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思敏最近和那個方老幾乎可以用形影不離來形容了。
無人不知,冷自恆的女兒竟然跟了一個老頭子,而且還這麼招搖過市。
就是走在路上,冷思敏都可以感知的到自己身後一道道異樣的目光,以及各種指指點點。
如果換作是以前,她是無論如何都受不了的。
不過,上一次算計榮依珊沒有得逞,給幾個男人強了之後,她就變得什麼都不在乎了。
她的心裡,除了仇恨,再也裝不下別的什麼。
刺眼的陽光已經透過窗子投射進來,薄薄的窗簾根本就遮擋不了什麼,冷思敏睜開眼睛,然後又因爲受不了這突然的強光重新合上。
老男人雖然每天晚上都纏着她試圖從她的身上得到更多的宣泄,可是畢竟力不從心,讓她都覺得索然無味。
不得不承認,和這樣的一個男人在一起,實在是一件很煎熬的事情。
不過眼時,她也只能這樣了。
皺着眉頭,揉一揉自己朦朧的睡眼,下了牀,拖着拖鞋出了臥室的門。
空蕩蕩的客廳裡面,沒有人在,也不知道方昆去了哪了。
倒是讓她能落的清靜。
也不急着洗漱,靠進去沙發裡面,茶几上厚厚的一摞報紙,她隨手抽出來其中一張,慢慢地看着。
這陣子,幾乎所有媒體都在關注一個新的奢飾品品牌:雅軒。
今天當然也不例外,幾乎所有報紙的頭條都在報道,雅軒品牌的創立人接受央視記者的拜訪的新聞。
冷思敏慢慢的翻看着,照片上的榮依珊,看起來很漂亮,當然也很有氣質,而她的身邊,冷少頃如影隨形,難得的臉上帶着一抹笑容。
冷思敏的臉色一點點的變得難看。
他們,可真是得意了呢。
而這,偏偏是她最不樂於見的。
她把那張報紙一點點的撕碎,然後,再取出來另一張。
依舊只留意有關於冷少頃和榮依珊的消息。
這一次她看的更加的仔細了些。
一則報道上,把雅軒刻意宣揚了一番,然後又列出來一串詳盡的數字,把雅軒自從創立以來,取得的成績一一列出來,甚至於拿它和幾個國際尖端的品牌做了一下簡單的比較,最後得出來的結論就是:它是新生品牌中最大的一支潛力股,而它的創始人榮依珊,也勢必要成爲國際奢飾品界得一顆耀眼新星。
冷思敏緊緊的皺着自己的眉頭,冷冷的笑:“榮依珊,我不會讓你得意太久的,之前因爲忙着對付那個該死的陸言,有點忽略你了,不過你放心,我馬上就讓你跌入谷底了。”
她這裡自言自語,冷不妨身後男人的聲音響起來:“你又要讓誰跌入谷底了,每天不是算計這個就是對付那個,你也不嫌累的慌。”
方昆的聲音。
大概他剛剛是去了別墅後面練太極了,身上還穿着白色的太極服沒有換下去。
冷思敏站起身來,三兩步走到他的面前,然後自然而然的兩隻胳膊同時環上他的脖子,聲音甜甜膩膩的:“你不是都有答應過我的嗎,幫我出氣,可不能出爾反爾的。”
方昆笑了笑,在她身體後面頗爲敏感的部位拍上一拍,再捏上一捏:“我怎麼會出爾反爾呢,答應你的事情一定會做到,說說看,你打算怎麼對付他們。”
冷思敏就皺起了眉頭了:“人家這不是實在想不出法子來,才和你說的麼,冷少頃勢力那麼大,又有史蒂芬?沛然在他背後撐腰,對付他可不是一件什麼容易的事情。”
方昆把她纏繞在自己脖子上的一雙手手拿開,然後自己坐進沙發裡面,慢悠悠的開口:“你沒有法子,我也未必就有法子啊,冷少頃,可實在是一個厲害的角色,所以說要對付他,可要好好的計劃一下,弄不好連我都要吃不了兜着走呢。”
他坐下去,冷思敏也就繼續的黏上去,身體緊緊貼上去,兩處高聳在他的前胸處摩挲着:“我知道,你就是想耍賴。憑你的能力,再難對付的人,也一樣對付得了啊,就不要說一個冷少頃了。我們明的不來,來暗的,讓他防不勝防,直接讓他沒有翻身的餘地,神不知鬼不覺的,史蒂芬家族那裡又能把我們怎麼樣?”
方昆一面習慣性的把一隻手探進去她的衣服裡面摩挲着,一面不經意地皺起了眉頭。
她說的倒是輕巧,可是未必做起來也這麼容易。
總之這件事,一定要計劃的足夠周密才行。
他雖然很享受這個女人在牀上的味道,可是,爲了一個女人,給自己惹禍上身,可不是一個聰明人該做的。
冷少頃那個人,他其實也一直想要除之而後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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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讓他垮了,自己纔可以把資金調到這個城市來,拓展市場。
不然,這個城市裡就絕沒有他的立足之地。
方昆這裡似有所思,冷思敏就又一次開口了:“我一直在留意這兩天的報紙,看樣子,那個雅軒做得可以說是風生水起呢,榮依珊這次的風頭可是出大了,這樣下去的話,可就不得了了。”
方昆愣了一下,手上的動作也就不受控制地停頓住:“那你的意思是,想要在這上頭動手腳嗎?聽起來倒也是個不錯的主意,不過話說回來,冷少頃手底下可是很多得力的助手,他那個人警惕性又非常的高,我們似乎並不容易下手。”
冷思敏臉上的神情變得有些詭異起來:“可是我並不覺得,這有什麼難的,他手下人多,其中不乏很多人對他忠心耿耿。但是我也知道,他對下屬的要求一向嚴格,所以呢,要說是不得罪那是不可能的。只要我們能夠在他身邊找出來一個能爲我們所用的人,就一切搞定了。”
方昆就呵呵地笑了,似乎,女人的思維方式總是這麼的簡單。
她上嘴脣一碰下嘴脣,就覺得自己這是什麼萬無一失的計策了,可是話說回啦,真正實施起來的話,怕是也不會容易吧。
冷少頃如果是那麼容易就能對付得了的人的話,恐怕,早在幾年之前,他就已經客死他鄉了,哪去還會活到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