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止深目光落在小傢伙身上,格外沉幽。
小傢伙看向傅止深,露在外面的小手指輕輕摳了摳他的袖子,“妮妮說她家的狗狗在那裡買,很好,我纔買的。”
傅止深聽了,臉色冷峻了幾分,很快明白過來怎麼回事。
秦妍和老爺子在旁邊聽了,想到蔣嬌嬌和常顏顏,不管是哪個,利用一個孩子做這種事,簡直是蛇蠍心腸!
最生氣的莫過於老爺子,當初真的是瞎了眼,讓這兩個女人進了傅家的門!
傅止深坐在那裡沉默了一陣,他低頭問了小傢伙買狗糧的地方,給年兆打了一個電話,嗓音沁冷地出聲,“去查查卜卜前幾天的買的狗糧是怎麼回事。”
一個小時後,年兆回了電話,“店主說狗糧沒有問題,不可能有問題。”
“到御華首府拿了狗糧去做鑑定。”傅止深說完,掛了電話,看小傢伙手指又在悄悄地摳,攥在手心裡,“不許摳。”
小傢伙“哦”了一聲,吸了吸鼻子,渾身癢痛,只是難受地扭來扭去。
他看向爸比手腕上也起了紅疙瘩,坐在那裡一動不動,擡頭,仰着一張掛滿淚痕的小臉,聲音稚嫩地問,“爸比,你不癢嗎?”
傅止深“嗯”了一聲,坐在那裡,低頭看了一眼手臂上,看來這幾天,他要和綿綿分居了,也好,和她睡在一起,對他而言是一種折磨。
他看向老爺子,“爺爺,你還忍得住?”
老爺子聲音鏗鏘有力,“忍得住,當年子彈打入爺爺的手臂,爺爺也眼睛不眨一下。”
小傢伙在旁邊聽着,看了一眼太爺爺,不太信,子彈打入手臂,一定更疼吧?怎麼可能眼睛不眨?
他撇了撇小嘴,“太爺爺一定哭的眼淚嘩嘩流鼻涕了。”
老爺子呵呵笑了一聲,“再大一些,讓你跟着你小叔學學跆拳道,練練這小胳膊小腿。”
小傢伙帶着哭腔“嗯”了一聲,看向秦妍,看奶奶也不像他這樣,不哭了,坐在那裡,咬牙忍着。
中午的時候,血清檢查出來了。
醫生看向傅止深,“傅總,一種傳染病,比較少見,好像是一些組織研究的刑供病毒。”
傅止深聽了,蹙了蹙眉頭,給傅止周打電話,“你來一趟醫院。”
傅止周很快來了,瞭解情況以後將提取的病毒樣本送到了老康那裡,“儘快給我結果。”
老康答應了,“我盡力去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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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時候,年兆那邊查到了,“傅總,店主應該不知情,但是看周圍的監控,常小姐的車在附近出現過,店主確實見過一個長得和她神形相似帶着墨鏡的女人到店裡買狗糧,挑了半天,最後沒有買。”
傅止深聽了,抿緊了薄脣,“常顏顏在哪裡?”
年兆的人一直跟着她。
他打了電話確認了行蹤,報告了傅止深。
傅止深聽了,嗓音沉冷地出聲,“找一個身手不錯的人,將肉肉放到她車裡,將車門鎖死。”俠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