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避嫌而已。”我說道。
陸九橋瞬間冷下臉,伸手拉開車門。
“上車,或者被我抱上車,自己選!”
嘿,還挺橫,以爲我會怕你嗎?
“兩個都不選!”我丟給他一個白眼,“非親非故的,你跟我跩什麼跩,再見!”
我轉身就走,被陸九橋幾步追上。
“夏遠晴,我警告你,不要挑戰我的耐心!”他抓住我的手臂,臉色陰沉。
“陸九橋,你也不要挑戰我的耐心!”我不甘示弱地回敬,“我賣給你啦,憑什麼聽你的?
是,沒錯,咱倆之前是夫妻,可那是之前,現在我是自由身,難道我連自己選擇交通工具的自由都沒有嗎?”
“我讓你有,你就有,我不讓你有,你就沒有!”陸九橋淡然道,突然攔腰把我抱起來塞進了後排座,整個人跟着壓了下來。
“啊~”我驚呼一聲,看着眼前驟然放大的臉,心如擂鼓,“陸九橋,你個變態,你想幹嘛?”
陸九橋壓着我,薄薄的脣在我脣上一掃而過,我呼吸都停止了。
他靜默了一下,半撐起身子,視線下移,又停在我胸口。
“挺軟!”他說道,“還真是長大了,不知道別的地方有沒有變化?”
他說着,把視線再下移。
我的心都快跳出來了。
“陸九橋,你特麼的不會對一個正值生理期的女人下手吧?”
陸九橋把目光收回,定定看着我的眼睛。
“我就是想用行動告訴你,在我面前,你沒有自由可言!”他慢慢悠悠地說道,起身從我身上離開。
我驚魂未定地看着他關上車門,繞到前面駕駛位坐下,心跳還沒有恢復,他又從前面探頭過來。
“幹嘛!”我嚇一跳,下意識地捂住胸。
“嗤~”陸九橋輕笑一聲,“說地址!”
“我不說……”我對他怒目而視。
“嗯?”他斜睨我,從鼻子裡發出一聲,目光落在我脣上。
“東晨路富源小區!”我很沒骨氣地妥協了。
陸九橋滿意地回過頭,發動車子。
呸,跩什麼跩,不就仗着你有錢嗎?
看着他直視前方挺拔的背影,我決定換一種方式和他交流。
“那個,陸九橋。”我想了想,放緩了語氣說道,“你等下可不可以就把我放在小區門口?”
“爲什麼?”陸九橋頭也不回地問道。
“因爲,我想在門口超市買兩包衛生巾。”我說道,買衛生巾你總不能跟着吧?
陸九橋沉默一刻,末了,嗯了一聲。
總算沒反對,我鬆口氣。
到了富源小區,陸九橋把車子靠邊停下,向我伸出手。
“又幹嘛?”我本能往後縮。
“手機給我!”他說道。
“我不……”
“嗯?”
“好吧!”我乖乖掏出手機,解鎖遞給他。
他撥了自己的電話,打通後掛斷還給我。
我帶着氣一奪,沒奪下來,手機被他捏的死死。
“什麼意思你?”我忍不住想發火,媽個雞,老孃都忍一路了。
“意思是,我不鬆手,你就別想掙脫!”陸九橋說道,鬆開手。
呸,你丫老虎鉗子呀!
我拿回手機,憤憤地打開車門,直接用腳踹上,陸九橋從車窗探出頭,瞪我一眼。
我嚇一大跳,趕緊後退。
他卻收回頭,一腳油門躥了出去。
我心有餘悸地拍了拍胸口,看着他跑沒影了,打開手機回撥他的電話。
“什麼事?”他很快接通。
“沒什麼,我就是告訴你一聲,你又被我騙了!”我對着電話得意的笑,“我根本就不住這裡!”
“日!”陸九橋氣的在電話裡爆了一句粗口。
我趕在他發火之前,心情愉快地關了機,打車回家。
回到家,我打算先洗個澡,脫衣服的時候,才發現身上穿着陸九橋的外套。
當時從急診室出去,我的裙子染了血,他隨手就把外套脫給我了。
他身材高大,外套穿在我身上,剛好蓋住臀部,解了我的尷尬。
我抱着外套,其上淡淡的皁角香讓我想起了三年前,在那個風雨交加的夜晚,他也曾脫下外套,披在我瑟瑟發抖的身上。
他說,我可以幫你安葬你的父親,也可以把你母親送去最好的療養院,但我有一個條件,你必須要嫁給我!
我當時正在走投無路之際,他主動伸出援手,我當然求之不得。
不說別的,就光是金融大亨長子的身份,就足以讓我心動。
嫁給這樣的人,怎麼能算是交換條件呢,這簡直就是老天爺的恩賜呀!
因此,我幾乎沒有猶豫地就答應了他。
遺憾的是,這場即興婚姻,僅僅只維持了一天……
我正在出神,老徐的電話打了進來。
還想再求個票,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