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妃娘娘的臉色頓時就變得煞白無比,有了那麼一絲絲的後悔,只是轉眼間就已經消失,冷着一張臉看着花弄月,露出嘲諷的笑容,說道:“花弄月,你最好記住,欺君罔上可是誅九族的大罪。”
聞言,花弄月忽然放聲大笑起來,站直了身體,睥眼看着辰妃娘娘,提醒道:“辰妃娘娘忘記了我現在的身份,南宮家正巧有鐵卷丹書,你說,我會不會沒命呢?”
“只可惜你根本就不是南宮家的人,南宮烈就算是認作你爲女兒,你的身份也不會改變,你就是天降災星,不然以他們的身份,會查不到你的下落,可笑!”辰妃娘娘忽然冷冷的笑着,望着花弄月慢慢收斂的笑容,“你不是一直好奇你的身份嗎,南宮烈那個老頭子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你若是有辦法,就從他的嘴裡挖出來好了。”
低下頭看着癱倒在地上的秦傾挽,對着身邊的嬤嬤說道:“清王妃身體不適,今日的晚宴就不要參加,你派人送她回去就好。”
“慢着,皇上有令,清王妃一定要出席晚宴。”卻是去而復返的皇后娘娘,眉開眼笑,秦家要倒黴,她自然是萬分的開心的,走到半路,得知了御花園發生的事情,這就急急忙忙的趕了回來,即便,皇上並沒有下這樣的命令。
“我不去,我不要去,母妃,兒臣身體不適,儀容不整,要回清王府。”秦傾挽立即就搖頭拒絕道。
“皇上的意思,豈是你可以違抗的。”皇后娘娘臉色一變,聲音冰冷的說道。
辰妃娘娘自然是知道不能夠讓秦傾挽出現在晚宴上的,只是後宮之主並不是她,做決定的是皇后,心裡窩着一團火,沉吟了半響,纔開口說道:“既然是皇上的意思,那你就去一下就好,坐在清王爺的身邊,安分守己就好。”
花弄月淡淡一笑,意有所指的說道:“這個時候還是安分守己的好。”
秦傾挽臉色一僵,拼命的咬着嘴脣,就連嘴裡已經有了血腥味都不知道。
“還不趕緊將清王府扶下去梳洗打扮一番。”皇后冷冷的說道,頤指氣使。
這會兒,就算是她最爲開心的了。既能夠得到富甲山莊的幫忙,還能夠看着秦家倒臺,頓時覺得眼前一片大好的形勢。
“母后,辰妃娘娘,時辰差不多了,可以發出去朝賓殿了。”已經閃躲一旁,這會兒纔出現的風致遠站在涼亭的外面,低着頭慢慢的說道,平靜的聲音個根本就不能聽出任何的情緒。
花弄月眼睛微微的眯起,看着不動聲色的風致遠,咬人的狗不叫,就是不知道到時候他能夠爆發出多大的能量。淺淺一笑,對着一旁沉思的南宮影說道:“我們也應該出發了。”
南宮影眼神忽然變得凌厲,看着滿臉笑容的花弄月,忽然伸出大掌,拉出了花弄月的胳膊,就向一旁扯去。離得遠遠的,確定沒有人能夠聽到他們的聲音,這才停下來。
“辰妃的話是什麼意思,你根本就與我沒有任何的血緣關係,是不是?”聲音分外的急切,本來已經沒有任何的希望,但是辰妃忽然說出的這句話,那話語中的意思,不得不讓他浮想聯翩。
花弄月淡淡一笑,擡起頭,看着南宮影的雙眼,回答道:“就是你想的意思,我跟你沒有半點的血緣關係,不過,”用力的扯下了南宮影抓着她胳膊的大掌,斬釘截鐵的說道:“既然老頭子認了我,那我就是你的妹妹,別的想法你最好不要有。”
南宮影的眼眸中閃過了一絲痛苦,不甘心的說道:“你當真如此無情。”15。
無奈的笑了幾聲,看着南宮影的臉龐,喟然出聲:“只怪命運捉弄,有緣無分吧。”
“你也相信命運這種東西?”南宮影嘲諷的說道,“辰妃娘娘說你是天降災星,你當真要承認?你的雙親就是因爲這個原因不要你的,你就要這麼認命。”
花弄月看着情緒激動的南宮影,否認的搖搖頭,說道:“我答應過梅雲的,既然已經定下來了,那麼我的心中以後就只會有他一人,你只會是我的哥哥。”妃色白就說。
“原來我是輸在了梅雲身上,”南宮影頗爲無奈的說道,嘆了一口氣說道:“先解決眼前的事情,這件事情以後再說。”
“以後再說。”心裡卻是暗暗的嘆了一口氣,情字傷人,她現在似乎是有些瞭解了,只可惜,她已經答應了梅雲,何況,樓聽風對她很好,很好。
“兄妹二人還去說悄悄話了。”看着走回來的二人,皇后心情爽朗的說道。
花弄月溫婉一笑,說道:“皇后娘娘見諒,時辰不早了,還是快些過去。”
“擺駕朝賓殿。”
這次終於不需要步行,皇后既然已經準備討好南宮家,自然這些事情也是會安排妥當的。
坐在轎攆中,看着前面的南宮影的背影,心中卻是微微的有了一些擔心,每個人的爲人都會在平時做事的時候表露出來,南宮影的原則就是他想要的,他是一定會奪過來的,哪怕是奪過來之後再棄之敝屣。原本靜太妃說出來之後,她就像瞞着南宮影的,誰料,辰妃居然當面提了出來,越想心中就越是惶恐,這個時候可不是能夠起內訌的時間,眉頭皺得緊緊的,身邊的氣壓很低。
感覺到花弄月的情緒有些不對勁,安靜裡面低聲的詢問道:“閣主,你怎麼了?”
花弄月低頭看着安靜,猶豫了半響,下決定道:“出宮之後通知安雲去見我,我有事情要吩咐。”這件事情漫步的,一定要先處理了。
安靜聞言,點點頭,說道:“屬下知道了。”
這才稍稍的心安了一些,閉上眼睛,任由懸掛着的雞血石打在了額頭上,帶來陣陣清涼的感覺。
“皇后娘娘駕到,沐王爺到,辰妃娘娘到,清王妃到。”
伴隨着這個聲音,轎攆已經落在了地上,慢慢的走出去,看着兩邊紛紛跪下請安的人,花弄月心中感慨萬千,有些人,拼了命的想要做人上人,享受別人跪拜的感覺,可惜,卻是心術不正,註定不會有好結果的。
走進了大殿,卻是發現皇上還沒有到,但是右上首,一身火紅色的冷紫炎站着,臉上掛着疏離的笑容。
“太子請坐,不知今日的茶點可否滿意?”皇后笑意盈盈的走上去,詢問道。
冷紫炎禮貌的低下頭,客氣道:“齊嶽國的茶點在我陳國很是風靡,此刻能夠嚐到這般正宗的,本太子十分開心。”
“太子喜歡就好。”皇后慢慢的走上了臺階,在龍椅下首坐下,一揮衣袖,大聲的說道:“平身。”辰妃卻是坐在了另外一邊,不過距離龍椅的距離卻是比遠了不少,面無表情,不知道心中在想些什麼。
各自身邊都有人領着他們落座,沐王爺坐在了冷紫炎的下面,不過中間卻是留了一個位置,想必就是風煥之的,在下面就是南宮影,而樓聽風就在他的身邊。
坐上首卻是坐了一個素不相識的女子,眉目如畫,卻是與皇后有着幾分相似,花弄月回想了一番,就知道了她的身份,皇后的女兒,風榮軒的妹妹――風蘭林,只是外面很少有關於她的傳聞,當真是皇室中最爲低調的一個成員。
秦傾挽就坐在了她與風蘭林的中間,只是稍稍的將臉上的髒污洗去,沒有時間補妝,臉色蒼白,沒有一點兒的血色,就是低着頭,心中不斷的祈禱着。
隔着秦傾挽的身體對着風蘭林淺淺一笑,算是打了招呼。南宮雪則是一臉的好奇,在另外一邊拉着花弄月的胳膊,低聲的詢問道:“陳國太子怎麼不坐在這邊……”
“男女有別,阿雪,你要記着你的身份,他是陳國太子,你是富甲山莊的千金,不該有的想法千萬不要有。”花弄月心裡隱隱約約的猜到了一些,出言警告道。
南宮雪泄氣的撇撇嘴,坐直了身體,低聲說道:“我知道了,哥哥都已經跟我說了好多遍。”一臉的悶悶不樂。
花弄月心中無奈,只能夠在心裡祈禱,南宮雪趕緊轉移一個目標,不然這事情的後果……沒有人願意看到,包括坐在右上首的冷紫炎,他絕對是不願意招惹南宮雪這麼一個大麻煩的。
“你就是南宮家的二小姐,本宮是蘭林公主。”越過了隔在她們中間的秦傾挽,風蘭林淺淺的笑着,看着花弄月說道。
花弄月有些驚訝,沒有想到她居然會向自己打招呼,當即報以一個微笑:“弄月見過公主。”
南宮雪也在一旁微微的笑着,“南宮雪見過公主,久聞大名,今日一見,果然貌若天仙。”
讚美的話誰不喜歡聽?風蘭林一聽,掩鼻淺笑,低聲道:“南宮小姐客氣了。”
花弄月臉上的淡笑一直沒有消去,想到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情,心裡止不住的一陣陣的激動,秦家這一次絕對是在劫難逃,她要的就是他們全家覆滅,辰妃娘娘想要跟這顆大樹連在一起,她就將這顆盤根錯節的大樹連根拔起。
“姐姐,姐姐。”南宮雪輕輕的扯了一下花弄月的衣袖,好奇的問道:“你在想什麼呢,公主在跟你說話呢?”
花弄月恍然回過神來,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對着一臉好奇的風蘭林說道:“公主見諒,弄月忽然想起一件事情,倒是失態讓公主見笑了。”
風蘭林微微的點點頭,表示諒解,眼光繼而轉到了秦傾挽的身上,好奇的說道:“清王妃今日是怎麼了,怎的一句話都不說,是不想跟本宮說話嗎?”
可惜處於心驚膽戰的秦傾挽此刻根本就沒有聽到風蘭林的聲音,一直低垂着頭,惶恐不安,臉上一片慘白。
風蘭林的臉色頓時就變得有些不好看,見狀,花弄月連忙爲秦傾挽解釋道:“方纔皇上似乎與清王妃說了一些事情,這會兒應該是在想那件事情吧。”
臉色頓時多雲轉晴,對着花弄月端莊的笑着:“多謝南宮小姐爲本宮解疑。”
花弄月低下頭,心中卻是狐疑,這個風蘭林擺明了是在跟她拉近關係,只是這樣做有什麼好處嗎?
“皇上駕到。”劉總管的聲音再一次響起,皇上挾着一身的冷氣大跨步的走了進來,臉色陰沉,而他的身後,跟着的就是文武大臣,濟濟一堂,好不熱鬧。
“參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整齊嘹亮的聲音在大殿中響起。
坐到龍椅上,寒目看着跪着的黑壓壓的一羣人,板着一張臉說道:“萬歲朕不求,但是,現在居然有人動了謀害與朕,顛覆朝政的想法,簡直是膽大包天。”
跪着的人聽到皇上的這句話,頓時就噤如寒蟬,加之現在陳國太子還在現場,事情的嚴重性,滿大殿的人的臉色頓時就精彩紛呈起來,有幸災樂禍的,有冷眼旁觀的,還有的就是知情的,心中一陣陣的發虛。
“父皇息怒,想我齊嶽國國力昌盛,天下太平,有這個想法的人定然不會得逞,只是癡人說夢罷了。”風致遠的聲音忽然響了起來,跪在最前方,畢恭畢敬的說道。
皇上的視線在大殿裡掃視了一圈,看着煢煢孑立,唯一坐着的冷紫炎,眼中閃過了一絲憤懣,用力的一揮衣袖,說道:“平身。”
“謝皇上。”
各自坐到了自己的席位上,花弄月冷冷的看着那個頭髮花白,精神矍鑠的坐在樓聽風身邊的深紅色官服的人,嘴角的笑容殘忍而嗜血。
“秦宰相,本宮在查一件案子的時候,發現了幾封很有意思的信,還有着你私人的印鑑,現在就在本宮這邊,想要請教一下你有何指教。”冷紫炎冷冷的笑着,後面的侍從立即就將幾封信放到了一邊伺候着的太監的手中。
大殿中的所有人都沒有想到,今日的開場居然會是這樣的,而且看情形,皇上應該已經與陳國太子事先已經通過氣了,不然也不會堂而皇之的提出來。這會兒看皇上的臉色,恐怕剛剛皇帝口中的對象就是秦宰相了。
頓時不少的人就開始自危起來,不管後果如何,哪怕是秦宰相真的是被人冤枉的,但是在迎接別國太子的晚宴上,居然就這麼的提了出來,就算這件事情最終不了了之,但是,秦宰相的權利被消弱,這個絕對是不爭的事實。心中不由得都有了要撇清關係的想法,看着秦宰相的眼神都有些變了。
不動聲色的將幾封信看完,秦宰相面不改色,將信放在一旁,一臉無愧的對上皇上投過來的視線,堅定無比的說道:“回稟皇上,這幾封信筆跡的確是很像微臣的,印鑑也是,只是筆跡是可以模仿的,印鑑也是可以模仿的,微臣絕對沒有寫過這樣的書信,而且微臣是齊嶽國的宰相,怎麼會有那樣齷齪的想法,還請皇上明察,還微臣一個公道。”
義憤填膺,走到大殿的中央,雙膝跪地,神情一片嚴肅。
“還請皇上明察,還宰相一個公道。”跟着就有好些人站出列,跪在了秦宰相的身後,他們就是連在一根線上的螞蚱,線斷了,他們一個個的都別想有好果子吃。
冷紫炎的聲音如寒冰般冷冽,反諷道:“你們這是在指責本宮不辨是非?”
“微臣不敢,只是太子年紀尚輕,難免不會被殲人所矇蔽,纔會做出這樣,太子以後一定要小心身邊的人,免得被再次的矇蔽。”秦宰相視線移到了冷紫炎的臉上,不吭不卑的說道。
皇上這會兒根本就沒有開口的意思,低着頭,端起面前的被子,輕輕的吹着飄在上面的幾片茶葉,等着冷紫炎的回答。
冷紫炎聞言,心中暗罵一聲老狐狸,死到領頭還有垂死掙扎,冷哼一聲,說道:“原本本宮也想着說不定是有人栽贓嫁禍的,只是卻是得到了密報,有人會秘密的將書信送給本宮身邊的細作手中,所以纔會跟皇上商議一番,卻不料真的發現了這麼一份沒有來得及送出去的信,其中,寫明瞭下一步的計劃,只是秦宰相卻是沒有想到,陳國的事情已經完全的變樣了。”
“微臣聽不懂陳國太子的話,這兒是齊嶽國,微臣只聽皇上的。”一臉的正氣凜然。
花弄月看着心裡暗笑不已,儘管猖狂,過了今天有的你哭的。
皇上用力的將杯子放下,砸在桌子上,發出一聲悶響,雙眼猶如利箭一般,射在了秦宰相的臉上,厲聲說道:“那封信是從你的女兒,朕的兒媳,清王妃的身上搜出來的,秦宰相,你要讓朕如何處置。”
秦傾挽連忙跪在了秦宰相的身邊,額頭貼在了地上,爲自己爭辯道:“皇上明鑑,那根蝴蝶金簪是南宮弄月插到兒臣頭上的,兒臣根本就不知道,請皇上明察。”
這下子把話題扯到了花弄月的身上,而她身後就是富甲山莊,這間接的就是秦家與富甲山莊對上了,有些好事者頓時就在心中斟酌,站在哪一邊比較的好。
花弄月聞言,露出一個很是驚訝的表情,站起來,看着秦傾挽,一頭霧水的說道:“我有些聽不懂清王妃的意思呢,我爲何要做這樣的事情呢?皇后娘娘可是看到你的頭上一早就插着那根蝴蝶金簪的。”16014645
皇后娘娘聞言,同意的點點頭,說道:“本宮倒是一早就看到了,那根金簪清王妃前年的除夕晚宴上也佩戴過,因而印象比較的深。”
“皇后娘娘倒是挺好的眼神,臣妾眼拙,居然沒有看見呢。”辰妃娘娘在一旁冷冷的說道。
花弄月聞言露出一個很是自嘲的眼神,頗爲無奈的說道:“清王妃是辰妃娘娘的兒媳,會出口相幫弄月並不奇怪,只是弄月只是希望自己不被冤枉了。”
皇后懶洋洋的瞥了辰妃娘娘一眼,慢條斯理的說道:“辰妃娘娘心疼媳婦是應該的,只是這些大是大非的事情還是不要偏心,免得讓皇上覺得你也有這樣不好的想法。”
“閉嘴,這兒有你們說話的地方嗎?”皇上的臉色陰沉,看着花弄月哀傷的一張臉,繼而移到了跪着的秦傾挽,背脊挺直的秦宰相。
南宮影忽然揚揚眉頭,看着秦傾挽說道:“清王妃這是在說我富甲山莊在陷害於你,敢問,這樣做我富甲山莊有什麼好處,想要陷害我南宮家族,清王妃可是要在心裡好好的想想。”
秦傾挽自然是知道花弄月爲何要陷害她,只是一旦說出口,牽扯進來的事情就太多,而且也會將辰妃娘娘拉進來,這樣牽扯的人就太多了,秦家就完全的沒有希望,所以,權衡利弊,她是絕對不會開口將以前的事情說出來的。
眼下,她能夠做的,就是死死地咬着髮簪是花弄月插到她的發間的。“兒臣也不明白南宮小姐爲何要這樣做,只是她靠近了兒臣過後,那根蝴蝶髮簪就出現在了兒臣的發間,接着皇上就來了。”
“秦傾挽,你這是在說本宮老眼昏花,連一根髮簪都認不出來了。”皇后娘娘一臉的怒容,看着秦傾挽,冷冷的詢問道。
“皇后娘娘,不知道你們所說的是哪一根髮簪,可否讓微臣一觀。”秦宰相忽然開口,聲音頗爲的平靜。
冷紫炎手一動,一根做工精細,栩栩如生的髮簪就出現在了秦宰相的面前,冷冷的聲音隨之而來,“這根髮簪可是清王妃從如意軒中購買而來,天下間只此一個,若是說這個是仿冒的,不知道何處才能找到技術如此高超的人才呢?”
秦宰相將髮簪撿了起來,看着那中空的簪身,冷笑一身,說道:“那如意軒可是富甲山莊的產業,老夫爲何就不能懷疑你們動了手腳呢?”
南宮影臉上的笑容嘲諷不已,接着說道:“秦宰相果然是知道很多東西,只是,如意軒的房契是富甲山莊的,卻是租給別人的,秦宰相這一點不知道嗎?”
皇上的臉色更加的難看,開口說道:“秦宰相果然博聞廣識,連一個小小的首飾鋪能知道,那這皇宮中的事情是不是都知道,朕以後的事情都交給秦宰相處理,也幫朕分擔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