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就是一個超級大燈泡吧,周瑾言無語地想道。
“哥,嫂子,既然沒事的話,我就先走了。”周瑾言抱着溜之大吉的想法趕緊說道。
姜媛卻沒有看出來她的滿身不自在,皺眉說:“這麼急着走幹什麼,來都來了,怎麼能不吃飯就走呢。”
周瑾瑜聞言淡淡地說:“在哪兒吃不是吃啊,還是你做的飯比較好吃?”
這話裡的嘲諷一聽就能聽得出來,姜媛的一張俏臉一下子就變得通紅,不知是羞的還是氣的。
事實上,姜媛雖然是一個十足的吃貨,但她的廚藝卻並不怎麼樣。以前她一個人的時候,通常都是叫外賣或者直接出去吃,後來帶着小雅瑤,她雖然會了一點兒廚藝,但也只會做一些簡單的,平時也懶得做。
和周瑾瑜在一起之後,她更是不怎麼下廚了。
當然,姜媛自詡是比秦洛好一點兒的,畢竟她做的東西還能吃,只是懶得做,而秦洛做出來的東西就是十足的黑暗料理了。
看到姜媛臉紅的樣子,周瑾言有些尷尬,只好對姜媛說:“嫂子,我還有點事,就不在這裡吃了,下次吧,下次我一定嚐嚐你的手藝。”
聽到周瑾言的話,姜媛瞪了周瑾瑜一眼,然後才說:“那好,你下次可一定要來啊。”
周瑾言微笑着答應了一聲,而周瑾瑜則只是瞥了她一眼,淡淡地說:“路上開車小心點兒。”
雖然周瑾瑜的話是在乎關心她,但周瑾言還是有些欲哭無淚,明明都是妹妹,怎麼她和瑾安的待遇差別就這麼大呢。
而另一邊,傅延洲收到了來自霍易的一封信。
他皺眉打開信封,修長的手指把信封裡的東西抽出來。
那是一疊照片,所有照片裡的主角都是一個女人,照片內容不堪入目。最後一張照片是女人仰躺在地面上,眼睛睜得大大的,身下的鮮血觸目驚心。
而那個女人,就是沈曼凝。
傅延洲緊緊地捏着手中的那疊照片,他看着信封裡的那張紙條,臉色陰沉的可怕。
傅總,遊戲開始了。
霍易給他發這些
到底是什麼意思,他到底想幹什麼?
看着眼前的那張紙條,傅延洲的眉頭皺的死緊。他知道,霍易特意給他寄這些肯定沒有那麼簡單,只是不知道,他到底有什麼目的。
末了,傅延洲捏了捏眉心,把那些照片推到一邊,有些疲憊地說:“宋明,等會兒把這些處理了。”
宋明聞言應了一聲,上前把照片和紙條都重新裝進信封裡,拿着信封站到一邊。
他知道,總裁肯定還有其他的事要吩咐。
果然,傅延洲沉默了一會兒,然後纔開口:“宋明,我記得你上次告訴我,讓一個女人記住,除了讓她愛上你,還有一個方式就是讓她恨你?”
聽到傅延洲問起,宋明暗自冷汗。他只是隨口一說,沒想到總裁竟然還記得啊,總裁不會是認真了吧,宋明有些驚悚地想道。
“真的有效果?”傅延洲皺眉問道,明顯有些困惑。
宋明第一次有些支支吾吾地說:“總裁,我也只是聽說,沒有試過……”
聽到宋明的話,傅延洲皺起了眉頭,過了半晌才舒展開來:“行了,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聽到傅延洲的話,宋明這才舒了一口氣,出去之後才發現,自己的整個背後都溼了。
辦公室內,傅延洲皺眉想着宋明說的話。
不管有沒有效果,都必須要試一下了,傅延洲暗自想道。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除此之外,他也沒有其他更好的辦法。
……
接下來,傅延洲付諸行動。他不僅沒有再阻止杜佩琴爭奪孩子的撫養權,反而還添了一把火。
最後,秦洛終於坐不住了,約傅延洲出來。
兩人面對面坐着,各有心思,卻沒有人說話。最後,還是秦洛忍不住先開口了。
“傅延洲,你什麼意思?我們之間的那些破事你也不是不知道,你到底有什麼臉來跟我跟孩子的撫養權?這孩子跟你有一毛錢的關係嗎?你爲他付出過一絲一毫嗎?”秦洛好不退讓,一副咄咄逼人的樣子。
孩子是她一個人辛辛苦苦生下的,也是她一個人辛
辛苦苦養大的,傅延洲什麼都沒有付出,憑什麼來跟她爭奪孩子的撫養權,世界上哪有這麼便宜的事?
不管秦洛多麼忿忿不平,傅延洲的面上卻始終平靜。雖然聽到秦洛的話,他心裡也有些波動,有些愧疚,但面上卻沒有顯現出來。
“怎麼和我沒有關係,我可是出力的人。”傅延洲面不改色地說。
秦洛一開始還沒有反應過來,只覺得傅延洲是在強詞奪理,剛想開口諷刺,卻突然明白過來傅延洲所說的出力是指什麼,臉上不由得飄紅。
況且,傅延洲的聲音並不小,秦洛感覺到周圍那些似有若無的目光,不禁有些尷尬。
不要臉!她心中暗想,但面上卻還保持鎮定,冷淡地說:“你要怎麼樣才肯放過我們?”
看到秦洛臉紅,傅延洲心中本來有些愉悅,但聽到她冷冰冰的話,心中又像是被潑了一盆冷水。
什麼叫怎麼樣才肯放過他們?難道他在她的心裡就是這麼不堪嗎?他在她的心裡就只是一個掠奪者嗎?
憤怒過後,傅延洲心中不禁苦笑。似乎還真的是這樣,秦洛的心裡恐怕還真的就是這麼想的。其實她心裡早就恨極了他吧,根本就沒有必要再想辦法讓她恨他。
秦洛皺眉看着對面沉默不語的傅延洲,不知道他又在打什麼主意。
短暫的消沉過後,傅延洲的心又堅定起來,既然秦洛恨他,不想再和他糾纏,那他就偏要把她綁在自己的身邊,讓她一世都和他糾纏在一起。
眼前的這個女人只能是他的,就算她的生命裡曾經有過別的過客,也只能有他這一個終點。
“既然你喜歡這麼說,那我也不糾正。我現在就告訴你,我永遠都不會放過你們,你們都只能是屬於我的。”傅延洲眯了眯眼,直言說道。
聽到傅延洲的話,秦洛美眸微眯,透露出她心中的不悅,她冷冷地說:“傅延洲,我就是我自己,我不屬於任何人。同樣的,我的孩子也都是自由的,你沒有權利搶走他們。”
傅延洲聞言攤了攤手,表情輕鬆:“有沒有權利不是你我說了算的,單看法律是怎麼說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