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少珠的囂張跋扈和她做護士這個職業一點都不符合,都說護士是白衣天使,可是薄少珠是白衣女魔頭。
白皙的臉頰上迅速起了五指紅印,程小問便又看到她又揚手過來,她扼制住了薄少珠的手腕:“你誰啊?爲什麼打我?”
薄少珠精緻的臉上淨是狠戾之色:“打你還是輕的!讓你破壞我哥跟天熙姐!”天熙姐是她的偶像,從小的偶像,天熙姐和梓深哥是多麼完美一對的cp,然而這個程小問是個什麼鬼啊?她有什麼資格嫁給二哥?
掙脫着程小問的手,薄少珠卻不能奈何程小問,這個女人比自己還要矮,力氣怎麼能這麼大?
程小問好歹也是跆拳道黑段,盯着薄少珠狠戾的眼睛,程小問皺了皺眉:“六小姐,你根本就不是我的對手。”
“是嗎?”薄少珠冷冷一笑,一腳狠踹了過去,
靈活如程小問,放開了鉗制住薄少珠的手,旋身輕鬆躲過。
反而是薄少珠因爲力氣太大,一腳踹空,整個人更是不受控制地跌了出去。
“啊!”
眼看薄少珠就要摔一個狗吃屎,程小問不忍心,反手拽了她一把。
也就是這一下,薄少珠得寸進尺,起身站穩的瞬間,又摑了程小問一個巴掌。
這一巴掌太有力,程小問的臉都偏了過去。
薄少珠滿腔怒火和不解恨,她再揚手卻被薄梓深給扼制住了。
薄梓深居高臨下地看着薄少珠,冷峻嚴肅的五官上有不贊同的神色:“少珠,巴掌能解決什麼問題?”
程小問站在薄梓深的身邊,她萬萬沒想到薄梓深會維護自己。
“哥哥,這個女人到底是什麼鬼啊!你怎麼能爲了她放棄天熙姐?”薄少珠只喜歡吳天熙,也只承認她是自己的大嫂,而不是面前這個看起來普普通通的女人。
“自然是爲了保住繼承人的身份嘍。”薄梓淮倚欄而立,意興闌珊地看着大廳裡的衆人。
這個陰魂不散的薄梓淮,薄梓深俊臉緊繃,他鷹隼般凌厲的目光望着薄梓淮那輕佻傲慢的臉:“就算是爲了保住繼承人的身份又如何,你有什麼資格在這裡置喙?”
攤了攤手,薄梓淮冽脣一笑,然後屁股一轉,回房去了。
薄少珠抓住了剛纔薄梓深的說話重點,她一手扯着他的胳膊,聲音顯得很激動:“哥你剛纔說的是真的麼?爲了繼承家產,你把愛情都出賣了?”
程小問撫了撫被打痛的臉,她看到薄梓深冷厲覆滿寒霜的臉,就像閻王附體一樣讓人後怕,她退開兩步,腰上一緊卻是被薄梓深狠狠地箍住了,薄梓深這個人,可刻板冷硬,可陰柔邪魅,他就那麼勾脣一笑,天地萬物都彷彿失色,漆黑的眼瞳染上戲謔惡毒的笑:“少珠,這位程小問小姐纔是我的真愛。”言罷,他還刻意輕浮地湊近臉去親吻她的臉頰。
明明是逢場作戲卻要演得這麼用力,程小問也是醉了,她壓根沒反應過來就只覺得暗影罩過來,緊急着綿軟的脣就重重地印在了她的臉頰上,她視線內全部都是薄少珠那咬牙切齒的模樣。
心機婊腹黑男薄梓深,是故意讓自己往薄少珠的槍口裡撞啊!
薄少珠看着薄梓深的動作以及程小問那素面朝天的小白兔,心中的火都要燒起來一樣,她美麗的五官扭曲得厲害,一個字一個字齒縫裡面迸出來一樣:“程小問,你插足我哥跟天熙姐,總有一天,你也會有報應的!”
那凶神惡煞的樣子,彷彿帶着不共戴天的仇恨,說得程小問也是一怔,是的,她是惡毒的第三者,她不光明不磊落,有報應也是正常的。程小問不是軟柿子,能夠任人揉捏,唯獨這件事情上,她真的做得不對,所以面對薄少珠的凌厲眼神,她氣勢敗了下來。
薄少珠以爲自己嚇唬住了程小問,她放狠話警告:“雖然你憑手段嫁給了我二哥,但你在這個家不會有好日子過的。”
這話剛好被從後門走進來的沈月茹給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