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城的超五星大酒店裡,鑽石宴會廳星光熠熠,燈火通明,會場佈置的富麗堂皇,這裡正在舉行宏達集團的年終盛典。
白元菱和向薇是勤工儉學的大學生,寒假都沒有回老家,準備趁着年底大家都回家過年,兼職工不好招,趁此機會多賺點錢,好爲畢業旅行做準備。
“薇薇,咱們今天就不該來,我右眼皮爲啥一直在跳啊!”白元菱用手摁着自己的右眼皮,惴惴不安的說道。
“參加大型展會做禮儀接待,又不是第一次啦,緊張什麼,雖說是這次是宏達集團的年會,咱們堂堂海城大學的校花來給迎賓,還不配他宏達集團嘛”向薇大大咧咧迴應。
宏達集團剛剛換了掌門人,蒲宏達因爲身體欠佳,退居二線,唯一的兒子剛剛接手公司,管理風格十分變態,不到一個月的時間裁員率接近20%,財經新聞都批判這個老牌企業不近人情,人稱蒲景行是冷麪無情殺手風格的總裁,就連給他老爸開了幾十年車的司機,他都趁着公司組織變革調整,毫不猶豫的把所有司機都給解僱掉了,惹得高層的那些老傢伙們,敢怒不敢言,那些養尊處優的老傢伙們早已已習慣了,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動動嘴就全天下圍着他們轉的日子。
“哎喲,我的小祖宗啊,別揉眼睛了好嗎?我給你化了近1個小時的妝,馬上都被你揉花了!”順勢一把拉住白元菱的小坎肩,眼神壞壞的說:“女神,你這麼好的身材就不要吝嗇了啊,作爲一個女的我都能流口水的,麻煩你就不要再欲蓋彌彰了!”
今晚他們除了兼職,還有另一個目的,馬上面臨畢業的他們,參加這一些社交活動,希望對以後就業有幫助。
白元菱低頭看看自己的衣服,都怪今天活動公司提供的衣服,大紅色的晚禮服,衣領都要開到肚臍眼了,她使勁的將白色兔毛披肩往身上裹了裹。
白元菱和向薇跟其他幾個女孩一起站在大廳進門處的兩旁,等待嘉賓們入場儀式。
宏達集團是海城的龍頭企業,是做房地產起家的,這幾年在醫療、零售、投資甚至是娛樂產業都有涉足,這個城市裡10個人裡邊至少有2個人都是在爲宏達集團打工。
宏達集團是當地納稅大戶,所以今天晚上到來的不止商場上的風雲人物,很多政府官員也會蒞臨捧場,所以當活動公司接到宏達的項目時,也是特別重視,既要有天使面容和模特身材,又要本科學歷以上內外兼修,參加活動的工作人員也是面試了好幾輪。
20:18分,晚宴正式開始,場內的熱鬧氣氛跟外邊寒冷的冬夜形成了強烈的對比。
西裝革履的各路達官顯貴們,都攜女伴陸續進場,場內也是爭奇鬥豔,百花齊放。
站在迎賓處最前位置的白元菱自然搶眼,白皙的皮膚姣好的面容,要不是她穿的跟其他人一樣的禮服,大家還以爲不知道從哪兒請來的影視明星來助陣呢。
整個入場儀式接近尾聲,臺上的主持人語氣亢奮的宣佈:“下面讓我們以最熱烈的掌聲歡迎,我們宏達集團總裁蒲宏達先生、副總裁蒲景行先生入場!”
他徐徐走來,身材高大挺拔,劍眉星目,深邃的眼睛,高鼻樑薄脣,寬肩窄腰大長腿!
這不是妥妥的現實生活中的霸道總裁嗎?
他身上那種成年男人成熟的氣質,如果不是百度百科資料上寫道的28歲的,還以爲他有38歲呢,不是說的相貌老成,而是那種沉穩的氣場,彷彿周邊時刻漂浮着四個大字“生人勿進”。
他側身走在蒲宏達的身後,一邊走一邊伸手畢恭畢敬的引導着父親往裡走,儼然一副當家主人的架勢,家中獨子集團財富繼承人,沒有豪門的財產爭取戲碼,從小含金湯勺出生,一路貴族學校到海外求學,正兒八經的商科管理學碩士背景,有錢有才又有顏,有一切可以任性的資本,就是這麼完美的人,在衆人面前的所有一舉一動都引人矚目。
白元菱假裝沒有把目光聚焦到他身上,好巧不巧裹在身上的披肩就在他路過的一剎那滑落肩膀,好身材就這麼一覽無遺的展現眼前。
蒲景行紳士的俯下身撿起披肩,伸手遞給白元菱,目光交匯處一言不語,只是狡黠一笑。
“謝謝”,白元菱的臉已經紅到耳後根了。
對面的向薇衝她伸出大拇指!這傢伙,知道什麼是尷尬嗎。
蒲景行離去,隨父親到第一排嘉賓席入座。
姑娘們也就地解散,散落到各處等候晚宴開始,準備新的一輪工作。
“瞧瞧人家可真夠狠的啊,看見蒲總走過來就故意把披肩扔掉了,這種小學生玩的伎倆呵呵還真有人用啊!”
說這話的是電影學院的賈姍姍,都知道她來着的目的不單純,江湖上可是有很多她的花邊新聞,名聲這東西對她來說絕對是奢侈品。
“還是真應了那句話,什麼樣的人就有什麼樣的思想,別把人都想的和你一樣!”向薇衝她們那邊嚷嚷。
白元菱拉住向薇,“小薇,別搭理她們,今天我們把工作做好拿到日結工資就好了,其他事情不要管。”
“小白啊,你就是人善被人欺,誰不知道電影學院的那些姑娘們的心思人盡皆知的,不過這個蒲總,也沒有傳說中的那麼恐怖啊,看起來文質彬彬的嘛~”向薇沒臉沒皮的湊上去。
“我從來就沒幻想過,灰姑娘和王子的故事發生在我身上,這不是我的風格”。白元菱一路走來,雖說這張長得好看的臉有點花瓶的嫌疑,但是成績單上一直排名系成績前三的她,從來不相信天上掉餡餅的這種好事。
晚宴開始,所有禮儀小姐妹們都要每人手拿一瓶香檳,爲賓客們倒酒。
一個油膩的胖手緊緊握住白元菱的手不放。
“王先生,您別這樣,公共場合,請您注意您的舉止。”白元菱瞟了一眼座位牌,禮貌但是聲音堅決的說道。
白元菱記得這個人,主持人剛纔介紹說是區裡請來的領導王來福,記憶好過目不忘,是她寒窗十幾年練得的獨門絕技。
“幹嘛呀小姑娘,小手都不讓牽,我還就喜歡你這股扭扭捏捏的勁兒”話裡行間,藉着酒勁兒就拉着白元菱往樓道處拉扯。
“您別這樣,請您尊重我的工作!”小白祈求的眼神着看着王來福。
“你別搞笑了,穿成這樣,你剛纔衣服滑落的那一剎那,可把勞資魂兒給勾走了”,王來福不容白元菱分說,已經被他半拉半拽地往走廊一側的豪華套間方向走。
一般這樣的宴會大家都會喝得七葷八素的,難免無法開車回家,周到體貼又不缺錢的宏達當然把這些事情都想的很妥帖,宴會廳外就是提前爲賓客們預定好的房間,作爲休息和換裝用的,當然有時也幹一些別的事情。
就在王來福着急的拿房卡開門,白元菱剛要跑,被王來福一把逮住拖入房間,順勢將房門進行反鎖。
用力扯下白元菱緊緊握着的披肩,藉着窗外燈光,王來福眼睛發亮,猶如盯着獵物一般。
看着眼前瑟瑟發抖的可人兒,胖手摩挲着。
還有那些擠破頭想進事業單位的小姑娘們,哪個不是要了他的手機號碼,天天王哥長王哥短的,有事沒事的找他喝咖啡。
在社會上廝混這麼久,他深諳這種些小姑娘的心理。
又要面子又要錢,總是穿着純潔的外衣,其實一個比一個的放得開。
雖說白元菱有着一米七的大高個,又穿着高跟鞋,甚至比王來福還要高上一頭,可畢竟是個女孩子,哪有逃脫王來福魔掌的力氣。
王來福也是勢在必得的架勢,把白元菱往牀上一推,就壓下來。
嘶——
王來福把白元菱紅色絲質吊帶裙用力一撕,露出黑色蕾絲內衣,豐腴處一覽無遺。
王來福着急的解開自己的愛馬仕腰帶,就在這千鈞一髮時刻,“鐺鐺鐺!”急促的敲門聲傳來。
王來福罵罵咧咧,沒好氣的吼道:“誰啊?!”
門外嬌柔卻有力的聲音傳來 “王哥,您在這呢,我是若雲啊,蒲總到處找您要跟您喝一杯呢,關於區裡新盤的項目,想跟再聊聊細節!”。
王來福一聽是蒲景行找他,冷靜了下來,即使再不想走開,也不得不見這個他的大金主。
重新系好褲腰帶,“行了行了,別哭了,少在這跟我裝了,哭哭啼啼把老子的好心情都哭沒,趕緊收拾收拾給我滾,晦氣的玩意兒!”
王來福偷吃不成,不高興給自己穿戴完畢,不得不隨等在門外的李若雲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