卜綿綿咬脣，“我說的有錯嗎？”
“……”傅止深沒有出聲，盯着卜綿綿，盯了一陣，剛要出聲，手機響了。
他掃了一眼卜綿綿，站到了一邊接電話，看到她要開門，一隻手緊緊地扼住她的手臂壓在門上。
卜綿綿盯着傅止深，掙扎了幾下，沒有掙脫，扭開了頭，“傅先生，你還缺女人嗎？想要女人，多的是女人往你牀上爬，請你放過我吧。”
傅止深剛接通電話，眸子掃向卜綿綿，倏地變冷。
卜綿綿看了一眼，呼吸一緊，沒有再出聲。
傅止深聽着電話那邊的聲音，一點點收緊，鬆開卜綿綿的手，低頭看向卜綿綿，“我點事情，先出去一趟。”
卜綿綿看他神色不對，沒有出聲。
傅止深從西服口袋裡拿出藥，放在一邊，“寫上寫着用法用量，記得按時吃藥。”
話音一落，他出了教室，很快地離開。
卜綿綿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看他走得匆忙，料到是大事，要不，他不會是那樣的神色。
不過，和她有什麼關係？
她低頭看了一眼他放在一邊的藥，拿起來到了教學樓下面，猶豫了一下，扔進了垃圾桶裡。
到食堂，吃了一碗麪，回到宿舍，冬天的緣故，天色已經晚了。
有些頭痛頭暈，睏意襲來，她爬到高牀上睡了。
雲起書院
傅止深回到公司，看向年兆。
年兆將從那邊拿到的司法鑑定遞給傅止深，“這是腦科醫院司法鑑定所出具了司法鑑定意見書。”
傅止深接過，掃了一眼，目光落在最後一行字上，“不屬於酒駕，其作案時患急性短暫性精神障礙，有限制刑事責任能力。”
年兆看向傅止深，“交警那邊已經通報了，當時查酒駕的交警被通報開除了。”
傅止深擡頭，掃了一眼年兆。
年兆低頭，“處理原因是當時的交警自己喝了酒，檢查出了重大錯誤，違規違紀。”
張宇以爲這樣，就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傅止深蹙緊了眉頭，“找到這個人。”
頓了幾秒鐘，他看向年兆，“去腦科醫院，尋找做司法鑑定的醫生，要求他出示確證作案時張天患急性短暫性精神障礙的證據。”
話音剛落，他想到卜綿綿的手機，給小鐘打電話，“你過來一趟。”
小鐘很快到了公司這邊。
傅止深將手機遞給小鐘，抿緊了薄脣，“送去做鑑定，看看裡面有沒有裝什麼不乾淨的東西。”
小鐘應了一聲，送去鑑定。
看着小鐘出去了，他又給傅止周打電話，“注意關少晨最近的行蹤，看看他有沒有參與張天的案子。”
掛點了電話，他批了一份重要文件，簽了字，交給秘書處，離開了公司。
開車到青江醫院大學的路上，他想到卜綿綿沒有手機，給顧婉了一個電話，“卜綿綿有沒有去上自習？”
顧婉回宿舍來拿衛生巾，看到卜綿綿在睡覺，剛出了宿舍沒幾步，“她睡着了，在宿舍。”
“晚上吃藥了麼？”
“這個……我不確定，我好像在她桌子上沒有看到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