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着水。張雨軒向司徒美堂提了一個問題。他向司徒美堂問道。你對競選當美國總統的事情有什麼看法?司徒美堂馬上就向皇帝和在坐的各位就說了起來。競選美國總統一事。這不是什麼好事。現在美國的經濟形勢極爲不妙。無論是誰。花上一些競選費用。然後向美國公衆再許上一些願。估計就可以當上總統了。但是經濟形勢是不可能很快就改變的。所以上的快。下來的可能就更快了。所以這個冤枉錢。我們是不能去花的。還不如去生產兩艘軍艦呢。這樣來的更實在一些的。
幾個人都點了一下頭。表示對司徒美堂的說法的贊同。
但是張雨軒又接着問道:“現在美國的經濟形勢究竟如何呀?”
司徒美堂說道:“總起來看。就是銀根吃緊。他們現在手中沒錢。民族工業在我們的打壓下。大部分不是破產就是倒閉了。現在市面上光是中華帝國的產品就佔了百分之六、七十了。股市低迷。已經降到了近年來的最低點了。政府和老百姓的手中全是沒錢。有好項目沒錢也是白搭。很多的人原來是富翁。現在已經一貧如洗。賣掉了房子、車子都不能還清債務。那就只好是跳樓
王充插了一句:“他們還真去跳樓啊。”麼辦?銀行天天去追債。再不行法院起訴。他們那些人是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一些普通的老百姓。大事幹不了。小事又不幹。還能怎麼着啊?他們地意識和我們中華帝國人地不一樣。我們可以忍受一些困難。他們是不行的。有一點錢在手。他們就不會去考慮明天如何了。今天就還是要吃好、玩好。”
“我們中華帝國的人。遇到這種情況。是不會這樣地。他們要把手中的錢積累起來。考慮的要長遠一些地。”肖峻補充道。
“是這樣的。這就是國家與國家、還有地區間的差別了。”曾紀澤也接了一句。
“那麼我們在美國的華人怎麼樣?他們的生活是不是也同樣地下降了?”肖峻擔心地問道。
“下降是肯定的。但是由於我們和他們的消費意識和觀念不一樣。我們遇到了困難。就要生活緊一下了。不會像他們那樣。有今天沒明天的。”
“我們的政策。讓我們地華人、華僑也跟着受苦的。我們的生活是下降了一些。但是我們都有一個最低保障的。沒有死人的現象出
“一是我們前期的工作作的好。安排了大量的華人工失業了。朋友、親戚還有那些各種會社等。都可以幫忙地。他們誰也不會見死不救的。再有我們的人。在國外。誰沒受過苦啊。生活困難已經是很平常的。過去這幾年好多了。現在是不行的。但是我們中華帝國的人都有儲蓄的習慣。但是他們卻是沒有的。再說了我們還有數不清的慈善事業和慈善機構呢。這一點請皇帝陛下不用擔心。”
“那就好但願他們不要因爲我們的政策而生活不行了。就是以後可以補償他們。我地心裡也是不安的。”肖峻說道。
王充又問道:“司徒老先生依您來看。美國以後會發展到什麼情況?”
“依我看來。美國的日子以後就更難過了。現在歐洲各國之間正在鬧茅盾。他們自己顧不上自己了。誰還能支持美國呀。再說了現在美國還欠他們許多的債務呢。現在就連巴拿馬這樣的小國家都敢不聽他的了。現在唯一能給美國貸款的也就只有我們中華帝國了。再這樣下去。他們的分裂也是必然的了。”
肖峻看了一下表。已經十一點了。他覺得司徒美堂連日來在大海上長途旅行。應該已經是很累了。就說道:“今天我們就到這裡吧。司徒老先生連日來沒休息好。咱們讓他早點休息吧。明天我們繼續再伸了一下懶腰。
幾個人先後退出了書房。南海這兒有的是房子。就讓人們把他安排在這兒休息了。肖峻繼續坐在那裡。一會兒。王充和張雨軒二人又回來了。他們知道皇帝是不會休息那麼早的。他們還想和皇帝再繼續談一會兒。果然回來看到肖峻還是坐在那裡。肖峻看了一下二人。笑了一下。讓二人坐下了。
王充說道:“剛纔因爲司徒美堂在這兒。我有些話不好說。現在他不在。我們就再說一下吧。”
肖峻笑道:“我就知道你還有話。這不還在這裡等你
王充說道:“我要是不回來。你不就白等了嗎?”
“不會的。你是一定要回來的。要是不讓你把話說完。你是不會讓我休息的。這麼多年了。我還不知道你的脾氣
副官長小張。一看幾個人又要長談。給他們送來了一些點心和水果。讓他們宵夜。又重新給他們換了茶水。夜深了。又把窗戶關好了。這纔出去。
“司徒美堂雖說以前是我們中華帝國的人。但是他作爲一個華僑。對美國應該是有一些感情的。我們的對美國打壓的政策繼續實行下去。他會不會有什麼反感啊?”王充說道。
張雨軒也說道:“我們是不是考慮一下司徒美堂的個人是想當美國總統也是這個意思的。我們的最終目的。就是要讓美國不再是美洲的第一大國。最好是分裂成一個個的小國家。這樣我們在美洲就沒有什麼威脅了。”
“現在看起來。老人對我們的政策是在積極地執行的。明天我們就和他談一下。看他心裡究竟是怎麼想的。如果不行。我們再想辦法。”王充說道。
“如果他對我們的政策反感。實在不行我們就只好是軟禁他了。或者就把他給……”張雨軒的話沒有說出來。但是兩人都知道他的意思是什麼。
肖峻說道:“那不行。他是我們的朋友。我們不能過河拆橋。在這個問題上。我們一定要和他開誠佈公地合作。這麼多年了。人家爲了中華帝國已經作的太多了。那種事我們可不能幹。要是那樣幹了。這要傷了多少人的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