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
穆皓琛聽到封鬱的聲音,臉色馬上就暗下來,低沉着嗓音命令着自己身上的女人。
“少爺~!”
女人顯然沒有意識到穆皓琛的正在發着無名的怒火,還在極力的討好着,都以爲是自己剛纔的舉動惹的男人不高興了。
“我再說一遍,給我滾~!”
穆皓琛提高了嗓音,幾乎是咆哮出聲。
女人見狀,臉色嚇的慘白,馬上低着腦袋灰溜溜的跑開。
米小朵站定在樓梯上,背對着穆皓琛不敢轉頭,現在的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是過去打招呼,還是裝作沒事一樣的走掉,還是站在原地?
剛纔聽聲音,穆皓琛貌似那狂躁的脾氣又要發作了,自己怎麼做都不對。
封鬱卻一臉看好戲的樣子,安靜的站在一旁,剛剛還問好,現在卻沒了下文。
就當米小朵猶豫不決的時候,一股無形的壓力瞬間就出現在自己的眼前,伴隨着的是一道黑影。
不知何時,穆皓琛已經站在了米小朵的面前,陰冷着一張臉,深邃的眸子好似在訴說你死定了一樣,高大的身材給對方一種壓迫感。
米小朵猛的擡頭,正好對上了男人的視線。
縮了縮脖子,米小朵受不住這個男人帶給自己的這種感覺,好像周圍都被冰凍了一般,時間頓時凝固在這一刻,立馬閃躲着他的視線。
“那....那個,我什麼都沒看見!”
米小朵連忙解釋着,想要爲自己找一個藉口逃離。
“米小朵,我是能吃了你是嗎?”
穆皓琛那帶有磁性的嗓音開口,態度明顯是在告訴她自己現在很不爽。
“啊?不...不是!沒有,我只是路過而已,現在....現在沒事了。”
米小朵差點沒反應過來。
吃了自己,何止是吃了自己,簡直就是吃完了還擦擦嘴好不好,難道你吃的還少嗎。
米小朵在心裡不停的低估着。
“看來你真的很怕我,既然你那麼怕我的話,那我就讓你死一次算了。”
隨着穆皓琛的話音剛落,米小朵還在想着這句話的含義的時候,頓時雙腳騰空,接着身子一個翻轉,伴隨着一個尖叫聲:“啊~!”就被男人橫抱起來。
“你幹什麼?我都說了我只是路過而已,我什麼都沒看見,你放開我,放我下來。”
米小朵飛快的蹬着雙腿,不停的在穆皓琛的懷裡掙扎着。
“如果你再叫的話,我會讓你死的很難看!”
穆皓琛直接威脅着,抱着的手臂也稍微的緊了緊,根本就不顧米小朵的掙扎。
“你放我下來,我都已經死過好幾次了,那不是有女人陪着你嗎,我又不是故意看到的,你快方我下來,啊~好痛!”
米小朵不停的掙扎着,嘴上也完全不認輸,但是穆皓琛手臂的力道直接弄疼了她,讓她不得已驚呼出聲,眉頭也跟着扭成了一團。
站在樓梯口的封鬱看到眼前的這對歡喜冤家,笑着搖了搖頭,轉身避嫌去了。
眼看着就到了房間的門口,米小朵瞬間就明白這個男人要幹什麼了。
這個男人是不是有毛病啊,剛纔明明有兩個百般討好的女人纏在身上,足夠他做一晚上運動的了,幹嘛非要纏着自己。
還有,他到底在生什麼氣,自己又不是故意看到的,明明做了還怕別人看嗎。
米小朵在心裡問候了穆皓琛全家好幾遍,最終還是被帶進了臥室裡。
“砰!”
穆皓琛直接用腳將房門狠狠地揣上,發出一身悶響,能感覺連門框都跟着顫抖,可見是用力多大的力度。
“啊~!”
緊接着又是一聲哀嚎,米小朵被穆皓琛毫不留情的扔在了牀*上。
雖然牀身很柔軟,但是被從這麼個高度扔下去,還是有些疼痛的,感覺到自己點頭都有些眩暈,被摔的有點七葷八素。
“你這個喪心病狂的精神病,自己做了害怕別人看到嗎,你放開我!”
米小朵不甘示弱,嘴裡叫罵着,身子掙扎的想要坐起來。
可是剛剛要坐起來的米小朵,再次被放倒,緊跟着穆皓琛的身子直接就壓了上去,將她死死的壓在自己的身子下面,動彈不得。
“米小朵,你在反抗一個試試看,看來你又不乖了。”
穆皓琛死死的扣住米小朵的手腕放在頭頂,帶着威脅的語氣警告着身子下面的女人,雙眸炙熱,心中的怒火也在瞬間被點燃。
米小朵掙扎的東走稍微的收斂了一些,感覺到一種危險的信號,瞪着一雙驚恐的大眼睛看向近在咫尺的男人,臉色都有些慘白。
但是從手腕傳來的疼痛還是讓她的臉上有些扭曲,男人的手力度很大,使的米小朵的手腕都有些泛白,周圍泛起了紅暈。
穆皓琛本來從外面回來就要去找米小朵的,但是從管家封鬱的口中得知已經睡着了就沒有進去,便叫來那兩個女人。
但是當那兩個女人纏上自己身體的時候去感覺到一種厭惡甚至是噁心,而腦海裡出現的人卻是米小朵。
米小朵的身影不停的在眼前晃悠着,不管是害羞的,生悶氣的,開心的笑的,委屈的,種種的樣子在穆皓琛的腦海中徘徊着。
穆皓琛想要將這種不明的思念壓回去,一再的否認,覺得自己只是個錯覺罷了,所以才一再的隱忍着兩個女人不停的討好自己。
但是當封鬱叫住米小朵的那一刻,穆皓琛再也忍不住了,即可將心中的憤怒爆發出來。
其實他現在也不是很清楚自己爲什麼會生這麼大的氣。
是因爲米小朵看到自己和其他的女人玩樂沒有吃醋反而要逃跑,還是並不想將這一幕讓她看到,還是米小朵看到自己那恐懼的眼神。
沒有答案,穆皓琛也不想找到答案。
現在他唯一想做的就只有一件事,那就是得到身下的這個女人。
“你放開我,你弄疼我了,我剛纔真的不是故意的。”
米小朵放棄了反抗,開始用求饒的攻勢。
她的求饒其實是讓穆皓琛很是滿意的,但是卻不知道爲何讓他更加火大。
爲什麼要求饒?
穆皓琛擡眸看來一眼自己抓住她的手腕,那泛紅的手腕幾乎出現了一點血痕。
稍微的鬆開一點力度,本來泛白的雙手頓時慢慢的恢復了血色。
“我讓你求饒了嗎?”
穆皓琛彆扭的開口,連自己都不知道爲什麼要說出這句話。
求饒不是自己一直想要得到的答案嗎,自己這麼做不就是爲了讓這個女人求饒嗎,如願的聽到爲什麼又莫名的火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