簡直不是一般的快。
癩皮蛇也是無奈,對張壕沒好氣地說:“不用着急,你放心,絕對來得及,時間肯定夠,這回考覈的地方是在茶園,茶園離我們這裡很近。”
張壕聽到,馬上放開了癩皮蛇的手,不過想了想又在癩皮蛇手上比劃了兩下:“你爲什麼不早說啊,本着多休息一會兒,這兩天藥煉多了,有些累了。”畫完,還把手握成拳頭狀,敲了敲自己的背。
“你也沒有給我說的機會啊。”癩皮蛇簡直就是欲哭無淚。
張壕有些尷尬地撓了撓頭,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小跑開了,癩皮蛇見此笑了笑,也馬上跑過跟了上去。
自從張壕知道他們考覈是在茶園裡,所以他慢悠悠的拉着癩皮蛇在去往茶園的路上逛來逛去。等到還有一刻鐘的時候才匆匆地向茶園跑去,到了那裡,要考覈的弟子已經全部到齊,在場的還有大師兄和一個上次來收他們答題紙的人。
最驚訝的是,張壕還看見了一個人,一個他說熟悉也不熟悉的人,就是那個和蘇靈長的很像的女孩。
張壕突然想起來,上次考覈的第五名叫做蘇曉,那個蘇曉當時事戴着黑斗笠的,他並沒有看到那個蘇曉的臉,但是她穿的衣服他很熟悉,上次他還特地留意了一下。
本來張壕還是有些還不太確定眼前的這個女孩就是上次的第五名的蘇曉,可是他走近就聽到大師兄說了一句:“蘇曉啊,這回考覈的不錯,很像你姐姐,不過想要超過你姐姐,還需要更加的努力,嗯?”
蘇曉點了點頭,一點兒也不像考覈時那樣不近人意,輕輕的“嗯”了一聲,她的左手搭在右手上放在肚子那個位置,臉上還有一抹嬌紅的顏色,讓人看着有一種大家閨秀的感覺。
張壕站在茶園的入口處,看着蘇曉,心中對大師兄的話有些疑惑,愣了一會兒不知在想些什麼。還是癩皮蛇拍了拍張壕的背,提醒了他一下,他才反應過來他該進去了。
他走到大師兄旁邊,露出了微笑,什麼也沒有說,走過去,站到了蘇曉的邊上。站在張壕身後的癩皮蛇也是無奈,他沒好氣的看着張壕,走過去跟大師兄說了一下情況:“那個,大師兄你不要介意哈,那小子因爲最近吃了一些東西說不出來話了,所以剛纔纔沒有跟你打招呼。”
大師兄依舊是如沐春風般笑笑,溫柔的聲音如水一般:“沒事,讓他注意點,下次別再亂吃東西了,他應該是吃了一些毒性比較強的藥材吧!你們今天也是來看這些弟子考覈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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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是的,張壕說一天到晚呆在房間裡修煉和煉藥有些悶,所以我就推薦他來茶園看看這些弟子考覈,說不定還會有些感悟呢,可能還有助於他的修煉呢。”癩皮蛇嘴角微微勾起來地說。
“嗯,那裡有觀衆席,你帶着張壕去吧,順便把蘇曉也一起帶去。”大師兄剛說到這裡,指了指站在蘇曉旁邊的張壕。
只見張壕正在把手放在蘇曉的手上,好一副讓人誤解的親暱模樣,不過癩皮蛇卻知道,那是張壕正在跟蘇曉用將文字寫在手上的方式說話,可大師兄不知道啊,因爲他看着看着還看到了蘇曉臉上出現了一股厭惡的表情,好像很嫌棄很討厭張壕這樣的做法。
於是乎,大師兄越過癩皮蛇,馬上快步前去將張壕和蘇曉的手分開,臉上隱隱有些不悅:“他欺負你?有沒有對你幹了什麼出格的事,跟大師兄說,大師兄幫你做主。”
蘇曉看着大師兄的手放在自己的肩膀上,又想了想大師兄說的莫名其妙的話,愣了一下,回過神來,才知道是大師兄誤會了。
蘇曉衝大師兄軒玉搖了搖頭,無奈的解釋道:“大師兄,沒有事,他在跟我說話,他說他說不出來話,只能以這種方式跟我溝通,你不用擔心。”
大師兄聽到蘇曉的答案後,倒是沒有想到這一點,難得的臉上有些潮紅,轉頭對張壕溫柔的說道:“不好意思,對不起,還沒有認清事情的因果關係就將你推開了,實在很抱歉。”
“沒事。”張壕哪裡會在意這些呢,他現在倒是發現了這個大師兄還是挺有趣的。
不過,這件事張壕還是不太確定的,也沒有必要研究這些,他可沒忘記白靜嫺面對大師兄的樣子,現在的他可沒有興趣來證明這些鬼玩意兒,他現在的目的就是找到沈冰兒和他的美女師傅。如果找到他們了,他倒還是有些興趣來研究這些的,張壕嘴角邪惡的勾起。
蘇曉突然從大師兄那邊走到張壕這裡來:“對了,我記得你曾經說過你認識姐姐,你知道她在哪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