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嗯?”
“嗯?”黃天有點小疑惑,滿臉問號,他看着阿楚一臉傷勢,創可貼很有HelloKitty風格,粉紅色的少年心,熱血被粉紅色給感染了。袖子裡隱藏着繃帶,這讓黃天不得不懷疑那傢伙去工地打架了。
他拿着扳手坐不住了,必須得問個究竟,不然他一個早上修車都不安心。看着阿楚一臉傷勢,昨天還莫名其妙地沒來上課,八成是打架去了,那傢伙最近的行蹤神神秘秘,像籌備大計劃似的。
“阿楚。”黃天盤腿坐在地上,彎着腰拿着扳手,阿楚坐在一旁愣着看着黃天。
“嗯?怎麼了?”阿楚問。
黃天對他眨了眨眼睛,阿楚有點懵。那傢伙是眼皮子發癢嗎?還是眼睛有毛病?發生這種狀況不用多想,直接用莎普愛思滴一滴,立馬見效。
阿楚眉頭一皺看着黃天,接着問,“幹嘛?”
黃天不眨眼了,他開口說話,“你最近該不會打架去了吧?工地有活幹?是不是光站着大聲喊,壯壯自家氣勢,就有五十塊拿?還是說真的動手打架?這樣的話,應該能賺不少錢。”
阿楚聽到這,瞥了一眼黃天,“你纔打架去了呢,我有病吧我,沒事去打架幹嘛?活着不好嗎?”
“那你這傷是哪來的?”黃天滿臉好奇,像個好奇寶寶一樣。
阿楚盤腿坐着駝着背告訴他,“訓練。”
他短短几句話回覆黃天,“訓練導致的,最近這幾天訓練有點猛,不是捱打就是落地摔。我感覺自己不是提升實力,而是提升抗打體質。幾天下來,實力似乎沒什麼變化,倒是身體變強壯了,只不過有點累。很神奇的一件事,經過前幾天的捱打,我只隱隱約約感覺身體有點累,絲毫感覺不到痠痛感,真不知道他們趁我昏迷的時候,給我敷了什麼藥,怪神奇的。”
阿楚發現自己不能再駝背下去了,不然晚年時候,就變成駝背老公公了。怪難看,他要成爲一個走在時尚潮流頂尖的老爺爺,就像葫蘆娃爺爺戴着墨鏡一手捂着耳機,一手搓着電音狂歡整座山。
黃天無話可說,他兩指託着下巴,兩眼眯着看阿楚,有點猥瑣,這傢伙該不會男女通吃吧?黃天整理下思路,這麼說明,阿楚確確實實提升了抗打體質咯。他的壞思想,從腦中不知道哪個角落裡滑出來。
阿楚有點慌,立馬裹緊外套,嚥下口水,他感覺自己此刻就像可愛的小綿羊,對方就是無比兇狠的大灰狼。
時間一到,兩針到達十一點四十分。阿楚看着手錶上的時間,立馬站起身子,拎起斜挎包看着黃天,“還有事嗎?沒事的話那我走咯?我回去還得接着訓練呢。今天是由小巫女訓練我,我估計,她會拿炮塔懟我屁股。”
黃天一句話也沒說,抿着嘴脣笑,他向着阿楚揮了揮手指,那笑容,那眼神,似乎無時無刻都在嘲笑你。他在嘲笑什麼?難道嘲笑阿楚逐漸成長嗎?還是說他單純地想笑一笑?可爲什麼這個笑容有點怪。
總覺得這個笑容暗藏着某種殺機。
阿楚有點迷,但他不想多說什麼,他看了眼黃天轉身就走了。因爲他還得趕時間,昨天小巫女就叮囑過他,明天的訓練不能遲到,今天遲一秒到達訓練場的話,她真的會拿炮塔懟你屁股。
他衝出室外,飛一般的速度趕回去。黃天依舊坐在原位上,腦子裡不知道想什麼,奇怪的想法忽然蹦出來。他可能要去試探一下阿楚的實力,可能吧,百分之五十的可能性。
他也就是想想而已,有這個想法不代表真的去做。黃天坐在原位上,忽然收到一條信息,是微信提示音,他打開手機進入微信頁面,他瞬間懵了。
阿楚一路駕駛的共享單車飛回南堅果,熟悉的道路不能再熟悉了,閉着眼睛都能順利回去。他每次回到組織,都把共享單車放在一個特殊的地方,不是最左邊就是最右邊,這樣好提醒自己下一次使用的時候,還是那輛共享單車。
爲了防止認不出來,他偷偷在單車上噴點紅漆。雖然有點缺德,但是爲了駕駛同一輛單車,有點安全感和熟悉感,他也只好這麼做了,神奇的一件事就是,那輛紅漆共享單車,竟然沒被人拿走。
奇了怪了。
他把共享單車放在一旁,看着陳韻寒站在南堅果門口等着他,阿楚解決完流程後,二話不說走過去從兜裡掏出一根橙子味真知棒遞給陳韻寒。他以爲所有帶根子的糖果,都叫棒棒糖,今天才發現球形棒棒糖,叫做真知棒。
太尷尬了,真的很尷尬。
“準備はできましたか?”陳韻寒說出一句日語,意思問他準備好了沒有。可阿楚聽着有點愣,然後說了句Yes。
“準備はできました、小巫女の悪魔の訓練を受けに行きましょう!”陳韻寒咬着真知棒說,她的日語很流暢,可能是跟庀克大叔學的吧。
“Yes!”阿楚不會說日語,會的也用不了。
“加油哦。”陳韻寒給阿楚加油打氣,每天熱血一回,人不僅疲憊,精神都堅持不住了。
“OK!”阿楚兩手舉高,現在儘管熱血下去,等一下就直接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他轉過身子走進南堅果,陳韻寒站在原地咬着真知棒,然後什麼也沒多想,往地下車庫方向走去。
阿楚把斜挎包放下來,然後走進武道訓練場內,看着訓練場的中央,有個梅花樁聳立在那,頂部有個小鈴鐺,這該不會是神威脖子上的鈴鐺吧?梅花樁面前插着一把青銅大劍,阿楚對這把劍記憶猶新。
阿楚有點懵,梅花樁就一個,他以爲小巫女會讓他揹着青銅大劍在梅花樁上行走,像那些習武人一樣。可是梅花樁只有一個,而且頂部還有個小鈴鐺,這是準備鬧哪一齣?
他走過去拔起青銅大劍,忽然感覺輕了很多,是自己習慣了?還是青銅大劍漏氣了?下一秒他正準備伸手過去拿着梅花樁上的小鈴鐺,忽然感覺一陣殺氣奔騰過來,招呼都不打一聲,太沒禮貌了,換作是別人,阿楚早就破口而出。
但是對面不是普通人,那可是小巫女,不打招呼很正常,打招呼纔不正常。
阿楚拿着青銅大劍來不及伸手抓住那個小鈴鐺,他必須用劍身擋住炮塔的衝擊波,否則下一秒就化爲灰飛煙滅,紅光衝殺過來,頂着青銅大劍的他,一瞬間感覺威力不比凱特騎士差。
那又如何,他可是預言之子啊,吃個飯都打九折。
衝擊波消失後,阿楚站在原地,看着對面的小巫女持着臨魔炮塔走過來,阿楚一句話也沒說,他想聽聽小巫女的訓練方式。
“阿楚。”李落一看着阿楚說,“今天的訓練很簡單,就是訓練你躲過沖擊波,並且拿到梅花樁上的小鈴鐺,這就是這一天的訓練。”
阿楚拿着青銅大劍撐着地面,思考着小巫女的訓練方式,其實倒不是挺過分。只要躲過沖擊波,順利拿到小鈴鐺就萬事大吉了。
可總感覺沒那麼簡單,依照小巫女的習慣,她不會讓你順利拿到鈴鐺的。可是人品擺在那,她有什麼理由不讓你拿鈴鐺啊?頂多挨幾個衝擊波過去,堅持到梅花樁面前,或許能拿到小鈴鐺吧。
他不是不相信小巫女說的話,能拿到鈴鐺是好事,但是問題能不能拿到鈴鐺就是一回事了。他估計,等會小巫女會拼勁全力,使出衝擊波往目標死裡衝殺,就是不想讓阿楚拿到鈴鐺。
當然,在這種情況下還能拿到鈴鐺確實很棒,比真知棒還要棒。
“準備好了嗎阿楚?”李落一在對面問,她已經持着臨魔炮塔準備好下一秒攻擊了。
阿楚咬着嘴脣,這麼多天都堅持過來了,他可不能在這就倒下啊,他可是預言之子啊,不能慫啊。大不了拼命點,從閻羅王那邊喝杯茶,聊聊天,再回來唄。反正這羣人神通廣大,趁他昏迷的時候,總能把他給叫醒。
“OK……”阿楚挺直腰板,把青銅大劍扛在身上。
“那好,我得進攻了。”李落一話音剛落,沒有給阿楚多餘的準備,她擡着臨魔炮塔以槍管子對準着阿楚,扣動扳機後,能量彙集在槍管上,訓練一觸即發,一道紅色衝擊波隨着地平線飛騰過去。
阿楚面對突如其來的衝擊波,他得打起十二分精神,面對小巫女的訓練,他必須認真對待。即使在強勢上壓制着阿楚,但衰小孩的氣勢絕不能輸,他也要氣勢洶洶,他也要石破天驚。
他持着青銅大劍衝過去,瘋子永遠做出瘋子的行爲,他想僅憑一人一劍之力,斬斷衝擊波的威力。劍鋒凌厲出刃,面對強悍而來的衝擊波,阿楚也只能屏住呼吸,咬緊牙關,在熱血的驅使下,他勇往直前,大劍的氣息化爲屏障使他穿越在衝擊波的灼熱獵殺裡。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李落一可沒打算就此放過阿楚,緊接着小巫女繼續扣動扳機,炮塔對準着阿楚,獵殺時刻到了,只要逮捕到任何一個漏洞,這場訓練就能很快評判勝負。一道衝擊波接着衝殺過去,來勢洶洶,試圖把阿楚吞噬在裡頭。
阿楚划着劍鋒,託着青銅大劍,看似平穩的局面,暗地深淵各自涌着不服輸的心態,全力以赴的狀態,使全力少年的他們,爲了一場訓練奉獻出他們熱血與桀驁不馴。
青銅大劍融入衝擊波裡頭,沸騰的氣息灼熱着阿楚的內心,什麼樣的熱血就有什麼的熱度,他咬緊牙關接受小巫女給予的禮物,他也不能吝嗇,他也要饋贈給小巫女一份禮物,一份包含着熱血少年的心態,青銅大劍的靈魂。
獅子在咆哮,少年在吶喊。靈魂與靈魂之間的傳達,沒有任何鴻溝,飛躍對方的潛意識,僅僅只是內心那份獨一無二的青春與幻想,熱血與少年。他不想讓小巫女失望,那天黃昏他說過一切,他要保護小巫女,保護大家,保護這個世界的所有人,保護他想保護的人。
正值少年時期的你,難免有時候懵懵懂懂,迷迷茫茫。無論是誰,何時何地,保持着聳立山峰的心態,你永遠是少年,永遠是那全力少年。
有時候熱血的話說多了也會煩,不能光想着卻不去做,光說不動的人,沒有任何成就。正如《高達》裡的迪蘭達爾所言,“只會躲在後方搖旗吶喊的人,註定不會有追隨者。”
阿楚帶着獅子斬殺這一切,不能對不起小巫女的給予,就要全力以赴向前衝。獅子第一個奔騰遠去,李落一扣動着扳機,釋放無比強大的衝擊波,朝着獅子遠方衝殺。一邊阿楚持着青銅大劍跑向梅花樁上,試圖奪取鈴鐺判定訓練場上的輸贏。
就差一步決定勝負的時候,被小巫女的一道衝擊波給打斷了任何希望。也許是因爲小巫女不想那麼快結束訓練,槍管子還沒開始暴躁起來,任何人都沒權利阻止這一切訓練。今天是由她來主宰訓練場,她有的是權力。
阿楚面對空中飛來的衝擊波,從梅花樁上擦肩而過,小巫女的槍法還挺準的,偏差一毫米她都算在裡面。阿楚立馬駕馭着青銅大劍擋住衝擊波的攻擊,下一秒一招倒在地上撞在大榕樹上滾在地面。
獅子的靈魂越來越黯淡,幾乎接近透明瞭。似乎沒有阿楚的信念與熱血支撐着,獅子無法存活在世上哪怕是一分鐘。
“阿楚!站起來。你可不能就此放棄!聽到了沒有?”李落一桀驁不馴的語氣,真的很符合她的性格。
阿楚緩慢站起來,用青銅大劍撐着地面,一邊的獅子依舊在咆哮,衝擊波對他無礙。這可是關於如何教你躲過沖擊波的訓練,核心部分還是拿到鈴鐺才完事。小巫女說得對,他不能就此放棄,那天黃昏都已經說過了,無論如何,他都要保護大家。
僅憑這點實力就想保護大家?真是貽笑大方,自己幾斤幾兩還不清楚。難道就想靠這點實力去跟李耀塵拼命嗎?估計戰上三四個回合就被人一腳踹下臺面。
“不不不不不不,我可沒說要放棄,小巫女啊,你可別小看我。”阿楚扛着青銅大劍擡起頭看着對面的李落一,李落一站在原地,當了四天的旁觀者,終於輪到她傾聽那個男孩說的熱血雞湯了。
“我說過了,我要保護好你,保護好大家,即使重複的話再重複一遍又有何妨,這樣才能提醒自己,無論何時何地,才能記住自己想做什麼。世界不斷在更新換代,我們得追上世界的腳步,我們是少年少女,有的是時間,世界終究屬於我們。不僅僅如此,我們還要推翻中央十六局,打倒那個可惡的極端的分子,保護大家,是我的職責,爲人民服務,也是我的職責,因爲我是……預言之子!”
李落一站在原地愣了,果然得當一回當局者,才能聽到那少年說的話。她真的很好奇,那男孩每天說的熱血雞湯,究竟是從何而來?僅憑這點,李落一就很佩服。
“記下來記下來,以後有用。”蔣懿薛拿個小本子在記這些熱血雞湯。
陳韻寒在一旁瞥了一眼蔣懿薛,這玩意還需要記本子上?直接記在腦海裡不就可以嗎?
“好阿楚,全力以赴吧。”李落一露出笑容看着阿楚,對面站着阿楚被李落一的笑容給感染了,其實那女孩平時不板着一個冰山臉的話,多笑笑,其實真的挺溫柔的。只可惜那個性格有點桀驁不馴。
“好!梅花樁上的鈴鐺我拿定了!”阿楚自信滿滿。
他拖着青銅大劍衝向梅花樁那,李落一在對面已經駕馭着臨魔炮塔恭候多時了,炮頭對準着阿楚,一槍扳機扣動下來,紅色衝擊波一瞬間飛出去,熱氣沸騰灼燒着空氣,毫無偏差,毫無留情,每一秒都算在沸騰的時間裡。
阿楚什麼苦都能吃下,在海綿寶寶戰神附體下,他越戰越勇,神擋殺神,佛擋殺佛。梅花樁上的鈴鐺,他勢在必得,不管是哆啦A夢的小鈴鐺,還是喜羊羊的萬能鈴鐺,還是神威的鎮魂鈴,甚至是歌手叮噹,他統統買單,他就是這麼貪心,人就是要貪心一點點。
紅色衝擊波衝殺過來,把阿楚吞噬在裡面,關鍵時刻,信念涌上心頭,獅子再一次出現在沸騰氣氛裡,維護着阿楚。一陣咆哮天空,吞併衝擊波,它把無比強大沖擊波一口吞下,仰望天空,金碧輝煌的身子,閃耀發光。
緊接着下一秒,它對準着李落一,張口把吞來的衝擊波一併釋放,紅色的光芒亮瞎一切,衝殺在地面,翻滾着遠去。李落一面對着自家攻擊,她沒有一絲慌張,在魅影之魂的眼皮底下,任何攻擊都能轉化爲防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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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色光芒的終點,前進一點點就是紫色的領域,打不破的蜂窩防禦,強烈的紫色光芒席捲氛圍,阿楚在一旁隱隱約約看見有隻狐狸眼睛盯着他目不轉睛,巨大的紫色蜂窩防禦,把眼前的那道紅色衝擊波擋住,慢慢地吸收衝擊波的能量,來擴建自己的防禦領域。
阿楚一刻也不能怠慢,他必須馬上衝到眼前的梅花樁,爭取一瞬間裡,奪取小鈴鐺定勝負。計劃的每一步她都算在心裡,就連每一秒呼吸,她都一清二楚,她能感覺到阿楚的頻繁呼吸,這也是她的策略一部分。
阿楚託着青銅大劍衝過去,伸手過去拿取眼前的小鈴鐺,越來越近了,只差一步之遙,他就能定勝負。
李落一在蜂窩防禦的庇護下,持着臨魔炮塔追殺着阿楚,即使親姐弟也要明算賬,親隊友也不例外。她扣動扳機,炮塔發射強悍的衝擊波能量,奔騰在水平線上,阿楚預感到危機到來,但是他不能就此放棄。
他把青銅大劍拋向過去,試圖擋住衝擊波的攻勢,但是他太低估臨魔炮塔的威力了,下一秒青銅大劍直接被淹沒在衝擊波的灼燒海洋裡,繼續朝着阿楚衝去。
阿楚沒有後退,沒有停下,唯一的策略就是眼前的小鈴鐺。對面的李落一愣了,她很好奇阿楚爲什麼不改變軌道?爲什麼一直往眼前的梅花樁衝去。如果此時此刻他不改變策略的話,那麼他就會被衝擊波給灼燒成灰燼,甚至灰飛煙滅。
爲了一個鈴鐺他至於這麼拼命嗎?
“阿楚!”
那道紅色衝擊波把阿楚吞噬在裡面,獅子咆哮天空,那一刻李落一以爲阿楚真的要沒了。待煙塵消散後,她隱隱約約看見一位少年在獅子的保護下,手裡懷着一個小鈴鐺,伸出來,盤腿坐在梅花樁上,對着眼前的李落一露着笑容。
“小巫女!我贏了!哈哈哈哈哈!”
李落一鬆了口氣,那男孩做事都是沒頭沒腦的嗎?差點爲了一個鈴鐺就犧牲性命了,承諾啥的真就一瞬間化爲泡沫了。
好在那傢伙運氣好,獅子在一瞬間趕到了現場。
阿楚盤腿坐在梅花樁上,看着一旁的青銅大劍插在地面上,沒有一點損傷,質量太好了。他看着李落一坐在原地,可能爲了他那無厘頭的策略給嚇了一跳吧。陳韻寒一等人走了過來,蔣懿薛拋給阿楚一杯可口可樂。
“真不錯,難得今天訓練不昏迷,今晚好好通宵一波只狼!”蔣懿薛齜牙咧嘴地笑。
“你瘋了?明早是菲姨訓練阿楚,今晚讓阿楚好好休息。”陳韻寒反駁蔣懿薛的計劃。
“嗯……”蔣懿薛一瞬間無話可說。
肖雨生對着阿楚說,“阿楚,這一次你做的很棒。現在的青銅大劍獅子,都聽命於你的話了。我倒是覺得,我應該把青銅大劍交給你,因爲它比我,更適合你。”
“啊?真的嗎雨生?真是太感謝了。”阿楚拿着小鈴鐺露着笑容合攏不上嘴。
肖雨生點了點頭,“他本就屬於你。”
“你小子瘋了啊?剛纔不要命了啊?知不知道剛纔有多危險啊?要是沒有獅子的庇護下,你早就灰飛煙滅了,哪還有時間在這嘻嘻哈哈。”李落一走過去拿炮頭懟着阿楚。
“額……這不沒事嘛,下次我注意就好了。”阿楚傻呵呵地笑。
“呵!”李落一話沒多說,轉身就走了。
阿楚一臉懵逼坐在梅花樁上,蔣懿薛跟他說,“沒事,習慣就好。”
阿楚記憶猶新,這句話是蔣懿薛第一次和他見面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