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純友好?小白兔?一個查不到背景的土豪種|馬,和女人睡覺連嘴都不親,直接進入主題的變|態在這裡耐心的跟她學鄧麗君?
她絕對不會相信他忽然改口味了,主動跟她搭訕,她擔心自己的身份是不是暴露了。
表面不動聲色,內心早就有了猜測。
“凱少是想邀請我打牌嗎?”穆沐慵懶的張嘴,整齊的白牙璀璨奪目,一雙手勾上了男人的胳膊,衝他嬌媚的笑着。
凱少臉色立馬冷了幾分,把穆沐的手從他胳膊上拿開了,“我不喜歡女人離我太近。”他語氣很冷,“不過我很喜歡聽你唱歌,好聽。”
即使是誇讚,也不帶一絲一毫的情感。
這倒像是衆人口中的凱少,有潔癖的變|態。
穆沐眼裡的狐疑一閃而過,剛纔明明還裝單純跟她親近,現在這是裝不下去了嗎?
可見他的潔癖程度是自己無法剋制的。
稀罕她的歌喉?那她今天就當一回賣唱的。
“那唱好了凱少可要多給點小費哦。”
穆沐學着風塵女子,笑的不勝輕浮。
男人與她隔着一步遠的距離,狹長的眸子彎了彎,笑意不達眼底。
豪華的棋牌包廂門一推開,撲面而來的是一股煙味,穆沐拿着小包不着痕跡的閃了閃面前的空氣。
腳步跟着凱少,她目光環視了包房一週,眼裡露出了一抹不易察覺的笑意。
這樣的豪華大包有獨立的衛生間,浴室,何故讓有潔癖的凱少去外面的公共衛生間?
彩色的琉璃珠串後面傳出打麻將出牌的聲音。
穆沐看了一眼,四個人打,旁邊還有幾個圍觀的人。
“要喝點酒嗎?”進了包房,凱少像主人招待客人一樣招待穆沐。
她搖搖頭,歉意的笑道:“sorry,不勝酒力。”
凱少沒有要強求的意思,給自己倒了一杯酒,走到琉璃珠簾邊,白皙的手撩開了珠簾。
簾子後面人的面孔一個接着一個呈現在她的面前。
呼吸一瞬間戛然而止了一般,手裡的包滑到了地上,她不可置信的瞪着明亮清澈的眸子。
她牙齒緊咬着脣,臉色變的蒼白。
凱少掃了眼她掉在地上的包,目光迴轉到她的臉上,好奇的問:“阿紫,你怎麼了?”
“沒……沒怎麼。”反應過來自己現在的身份,穆沐急忙彎腰去撿掉在地上的包。
一隻白皙如玉的手搶在了她的前頭幫她把包撿了起來,“你臉色不太好,不舒服嗎?”
凱少把撿起來的包遞到穆沐眼前,語氣溫和的問道。
“沒有,很好。”穆沐剋制着自己劇烈疼痛的心臟,告訴自己一定是看錯人了。
她直起了身子,面色恢復如常,脣瓣抿着一抹微笑,“凱少這邊有人在打牌,我唱歌會影響到人家打牌的,還是算了吧,凱少如果真的想聽我唱歌,改天在招呼我好了。”
雖然安撫自己肯定是自己眼花了,可還是無法控制自己的心臟,一陣陣似是刺痛的感覺讓她快要管不住自己的腳步撩開那層珠簾衝進去,好好瞧瞧那張臉。
忽然,珠簾後面走出來一個高個子,藍眼睛的女人,她扭着腰,笑容與她的姿態一樣嫵媚。
她走到離凱少還有一步遠的時候停下了,用一句穆沐聽不懂的語言跟凱少說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