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翔,我會一直等着你,即使你當時那樣對我,我都毫無怨言,如果換作是我,也許我也會和你做相同的事情,所以說,你和我都是本質一樣的人,我們都是縱使在黑暗中也能一擊捕殺獵物的靈魂,爲什麼你不願意給我個機會呢?我將是這個世界上最適合你的人,而不是那個顏落夕。”
項昊翔毫無反應,似乎當她是空氣,毫無加以關注的必要。
塗蘼舔了舔嘴脣,不甘心地繼續道:“昊翔,你跟顏落夕已經不可能了,她那樣的性格,是不會再原諒你的。”
項昊翔依舊不說話,塗蘼突然彎起嘴角,露出一絲怨毒的笑意。
隨即扔下一個信封在地上。
冷冷道:“其實你也沒有必要眷戀她,來看看這個吧。”
“我沒興趣看,你拿回去。”項昊翔終於有了迴應,眸子如同冰凍的海洋。
不給人一點機會。
塗蘼挑釁地看向他的眸子。
那種眼神充滿挑戰,充滿着那種野獸捕殺獵物前的成竹在胸和不擇手段,“昊翔,難道你不想看看顏落夕和別的男人在牀上的情景嗎?或者,你想不想知道顏落夕……她是否做過流產手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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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猶如一個雷霆!
瞬即,項昊翔的眼睛猛地睜開,以一種冰寒徹骨能夠置人於死地的冰冷語調開口道:“你說什麼,你再給我說一遍!”
塗蘼的眉毛猛地挑高了,塗抹得完美無瑕的脣邊露出一絲惡毒而血腥的笑意,好似一條美女蛇:
“怎麼,昊翔,你還是有興趣的?——我就知道。”
她彎腰拾起那信封,挑釁地在手上拍了拍。
他能夠聽得出裡面有不少照片以及紙張抖動的聲響,東西好像還不少。
她盯着項昊翔的眼睛帶着冷笑:“你想不想知道你視若珍寶,愛若生命的顏落夕,揹着你究竟做了些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