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秦洛有一點想不明白,老太太既然不喜歡杜佩琴,當初又爲什麼同意她嫁進了傅家呢。
“秦洛,我聽說你公然曠職,而且假裝生病,丟下工作去了海市度假。”杜佩琴質問秦洛。
“媽……”杜佩琴的聲音打斷了秦洛的思路,她剛想開口,杜佩琴卻絲毫不給她開口解釋的機會。
“你真是太讓我和你奶奶失望了,秦洛,這件事你做的實在是太不像話了。”
杜佩琴搖了搖頭,“秦洛,你可別說媽故意爲難你,你在傅家這麼多年了,傅家不求回報,你奶奶還堅持讓你嫁給延洲,你這樣對得起你奶奶嗎?”
“行了行了,你要是閒着沒事幹,你就去廚房幫忙。”老太太拿柺杖敲了敲地板,滿臉威嚴的教訓杜佩琴。
她最討厭杜佩琴這副上不得檯面的樣子,這個時候,即使她原本對秦洛有氣,聽到杜佩琴的話之後,也把怒氣轉移了。
更何況,她原本就沒有怪罪秦洛的意思。
她知道,秦洛是看在她的面子上才肯嫁給傅延洲的,嫁給傅延洲,秦洛是受了委屈的。
畢竟,那個沈曼凝一直在外面露頭,傅延洲又總是想着和秦洛離婚,然後娶那個女人。
雖然她總是說秦洛讓她失望了,沒有做好傅延洲的妻子,沒有抓住傅延洲的心,但是實際上,她對秦洛也是多少有點愧疚的。
老太太清楚的知道這種事怪不了秦洛,畢竟從一開始,傅延洲和沈曼凝就是相戀的,是她阻止了這場感情,硬是讓秦洛嫁給傅延洲的。
秦洛要是心裡不舒服,想要出去散散心也是無可厚非的,公司也沒到離了秦洛就會出事的地步,她不至於拿這點事去怪秦洛。
況且,她雖然年紀大了,身體狀況一日不如一日,但也不至於是個沒用的老太太。
她派人查過了,秦洛走後,傅延洲也去了海市,並且,兩人住的是同一間酒店房間。
她就當是小兩口度蜜月去了,高興還來不及呢。
“奶奶,您大概知道,秦洛不只是擅離職守去了海市,而且還和別的男人舉止曖,昧。”
傅延洲看出老太太沒有怪罪秦洛的意思,適時地給秦洛加上一筆。
老太太聽到傅延洲的話,皺了皺眉頭。
傅延洲說的話她是相信的,傅延洲雖然在女人的事上有些糊塗,但他還不屑於說謊。那麼,傅延洲說的話就是真的。
不過,老太太不只是因爲這件事而皺眉,她皺眉還因爲她派的人並沒有彙報過這件事,她的人做事應該不會這麼不仔細。
那麼,這件事沒有傳到她耳朵裡的原因恐怕就是,有人截住了消息。
是誰有這麼大的能力,竟然把消息封鎖的這麼嚴密。
老太太若有所思。
傅延洲和秦洛都看出老太太的異常,老太太的表現似乎並不是生氣。
半晌,老太太擡頭問:“那個男人是誰?”
傅延洲看向秦洛,意思是讓她自己交代,她肯定比他了解那個男人。
想到這裡,傅延洲心裡有些不舒服,他只當是因爲秦洛是他名義上的妻子,他不想讓他丟了他的面子。
秦洛微微皺眉,老太太相信傅延洲的話了?
“奶奶,我對他了解的也很少,只知道他的名字是周瑾瑜,至於其他的,我就不清楚了。”
這樣說起來,秦洛也覺得周瑾瑜有些奇怪,他似乎很不簡單。
秦洛看了傅延洲一眼,很顯然,傅延洲也是這麼想的,雖然秦洛沒有查過周瑾瑜,但是傅延洲卻是查過的,可是卻什麼都沒有查出來。
名字是周瑾瑜的有那麼多,不能確定他是哪一個。
不過,那個男人看起來不像是普通人,難道會是那個人嗎?
老太太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眉頭皺的更緊了。
“這個周瑾瑜是個什麼樣的人?”老太太問道。
“看起來不像是個普通人。”傅延洲不得不承認,周瑾瑜身上的貴族氣息是掩不住的,和他相比也不遑多讓。
聽到這裡,傅老太太就更加懷疑了:“你們遇到的這個周瑾瑜,會不會就是京城周家的那個二公子?”老太太有些自言自語的說。
其實,老
太太基本已經相信了自己的猜測,畢竟,能夠封鎖住消息不讓她查到,名字相同,聽秦洛和傅延洲的描述,這個周瑾瑜也不簡單。
如果真的是的話,倒也不奇怪。
老太太這樣一說,杜佩琴瞪大了眼睛。
本來她聽到傅延洲說,秦洛和別的男人舉止曖|昧還暗暗高興,誰知道轉眼就變成了這樣。
老太太沒有責怪秦洛,而且還說那個男人可能是京城周家的二公子,這怎麼可能!
傅延洲和秦洛也有些驚訝,不過驚訝過後就是了然。
這樣一想,老太太一定是派人查過了,知道他們兩人住在一起,但是沒有查到周瑾瑜的存在,所以就沒有生氣。
怪不得老太太和傅延洲都查不到周瑾瑜的底細,如果周瑾瑜真的是京城周家二公子的話,那就不奇怪了。
“秦洛,延洲說你和那個周瑾瑜舉止曖,昧,是不是真的?”老太太轉頭對秦洛問道。
“奶奶,我沒有心情想那些。”秦洛誠懇的說。
她現在只一心對付傅延洲,還要防着陸景皓和沈曼凝動手腳,哪裡還有心情想那些有的沒的。
但這句話聽到老太太耳朵裡,卻成了秦洛真的是在爲傅延洲而傷心,所以纔會突然離開新北去海市度假的。
老太太一這樣認爲,就越發心疼秦洛了,拍了拍秦洛的背:“你是個好孩子,奶奶心裡清楚的。”
老太太說完又瞪了傅延洲一眼,還不是她這個孫子,一心只想着抓秦洛的錯處,好讓她同意他和秦洛離婚,然後娶那個沈曼凝進門。
她這個孫子很聰明,商業上的事情不用多教就能做的很好,JN集團在他的帶領下發展的越來越好,這一點她感到很欣慰。
可是偏偏在女人的事情上,他和她那個兒子一樣的看不清,想到這裡,老太太的眼神黯了黯。
老太太很快就從自己的情緒中清醒過來了,她看了眼傅延洲,又看了眼杜佩琴說:“好了,都不許再提這件事了,先去吃飯。”
老太太這樣說了,傅延洲就沒有再說什麼,杜佩琴也只好偃旗息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