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看來,他的兩個目的都達到了。
只不過,一想起那個幕後指使的人,傅延洲就陰沉下來。
那個女人一切的所作所爲都是在打他的臉,在證明他以前有多麼眼瞎,竟然會把那樣一個蛇蠍心腸的女人當成寶捧在手心,甚至多次因爲她而對付秦洛,直到最後把秦洛徹底逼走。
不同於傅延洲和霍琛,喬崢早在看到那個縮在角落裡的男人的時候,就上去一陣拳打腳踢,還覺得發泄的不夠。
此時聽到傅延洲和霍琛兩人說起幕後主使,喬崢才停了下來,把注意力放在了幕後主使上。
而被喬崢一陣拳打腳踢,正在擔心自己會不會被打死的那個男人見喬崢停手,也終於鬆了口氣。
喬崢雖然有些衝動,有些時候喜歡用武力解決,但這並不代表他沒腦子,相反,他很聰明。
所以雖然他對他們之間的恩怨並沒有傅延洲和霍琛那麼清楚,但稍一分析,也就猜到了幕後主使是誰。
想到那個三番五次想害秦洛的女人,喬崢的臉色陰沉下來。
“你們打算怎麼做?”喬崢陰沉着臉問道。其實他只是隨口問問,他不管傅延洲和霍琛到底會怎麼做,但是既然敢欺負Elina,那麼他就一定會讓她爲之付出代價。
面對喬崢的問題,兩個男人都各有主意,不過卻沒有人說出來。因爲傅延洲和霍琛這兩個男人有一點很相像,那就是都喜歡直接做而不是說。
見兩個男人都不說話,喬崢以爲他們都不想動手,於是輕蔑地冷哼了一聲,心中暗想,就這兩個男人,連替心愛的女人報仇都做不到,還有什麼資格跟他搶Elina。
果然,不管怎麼樣還是他喬崢最適合Elina。
想想也是,一個守着自己的家族產業,不敢輕舉妄動,另一個根本就是和幕後主使蛇鼠一窩,當然不會動手了。
這樣想來,那個幕後主使還真是選了一個好靠山呢。
不過,遇到了他喬崢,不管她找什麼人當靠山都不管用,他一定會讓她爲自己的所作所爲付出沉重的代價。
霍琛也不理會喬崢不屑的目光,而是皺眉看向了傅延洲:“現在可以起來了吧。”
他可沒有忽略傅延洲還裸着上身坐在秦洛的旁邊,而秦洛還昏迷在牀上。
雖然傅延洲說他只是將計就計,但是誰會相信他真的什麼都沒做呢?
聽到霍琛的話,傅延洲只是挑了挑眉,投給霍琛一個挑釁的眼神,然後纔開始慢條斯理地穿衣服。
喬崢當然也聽到了霍琛的話,一下子反應過來,傅延洲還半裸着坐在他的Elina身邊呢。他還從來沒有過這種待遇呢,傅延洲真是太囂張了。
看着傅延洲慢條斯理地穿衣服,喬崢臉色鐵青地走到牀邊,作勢要把秦洛抱走。
傅延洲皺了皺眉,停住正在扣鈕釦的動作,一把扣住喬崢的手腕,面色不善地看着他。
喬崢剛想發怒,卻突然想到了什麼一樣地說道:“傅延洲,Elina是我的未婚妻,再過不久就是我的妻子了。你做出這樣的舉動,我沒有對你怎麼樣已經是足夠寬容的了,你可不要得寸進尺。”
聽到喬崢的話,傅延洲的目光動了動,定定地看了喬崢半晌,淡淡地說了句:“現在還不是。”
其實他有百分之九十的把握,秦洛現在懷上的那個孩子就是他的。不,應該說秦洛的兩個孩子都是他的。
所以秦洛纔會躲他,看到他和孩子在一起,或者聽到他說起孩子就會緊張。
喬崢和秦洛不過是對外宣稱的未婚夫妻而已,實際上還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而他,卻是秦洛兩個孩子的父親,也只有他可以是兩個孩子的父親。
聽到傅延洲淡然的話,喬崢有些惱怒。因爲傅延洲正好戳在他的傷口上,他和Elina根本就不是真的未婚夫妻,而結婚也只是他放出去的消息。
事實是,即使他一直再死皮賴臉地向Elina表達愛意,還有求婚,可是Elina卻一直都沒有答應和他結婚。
“早晚會是的!”喬崢緊緊地盯着傅延洲說道。
看着兩個男人針鋒相對,霍琛不禁有些落寞。不管是傅延洲還是喬崢,似乎都還有機
會,誰也說不定誰會贏得最後的勝利,只是他,或許已經沒有可能了吧。
霍琛一邊想着,一邊下意識地看向了秦洛,卻正好看到秦洛的睫毛顫動了兩下,他連忙衝到秦洛的旁邊,面含擔憂地看着她。
秦洛緩緩地睜開眼睛,刺眼的光讓她一下子又閉上了眼睛,然後再緩緩地睜開。
而三個男人發現秦洛甦醒,都不約而同地把所有注意力都移到了秦洛身上。
秦洛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霍琛,她在剛看到霍琛的那一瞬間有些迷茫:“霍琛,你怎麼在這裡?”
開口的聲音有些沙啞乾澀,好像她很久都沒有醒來了一樣,這種感覺嚇了她一跳。
傅延洲聽到秦洛的聲音也皺了皺眉,心想等會兒還是應該讓醫生過來給秦洛看看,明明就昏迷了這麼一會兒,聲音怎麼會沙啞成這樣?
而霍琛卻已經倒了一杯溫水遞給秦洛,秦洛微笑着接過水杯,對霍琛說了聲謝謝。
霍琛心中苦澀,卻還是擡起手輕輕揉了揉秦洛的頭髮,寵溺地說:“傻瓜,對我還需要說謝謝嗎?”
秦洛很久以前就已經習慣了霍琛時不時會有的這些動作,所以對霍琛的摸頭沒有躲閃,也沒有僵硬。
這樣的互動看的傅延洲和喬崢都十分眼紅,兩個敵人瞬間把仇恨都移到了霍琛的身上,對秦洛對霍琛的不同深感羨慕和嫉妒。
“Elina,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說出來,我去幫你報仇。”喬崢不甘示弱地跳出來刷存在感。
秦洛喝了點兒水,然後才感覺頭腦清醒了一些。儘管有些不舒服,但聽到喬崢的話,秦洛還是禁不住有些無語。
不過,對於喬崢對她的這份關心,她也感到很感動。
想起昏迷之前發生的事,秦洛皺了皺眉說道:“我當時沒有防備,直接被人捂住了口鼻,毛巾上應該浸了藥物,我沒有看到那人的長相,只能憑感覺感到那人是個高壯的男人。”
傅延洲聽了點了點頭,以當時的情況來說,秦洛沒有防備到也是正常的,她對迷暈她的人的描述也很準確,這已經很難得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