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了以後不許再提這件事，一個字不許提！”周桐厲聲說了一遍，恨鐵不成鋼地看向卜言。
卜言看向周桐，低聲問，“媽，你讓我道歉我也道了，手機和錢包可以還給我了嗎？”
“看你的表現。”周桐聲音很低，沒有商量的餘地。
卜言剜了一眼廁所的方向，真不明白母親爲什麼要護着卜綿綿，又不是真的是媽媽的孩子。
……
過了一陣，卜綿綿出來了，就跟沒門。
周桐拉着卜言跟了進去。
看到卜綿綿進了廚房，她推了推卜言，“去給你姐姐幫忙，要是你敢亂說，以後我不給你一分錢，你也別出國了，愛怎麼過怎麼過。”
卜言沒有出聲，忍着氣矇頭走向廚房的方向，推開門，跨進門，用力地甩了一下門，看向正在那裡做早餐卜綿綿，吊着嗓子問，“需要幫忙嗎？”
卜綿綿沒有出聲。
卜言站在那裡，四面掃了一圈，輕蔑地出聲，“反正我是來幫忙的，不需要就算了。”
卜綿綿沒有看卜言，就知道他一定二大爺一樣站在那裡。
“我還是第一次見過你這麼臉皮厚的女人，竟然倒追男人。”卜言看着卜綿綿，嘲諷地笑了一聲。
“關你屁事！”卜綿綿回頭，瞪了一眼卜言，繼續做早餐。
卜言一看，她只拿了三個雞蛋，似乎沒有做他的一份，“你怎麼回事？四個人的早餐，你數學體育老師教的？”
卜綿綿輕哼了一聲回頭看向卜言，勾脣一笑，涼涼地出聲，“是呀，我數學體育老師教的，一直可以考九十分以上，你數學是數學老師教的，每次都考個位數，真了不起！”
“你……，卜綿綿你……”卜言臉上一紅，氣的咬牙，剛要上去用腳踹卜綿綿，一側頭看到了站在窗外的周桐，停住了動作，“學的好有什麼用，土不拉幾的跟村姑似得。”
卜綿綿彷彿沒有聽見一樣，繼續做早餐。
做完，她拿起給吳叔打電話，“吳叔，你到了嗎？”
聽到吳叔到門口了，她盛了三碗荷包蛋放在桌子上，看向卜言，“去叫外婆！”
卜言掃了一眼，看到碗裡最大的雞蛋，指了指，頤指氣使地出聲，“那碗是我的。”
“……”卜綿綿沒子中央看向院門外的方向。
她走過去看了一眼，原來吳叔將車停在門口了，已經下車站在那裡敲門。
卜綿綿朝着吳叔笑了一下，“吳叔，進來吧。”
吳叔看向卜綿綿，眸色和藹。
卜綿綿帶着吳叔進了廚房，回頭看向卜言，“去叫……”
她話音未落，周桐攙扶着周老太太出來了。
周老太太看向吳叔，笑臉相迎，“昨天你送綿綿過來，怎麼不進來坐坐，一聲不吭就走了？”
吳叔看向周老太太，“老爺子和少爺吩咐讓我照顧少奶奶，這是我應該做的。”
(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