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次她將光禿禿的無名指在項昊翔的面前晃動着,他卻總是不着痕跡的將話題岔開。
好幾次落夕差點發飆,想要對着他大吼:“是不是不想要跟我結婚了!”
可是她又不想把自己弄成逼男人結婚的結婚狂,總是按耐下了自己的怒氣。
哎算了,有沒有那一張證書,並不影響她現在的生活。
早就已經決定了不論如何此生也要和他共同度過,又怎麼會那麼在乎這張紙呢?
結不結,看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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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這一點之外,世界還是相當美好的。
只是……每隔兩三天,項昊翔就會出一次門。
有的時候在早晨,有的時候在下午,有的時候在晚上。
經常是在落夕疲憊不堪沒空理他的時候,他就像個水滴那樣靜悄悄的在空氣中蒸發,沒有人知道他去了哪裡。
後來落夕發現,項昊翔似乎是把湯圓也給買通了,每當她問起項大廚的蹤跡,湯圓總是支支吾吾,說他沒看到。
但湯圓就在一樓守着門,怎麼可能沒看到?
她心裡的鬱悶越來越大,結成一個大大的結。
那傢伙到底有什麼事情瞞着她?
上次說是有朋友找他來,但也不能總是有朋友來吧,他到底是去做什麼了?
難道他又看上別的女人了?
或者什麼安琪拉,什麼塗蘼地又來纏上他了?
偶爾她想把話題扯到這件事上,總是遭到項昊翔的猛烈進攻,他用一個吻和所有的話在她耳邊道:“老婆你放心,我發過的誓一定是會兌現的——心裡和牀上,都只有你一個。”
他話說到這個份上,她還能說什麼呢?
他是個大男人,不是她的一個玩物,他總有些他自己的事情,不能什麼時候都陪着她。
只是每次發現項昊翔不在房中的時候,總是感覺心中一片寂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