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壕對自己自創的這套拳法的攻擊力是很有信心的,不過此刻他最自豪的天龍拳在雲帆的面洽卻是絲毫作用都沒有,看來這實力的差距還是太大了,也就是在切磋並不是在真正的戰鬥,要不然的話憑雲帆的實力想要打敗張壕只怕不需要三招就可以搞定!
張壕心中暗道,既然拳法不起作用那就試試來用其他攻擊!
“焚音般若決!”
手印迅速結成,張壕一腳狠狠的跺在地面上,一股能量波動猶如水面蕩起的漣漪一般向着四周擴散開來。
焚音般若決是武神冢地圖裡面所記錄的武技,也算是張壕所掌控的幾種武技裡面最強大的武技之一,此技並非以實體的攻擊,而是利用功法的玄奧勾動本源之力產生無形的能量波動。
力量雖然無形無體但是威力卻是不容小覷,在張壕結印的瞬間,以他爲中心周圍的牆壁和地面全都被這股無形的力量震的龜裂開來。
無形無體的能量波類武技在武者世界中算是很少見的修煉法門,一旁觀戰的玄虛老祖見張壕竟會使用這種極少見的武技當下也是有不小的意外。
張壕控制着無形的力量波動朝向雲帆所在的方向匯聚而去,經過了剛纔的那一輪的攻擊後他已經知道雲帆的實力比他高出太多,所以這一次張壕沒有任何的保留,將自己的力量催動到最大化。
張壕本以爲換了種攻擊模式再加上全力爆發的情況,不談傷到雲帆最起碼也能讓他花點精力來應對,只可惜這終究只能是張壕的一個錯誤判斷。
和剛纔沒有任何的區別,雲帆再次製造出一片黑色的煙霧將周圍的能量波動全部吞噬下去!
這一次張壕是徹底的傻眼了,這些黑霧有吞噬之力可以吸收他的拳法攻擊也就罷了,連焚音般若決這樣的無形無體的能量波動都能吞噬。
這未免也太變態了吧?
張壕心驚,不過緊接着他就反應了過來。
兩種攻擊模式都沒用,張壕只得再尋找其他的進攻模式,他的腦子飛速旋轉着想着一切應對的辦法,最終他還是決定繼續以天龍拳來應對!
當然,經過了前兩輪的經驗張壕也算知道,雲帆所製造出來的那些黑煙具有強大的吞噬力。
這種吞噬力連無形無體的東西都可以吞噬,所以再次使用天龍拳的話張壕決定換個方式,他打算直接靠近雲帆和他來近身戰!
風中閃耀施展而出,張壕將速度提升至極限,當即帶出一陣幻影朝向雲帆掠去,雲帆似乎沒有絲毫躲閃的樣子任憑張壕靠近。
“天龍拳!”
張壕如願以償的來到雲帆近前,運集了他所有力量的一拳朝着雲帆的背後打去。
“砰!”
隨着一道沉悶的聲音響起,張壕的拳頭準確的打在了雲帆的身上,拳頭中蘊含的爆炸性力量頓時如洪水般傾泄而出。
張壕心裡得意,暗道這下總該有點效果了吧。
只是現實再一次告訴他,他的判斷又錯了!
當張壕將自己所有的力量爆發出來的瞬間,他突兀的感應到在雲帆的身上突兀的冒出來一股吞噬之力。
這股吞噬之力和之前一樣,不同的是因爲張壕的拳頭接觸在雲帆的後背上,所以吞噬之力直接從雲帆的體內傳輸到張壕的體內。
僅僅是一瞬間,張壕體內的靈力就被吞噬乾淨,甚至他感覺連自己的靈魂都要被這股吞噬之力吸扯出來,一陣劇烈的疼痛感頓時出現在張壕的腦袋裡感覺要將他的頭顱震裂。
“啊……”
在吞噬之力入體的瞬間,張壕的大腦一陣劇痛,他感覺自己的靈魂都在被這股力量吞噬着,異常的痛苦!
“住手!”
就在這時,隨着一旁觀戰的玄虛老祖突兀的一聲冷喝,雲帆頓時將自己的吞噬之力收起,這時張壕大腦中的疼痛感才消失。
痛感消失之後,張壕整個人直接雙腿一軟的坐在了地上,剛纔那股力量實在是太過恐怖了,張壕很清楚若是雲帆願意的話可以在頃刻間要了他的命。
“放肆,爲師讓你點到即止,竟敢出手傷人!”
玄虛老祖低喝道,只見其身形閃動瞬間移動般的來到兩人面前。
“師尊息怒,弟子並非無心,只是一時大意纔會傷到師弟。”見玄虛老祖發怒,雲帆趕緊跪下認錯道。
“哼,你的意思是爲師錯怪你了不成?”玄虛老祖反問道,雲帆看起來是滿心的憋屈但是又不敢多說什麼。
張壕見狀頓時求情道∶““師兄並非成心,況且我也沒什麼傷,還請師尊饒了師兄這一次吧。”
“罷了罷了,既然你師弟也替你求情那就算了。”玄虛老祖擺手說道一聲,隨即看向張壕,道∶“壕兒,你隨我到大殿中來。”
話落之後,只見玄虛老祖一揮袖袍,其身影便在一陣扭曲之後離開了宣雲閣。
見玄虛老祖離去,雲帆這才從地上站起身來,只是他心裡好像很不爽似的全把表情寫在了臉上。
“多謝師弟爲我求情,師兄還有事就先告辭了。”
雲帆起身拍打了下身上的灰土便直接離開了。
也不知是否因爲剛纔被玄虛老祖呵斥的原因,總之雲帆看起來心情極其不爽似乎不願意跟張壕多說什麼話。
而張壕眼中也是劃過一絲異樣的神色,在剛纔的切磋中他好像隱約的感覺到雲帆在攻擊中對他的傷害是故意爲之的。
當然,這僅僅是張壕的一個感覺罷了,他也不知道是真是假,總之他只希望是自己的錯覺,畢竟他和雲帆也沒什麼私人恩怨,自己的這位貌似也沒理由要故意傷害自己。
“希望是想多了吧……”
張壕心裡喃喃一聲,隨即他也離開了宣雲閣朝着大殿中趕去。
當他來到大殿的時候,玄虛老祖已經在此等候了。
“弟子張壕,見過師尊。”張壕過來,直接彎身行禮道。
“恩,免禮了,壕兒,爲師且問你一個問題你要從實回答。”玄虛老祖臉色相當的嚴肅,向着張壕問道一聲。
“師傅請問,弟子若是知道定不敢有絲毫隱瞞。”張壕道。
玄虛老祖淡淡的點了點頭,道∶“恩,那位師且問你,你和上古傅家有什麼關係嗎?”
“傅家?”
張壕聞言一楞,他連聽都沒有聽說過這個家族,不知師傅問這樣的問題是何意。
“回師傅,弟子不知師傅口中的傅家是哪方勢力。”張壕如實回道。
聽了張壕的這般回答,玄虛老祖似乎有點不敢相信似的,再次確認道∶“你當真不認識傅家的人?”
“弟子確實不認識傅家的人,自然沒有必要欺瞞師傅,更何況弟子連聽都沒有聽說過。”張壕道。
“既不認識傅家之人,那你的大造化決又是從何處學來的?”玄虛老祖問道。
聽得這話,張壕身子頓時一震,大造化決是美女師傅教給他的武技,在剛纔和雲帆師兄切磋的時候張壕倒是將大造化決運轉過,但是他卻沒想到玄虛老祖竟有這般眼力一下就看出了他剛纔施展過大造化決。
張壕心中吃驚之間細想之下又發現了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聽師傅這話的意思,這大造化決乃是那個什麼所謂的傅家的武技,難道美女師傅是傅家的人?
“回師傅,弟子當年曾偶遇一個年輕女子,這大造化決正是那位美女師傅所傳授,難道師傅的意思是,當初傳我大造化決的女子難道是傅家的人嘛?”
張壕迴應道,他想了想應該是這樣沒錯的,畢竟以玄虛老祖的所見所聞既然能看出他使用的是大造化決那自然不會認錯,如此推算下來的話,那美女師傅自然就是傅家的人。
想到這裡張壕心中不禁苦笑,美女師傅雖對他有傳業之恩,但是因爲當初兩人相處的時間很短,即便到今天張壕也不知道美女師傅叫什麼。
“怪哉怪哉,這大造化決乃是上古傅家的傳承武技,乃是不傳外人的,即便是在傅家之內也是隻有嫡系傳人可以修習,爲何會有傅家的人把這武技教與你,真是奇怪……”
玄虛老祖一副很想不通的樣子,喃喃自語着。
“弟子不明,敢問師傅這上古傅家到底是何方神聖?”張壕趕緊問道。
這麼多年來他始終沒有忘記過和美女師傅的約定,他在實力壯大之後一定要去找她。
只可惜,這麼多年也過去了,雖然張壕也走遍了武神世界和神州大陸卻是對於美女師傅的身世張壕卻是一無所知,如今從玄虛老祖口中聽到了有關美女師傅的消息,他自然想趁這個機會問個清楚。
“也罷,反正也閒來無事,就說給你聽聽吧,當今世上有八大勢力猶如霸主一般君臨世間,這八大勢力乃是從上古時期傳承下來的,實力底蘊都十分強大,位列當今世上頂級勢力的行列,其中這傅家就是上古八大勢力之一,而你所修習的大造化決也正是那傅家的傳承武技。”玄虛老祖解釋道。
聽了這般解說,張壕差點沒驚的下巴都下來,上古八大勢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