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過頭,往馬路對面走去!
鄭墨辰見她轉頭就走,立即下車,快步從後面拉住她並將她帶到懷裡,隱忍着要爆發的怒火,眼色陰狠,嘴角微皺,說道:“你是自己上車還是我抱你上車?”
郝馨剛掙扎了一下,就被鄭墨辰攔腰抱了起來,扔到後位。
這隻暴力混蛋!郝馨揉着摔的發疼的PP,慢慢的坐了起來,看着那張沉黑的找不出半絲褶皺的臉,她重重的嘆了口氣,問道:“你到底想怎麼樣?”
前面的人並沒有回答她,只是將車開的更快了。
郝馨看着飛快閃過去的梧桐,頭靠在窗戶玻璃上,眼皮慢慢的合上,不大的肅靜的臉上全是無奈、不知所措和迷茫,還有不安。
她不知道如何才能逃開這隻混蛋,也不知道該如何說服爸爸 ,更不知道以後的路她該如何走下去,也擔心等會回到了家這隻混蛋該如何折磨她。
她真的覺得很累,身體累,心也累。
車子猛的一個剎車,在別墅前停下,郝馨撈起副駕駛位置的包包,打開車門下了車,進了屋子後快速的奔上二樓她的房間,快速的關上門,卻在關上的最後一刻,一絲強大的阻力推開門,險些撞到了她。
看着揹着光散發着怒氣陰鷙着臉朝她一步一步走過來,懼怕在一瞬間在郝馨的身上點燃起來,她一步一步的往後躲,直到緊緊貼住牆壁,無處可躲,她停下來,兩隻晶亮的眼睛驚恐的看着已經全面爆發的混蛋,顫抖着問道:“你想怎麼樣?”
鄭墨辰嘴角哼的動了一下,一隻手撐在牆上,將她禁錮在衣櫃與他之間,另一隻手順着她的臉頰來回的撫着,漫不經心危險十足的問道:“想跟我離婚?”
郝馨聽到他似乎是動
怒的話,偏過臉不與他直視,看着被單上的團團花簇,回答道:“是,你就放過我吧。”
“放了你?”鄭墨辰的手頓了一下依舊是漫不經心危險的說道:“夫人的記性可是真不怎麼好,都忘了我說的話了,看來我還得再重複一遍。”忽然臉色變的陰狠,撫在郝馨臉上的手卡住了她的下巴,逼着她盯着他鷙狠的眸子:“等我折磨夠你了,我自是會放開!”
郝馨的驚慌懼怕又無奈的盯着他,烏黑的眼珠子滾動了幾下,最後黯然的垂下,輕聲的說道:“你不就是因爲覺得我不是第一次纔對我百般刁難和折磨嗎?我現在就告訴你,那張膜是誰破的。”
“我不想知道!”鄭墨辰卡住了她的喉嚨,不讓她說出一句話來,滲滿憤怒的臉逼近郝馨的臉,瞪着她痛苦的眼睛,警告她,若是她敢說出一個字,她就掐斷她的脖子。
郝馨被掐的幾乎是透不過氣來,臉上的懼怕的被憤恨所替代。
從小到大,從來沒有一個人這麼對待過她,對她動手,對女人動手,這個混蛋不如的畜生。
眼睛無力的閉上,臉上的憤恨被解脫所替代。
死了也好,死了就不會再跟這隻混蛋有任何瓜葛了,也不用煩神公司的事,也不用擔心爸爸,也不用煩神弟弟,反正,他們也不怎麼在乎她。
渾身頓時生出一股無力感來,慢慢的往上滑。
正處在憤怒漩渦的鄭墨辰看到郝馨臉上的表情,心口冷不防一緊,手鬆開她的喉嚨,一直撐着牆的手抱住她的腰,緊張的問道:“馨馨,你怎麼了?”
馨馨?郝馨冷不防睜開眼,看到鄭墨辰那雙焦急的眸子,冷笑了一聲,譏諷的問道:“怎麼,怕我死了你要去坐牢?原來你也這麼膽小啊?”
聽着她的聲音,看着她龍馬精神的樣子,鄭墨辰的心裡一鬆,鬆開她,頭也沒回的出了門。
郝馨看不到他的背影了,慢慢的無力的蹲坐了下去,臉上全是悲傷,眼睛裡溢滿了淚水。
她不知道此刻她的心裡爲什麼這麼荒涼這麼難受,明明在最後的時候,她勝了他呀!
管家從兩人一進門就勾起了腳筋,側着耳朵提着心聽着樓上的動靜,這會見到鄭墨辰盛着怒氣從樓上下來,心更是提到了嗓子眼。
這兩個年輕人,到底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呢,非得每次見到劍拔弩張的麼?
郝馨在地下坐了好一會才慢慢的扶着櫃子站起來,簡單的衝了個澡就躺下了,抱緊着被子看着暗黃色的天花板,想媽媽了。
要是媽媽還在,那該多好啊!
鄭墨辰徹夜未歸,一早便乘着航班去了國外公幹。
郝馨一早就被爸爸的電話給吵醒了,聽着爸爸焦急的聲音,郝馨睡意全無,聽到後來,也有些動氣,便很不高興的說道:“爸,你把我已經賣了一次,還想賣第二次嗎?”
電話那邊沉默了好一會才掛斷電話。
郝馨聽到那似乎是傷了心的嘟嘟聲,心裡煩得很,掀開被子就起來了,簡單的梳洗了下便出門了。
出了門之後也不知道該去哪裡,便沿着兩遍的街道沒有目的慢慢的走着,忽然看到一家名爲‘藝苑’的畫廊,便走了進去。
這個小畫廊不大,也就三十多平米,裝修的是園林的風格,郝馨從最左邊開一副一副的開始看,幾幅看下來,畫風很清晰,也很新穎,若是價錢適當,她會考慮買一副放回家掛着。
“馨馨?”忽然身後傳來一聲很不確定的聲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