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是周瑜明。
卜綿綿鬆了一口氣,卻渾身沒有了力氣,感覺全身的肌肉都有些痠軟,靠在牆上,看向周瑜明,“你…你怎麼沒有聲音!”
周瑜明意味深長地看着卜綿綿,他說傅止深怎麼一直不下來,原來上面有女人,指了指院長辦公室的方向,帶着醉意壞笑,“四個小時了,我在車裡都睡一覺了,你們在樓上幹什麼?”
卜綿綿瞪大眼睛,看着周瑜明,他的意思是……
“你…你和傅止深認識?”
“豈止認識,我們是發小,穿着開襠褲一起長大的哥們。”周瑜明醉洶洶地扶着電梯們,看着他卜綿綿不停地笑。
“怎麼辦?”“怎麼辦?”她咬着脣看着周瑜明,傅止深應該還暈死在裡面,聽周瑜明的意思,應該是誤會她和他那個了,而他又喝醉了……
她指了指樓道的方向,“他…他剛纔從這裡下去了,說要去找你。”
“哦,是嗎?好,我…我找他。”周瑜明俯身,湊近卜綿綿,對着她吹了一口氣酒氣,“他…他怎麼樣,還行嗎?我以爲他對女人沒有什麼興趣呢,憋了好幾年,也難怪要四個小時解決。”
話音一落,他直起身搖搖擺擺地走向樓梯口,跌了一腳,扶住了樓梯上的扶手,一邊走一邊出身,“醉成那樣,他還怎麼擦槍走火,傅止深啊傅止深,果然是傅止深,一向這麼出類拔萃,連槍也這麼與衆不同!”
卜綿綿定定地看着周瑜明的方向,渾身一個激靈,突然有了主意,看周瑜明這個樣子,傅渣渣應該好不到哪裡去吧?說不定等他醒了,都不記得發生過什麼了。
她是不是可以忘記拿菸灰缸敲過他腦袋這件事?
站在原地,等了一會兒,有些害怕,咬着脣向兩邊張望。
約莫半個小時後,周瑜明坐着電梯又上來了。
卜綿綿看着電梯到了二十八樓,調整了一下呼吸,走到傅止深辦公室的門口,轉身朝這邊張望。
看到周瑜明出了電梯,她連忙迎上去,熱情地出聲,“他下去沒有找到你就坐電梯上來了,躺到沙發上睡了。我要下去叫你,他讓我別管,說你自己長腿能上來。”
周瑜明醉洶洶的走過來,“這廝真不厚道,我替他喝了這麼多酒,就這麼對我?”
進了院長辦公室,他看到傅止深躺在沙發上,上前揪住了傅止深的衣襟往上提,“傅止深,你他|媽|的給老子醒醒?”
看到周瑜明揪着傅止深的提了幾下,提得傅止深的頭撞在桌角上,凝結了的傷口又流了血,染在沙發旁的桌子上,卜綿綿突然改變了注意,捂着嘴巴驚叫了一聲,“周…周先生,你快住手,你把他的頭撞破;人!”
“嗯,有嗎?”周瑜明第一反應看某人的槍頭。
卜綿綿紅了臉,指了指桌角的方向,“那邊,你看,血!快放手呀!”
周瑜明順着卜綿綿手指的方向一看,果然有血,愣在那裡,鬆開了傅止深,臉上失了血色,“這丫不會被我弄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