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靜一下現在的心境,我轉頭什麼也沒多想返回教室,課間也在這種不安所交織的氛圍中平靜結束。
上課期間,我無心於聽講,而是一直在潛心探究這其中的緣由。利益衝突?惡魔之間?既然他清楚我目前的狀況,可否可以將他與之前的惡魔劃等號?這僅僅是一出演戲,實質是打算分散我的注意力好更輕易得到物品?但選擇這樣的方法風險很大,他勢必也會預料到我會存在疑心,還是說他有信息我一定會遵從他的意思?他對我瞭解多少?他目前是否身在這裡?還是說在監視我們的一舉一動?選擇那個地方是有意而爲之的,現在我只能這麼判斷,一個人的要求也體現他確信我會守約,所以沒有作追加的限制,他似乎是對我感興趣了嗎?但是......
“達同學......文達同學......林文達同學!你在聽嗎,林文達同學!”我被一陣呼喊喚醒。
“啊,是!”我果斷立起。
“上課開小差有多嚴重你知道嗎?”授課老師問道。
“誒?知道。”
“剛纔講了些什麼,能複述一遍嗎?”
“咦?這個嘛......”我支支吾吾,沒能答出。
“坐下吧,好好聽啊。”
“啊,是!”我狼狽地坐回位子上,雖然並未引起鬨堂大笑,但有些人還是在暗中關注着我。
“來,這是本週的週刊,有興趣的可以看看!”課間,張炫班長將它貼在黑板旁便急忙出門了。
“哦——”有些同學忙湊上去,“內容依舊豐富。”
“我也去看看!”沈島從他們當中擠過,“咦?這不是......”他好像發現了什麼新鮮事。
“喂,我說你們,想不想去博物館?”他回頭問了一句。
“這麼唐突,這是吹的什麼風啊?”許朗狐疑地問道。
“上面說一件具有悠久歷史的文物會在本週從國外運往那裡進行爲期五天的保藏,這件文物據說已在國外巡迴展覽達到一年,吸引客流量超過一億人次,絕對是世間極品,現在掐指一算,只剩下明後兩天了,不去可就可惜了,你們說是不是?”
“唉,沈島那傢伙的**病又犯了。”肖孟東嘆着氣。
“什麼意思?”
“你竟然不知道,虧你們還是高中同學,他一提及這種古代文明的產物便渾身來勁,怎麼勸都勸不動。”他繼續說。
“有這回事?”我疑惑地看向沈島。
“不過,也許是修復關係的一次難得的機會。”許朗跟着說。
“怎麼樣?”見沈島大踏步走來,“當然,也不會冷落你的。”他的視線落向我。
“嗯......”他那祈求共鳴的眼神然我有些招架不住。不過......“沈島,我說句真心話,你不能去那裡!”
“什麼!”在場所有人都大爲一驚,畢竟纔剛發生過那樣的事,直接聯想到便是自然的事,他們一定會有危險。
“平日不僅有繁忙的學習,還有臨近的學園節準備,你怎麼還有功夫去什麼博物館。”我正給自己的言辭尋找最恰當的理由。
“那可是百年難遇的機會啊?”他強調這一點。
“即使你這麼說,我的立場不會因此動搖,勸你死了這條心吧。這也是爲了你好。”
“乓!”我的臉被狠狠地砸了一拳,後退兩步,我撫着臉望向他,不禁怔住了,他的眼中只剩下仇恨:“老子去可不管你什麼事。以後別再和我有任何瓜葛!”此刻,在場所有學生都停下閒聊注意這裡。
“好了,沈島,你幹嘛那麼大脾氣啊!”許朗將手搭在其左肩上。
“沒事吧,表哥?”星想用紙巾幫我擦拭我嘴角的血跡,卻被我攔住了。
“不過,沈島這次說得太過分了。”潘盈盈用責備的語氣說,忻蓮則站在一旁一言不發。
“但文達也有不對的地方,雙方都應該向對方道歉才行。’肖孟東作着理性分析。
沈島甩開許朗的手,憤憤不平地往自己作爲走去。
“沈島......”
而肖孟東悄悄將我不在時的事告訴我。
“怎麼會?”我忙轉頭,“那請讓我們一起前去吧。”
“現在才反悔?太遲了,我再說清楚點,有我沒他,有他沒我!”他的話讓我徹底傻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