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一



錢婷婷被打的發懵,待看到是郝馨後,還沒質問,就被郝馨一個猛力的推給推的直直的摔倒了地上,而郝馨現在滿腦子都是爲孩子報仇的想法,直接撲到她的身上,扯着她的頭髮,對着她又踢又打的。

錢婷婷是山裡的孩子,別看這外表柔柔弱弱的,但是真正打起架來不輸於任何人,但是此刻,她不知道郝馨是爲了什麼突然打她,她也很想將她給打的滿地找牙連她爸都不認識她是誰,但是她心裡非常的清楚,此刻她必須要表現出一副憐弱的樣子。

因爲,觀衆都是同情弱者的。

郝馨真是被氣瘋了,她的大腦不受任何理智的控制,只想着將錢婷婷給弄死,替她的孩子報仇,一邊罵一邊手腳往她身體上的部位沒有章法的招呼着。

衆人被這突然的一幕給驚呆了,靜默了十幾秒後,看到撲在錢婷婷身上又踢又打的是郝馨,是他們的老闆娘,連忙將郝馨拿開了,七嘴八舌的說道:“鄭太太,有話好好說,好好說啊!”

部門經理忙電話報告給了鄭墨辰的秘書,秘書也是狠狠的驚了下,不敢耽擱的告訴了鄭墨辰。

鄭墨辰聽了秘書的話後也是一愣,她怎麼跑到這來了,打婷婷做什麼?連忙下樓。

被衆人拉住動彈不得的郝馨衝着被另一波衆人扶起來坐到椅子上的錢婷婷說道:“你的心真毒,你弄沒了我的孩子,我讓你這輩子都生不了孩子?”

衆人啞然,然後齊齊的看向錢婷婷。

郝馨孩子沒了的事情恆中幾乎人人都知道,只是孩子是怎麼沒的,沒人知道。

原來,這孩子是被錢婷婷給弄沒的?

錢婷婷立刻虛弱委屈的說道:“郝馨姐,你怎麼能懷疑我?”

“你少給我假惺惺的演戲,我今天就要給我的孩子報仇,我今天就弄死你!”郝馨氣的大叫,對着拉住她的女同事說道:“你們放開我!”

女同事猶猶豫豫。

“放開我!”郝馨怒着臉大喝一聲。

衆人鬆開了她,她朝着錢婷婷再次撲了過去,手腳招呼在她身上。錢婷婷得知郝馨知道是她弄掉了她的孩子,心裡頓時慌成一片,但是很快很鎮定的裝成也是一副吃驚的委屈的樣子。

鄭墨辰匆匆趕下來的時候就看到郝馨強悍的蠻不講理的跟個潑婦一樣對着柔弱的可憐的錢婷婷又打又踢的。

眼睛一寒,立刻上前將郝馨從錢婷婷的身邊拉開甩到一邊,寒着臉質問道:“你做什麼?”

郝馨被鄭墨辰大力甩的撞到了辦公桌,腰被撞的生疼,但是她理會不了那麼多,被憤怒衝昏的頭腦一心只想着要弄死錢婷婷,又要衝上去,再次被臉色如同寒冰的鄭墨辰給甩到了辦公桌邊,並將她控制住不再上前。

錢婷婷好不容易等到鄭墨辰來了,立刻委屈的哭着說道:“姐夫,我不知道郝馨姐爲什麼好好的要打我。”

又看向郝馨,一副認錯的可憐的樣子說道:“雖然姐夫喝醉了酒將我,但是我沒想過要讓姐夫負責的,我也沒想過要取代你的,真的,你要是不相信我,我現在就可以走的,永遠不會出現在姐夫的視線裡。”

鄭墨辰的臉色一黑一白,看向郝馨,眼睛裡透露出複雜的情緒。

她是因爲這個來打婷婷的。

錢婷婷的話雖然說的很含蓄,但是衆人都明白什麼意思。

他們的老闆酒後亂性了。

憤怒的郝馨沒聽明白錢婷婷說的是什麼意思,她使勁的摳着鄭墨辰,朝着錢婷婷說道:“我今天不弄死你替我的孩子報仇,我TM的就不叫郝馨。”

鄭墨辰複雜的眸子頓時一緊,“孩子?”

順着郝馨的視線疑惑的看向錢婷婷。

錢婷婷立刻委委屈屈的說道:“姐夫,我沒有。我不知道郝馨姐怎麼會懷疑我,但是我真的沒有,姐夫,你要相信我,我可以發誓的,發什麼毒誓都可以的。”

錢婷婷紅腫的臉和哭泣委屈的表情以及可憐的話語讓衆人都非常的同情她,而才做了醉酒上了她的鄭墨辰自然也是非常的同情,衝着郝馨喝道:“郝馨,不許胡鬧!”

郝馨不可思議的看向鄭墨辰,“我胡鬧?”隨即又是十分了然的說道:“我說呢,你當初死活不願意審訊你這個小姨子?原來你這是在護着她呢?”又恍然大悟道:“其實你纔是幕後黑手吧!”

眼神忽然凌厲起來,咬着牙齒說道:“弄沒了我孩子的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

錢婷婷適時的可憐兮兮的喊道:“姐夫?”

郝馨狠絕毒辣的目光射向錢婷婷,猛的掙開鉗制住她眼神凌厲渾身散發出憤怒氣息的鄭墨辰,“你們這對狗男女,男娼女盜,我一個都不會放過,一個都不!”

審視着這兩人,冷着臉一步一步的離開。

錢婷婷被郝馨眼裡最後迸發出的狠絕給嚇了一下,但是也僅僅就嚇了一下,來到這裡這麼久,她也看出來了,她不過就是一隻紙老虎,根本就不足爲懼。

鄭墨辰看着郝馨的視線,臉色沉的嚇人,周圍憤怒的氣息更甚了!

錢婷婷見郝馨走了,立刻跌跌撞撞的走了過來,朝着鄭墨辰委屈梨花帶雨的說道:“姐夫,我沒有,我沒有弄沒她的孩子,我不知道郝馨姐爲什麼要懷疑我,我發誓我真的沒有的。”

梨花帶雨的青紅奼紫,我見猶憐的,鄭墨辰的心裡頓時軟了三分,對着錢婷婷說道:“她脾氣不好喜歡胡鬧,你別跟她一般見識,我先送你上醫院。”

“我知道的姐夫,我不生氣。”委屈的語氣將我見猶憐又深入的刻畫了三分。

被氣憤和仇恨衝昏了頭腦的郝馨淚眼朦朧的從恆中出來,整個人像是被抽走了魂魄一般,沒有目的沿着人行道四處亂走,腦子裡全是一定要讓鄭墨辰和錢

婷婷好看。

就這樣茫然的不知道走了多久,忽然被人給拉住,“馨馨。”

喬山今天出院,正巧從郝馨的身邊經過,見到她頭髮凌亂,兩眼蓄滿淚水,連忙停了下來。

傷心到極致的郝馨見到喬山,顧不得與他那麼多不舒服的過往,就如同見到親人一般一把抱住他,嗚嗚的哭了起來,像個受了很大傷害的孩子那樣傷心的哭了起來。

喬山被郝馨哭的心疼極了,拍着她的後背輕聲的安慰着。

也不知道哭了多久,反正最後郝馨打起嗝來的時候才停了下來,喬山替她擦掉臉上的淚痕,心疼又壓住焦急的問道:“馨馨,出什麼事了?”

郝馨搖搖頭,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只是哽咽的說道:“謝謝你!”看着他胸前的那一大片溼漉,低着頭道歉:“對不起。”

喬山從來還沒有看到哭的這麼難受的郝馨,知道他雖然不願意說,但是這件事肯定是真的讓她太傷心了,便說道:“這兒離我那個畫廊不遠,過去洗把臉吧。”

郝馨猶豫了會點了點頭,跟着喬山上了車。

喬山的辦公室其實不算辦公室,用畫房形容更合適點,架子上散落着他未完成的半成品,支起的夾子上也是一副色彩暗淡的潑墨。

喬山搬過來一張椅子,說道:“先坐,我去給你打盆水來。”

洗了個熱水臉,又將頭髮整理了下,郝馨頓時覺得舒服了不少,又接過喬山遞過來的熱茶喝了一口,嗓子也舒服了不少,歉意的笑着說:“今天讓你看笑話了。”頓了頓,問道:“你身體好了嗎?”

“嗯,本不是什麼大問題,已經好了。”

郝馨不知道該說什麼,小口小口的喝着水,空氣裡有靜默的成分。

若是在以往,郝馨肯定是挨不住這壓抑的沉默,水喝完酒立即走的,但是今天她的心情不好,只想找個地方坐一會,靜靜的坐一會,誰也不要打擾。

喬山雖然不知道郝馨此刻想靜靜的坐一坐,但是她不說話,他也不說話,她傷心的時候能夠抱着他哭,他就已經很知足了,能這樣靜靜的感受着她散發着的憂傷,他的心裡很滿足很滿足了。

郝馨在這個畫室坐了好一會纔回去,她謝絕了喬山要送她,一個人沿着馬路沒有目的的走,心裡仍舊是被憤怒取代着的。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原以爲小姨子雖然不是什麼好鳥,但是也不會壞到哪裡去,沒想到會這麼陰,真是太可怕了,虧她那時候見她說水的問題還感謝她來着,沒想到會給她來這麼一出。

她真是個貨真價實的二百五!

鄭墨辰將錢婷婷送到了附近的醫院,雖然錢婷婷的臉青紫的很不好看,但是 也都是些皮外傷,連藥都不需要吃,修養個一個禮拜,自然就好了。

鄭墨辰將錢婷婷送回宿舍樓下,錢婷婷見到鄭墨辰全程冷着一張臉,弄不清楚他的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更不知道他會不會相信郝馨的話,於是,委委屈屈的泫然欲泣的哭道:“姐夫,我不知道郝馨姐爲什麼說是我弄沒了她的孩子,但是姐夫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沒有。嗚嗚,要是姐姐還在的話,知道我被人這麼誣陷的話,一定是會傷心的。”

提到錢琳琳,鄭墨辰的臉上有些動容,看着錢婷婷青紫的臉,又想着他喝醉了將她給強了,心裡過意不去,嘆了口氣說道:“我相信你。”

錢婷婷見鄭墨辰相信了她,暫時的安了心,下了車後看着鄭墨辰離開,回到寢室,看着臉上的青紫,眼神陡然間獰猙起來。

總有一天,她要將今天所受的痛讓她付出比這多一百倍的代價。

不過,她是怎麼認定是她給她下藥的?難道是那天她所做的事情露出了破綻,甭管她是怎麼看出來的,現在電梯裡的監控早就沒有了,只要她咬死不承認,她郝馨就會一點辦人行道法也沒有。

郝馨沿着人行道慢慢的走着,想着該怎麼讓害沒了她的孩子的鄭墨辰和錢婷婷這對狗男女付出代價。

想了好久,都沒有想到有什麼好辦法,後來累了,便找了輛車回了家,在家門口的超市裡買了一瓶五十來塊錢的紅酒。

她現在特別的想借酒澆愁,她自上次喝醉了在鄭墨辰的牀上醒了過來後就再也不敢上酒吧喝酒了。

一個人關在房間裡,對着那瓶紅酒,一口一個的悶着,眼淚嘩嘩的往下流,腦子裡全是她找錢婷婷報仇的時候她被鄭墨辰甩在辦公桌上的畫面。

呵、呵,鄭墨辰你就那麼護着你的小姨子是吧?其實就是你讓小姨子給我下藥的吧?

呵、呵,你們等着,我一定會讓你們付出代價,慘烈的代價!不惜一切!

鄭墨辰在去找郝馨的路上也靜下心來在想着孩子的事情,她說孩子是被婷婷弄沒的,這前不說非是在法院開庭的前兩天鬧出來,是什麼意思,難道是在弄什麼證據故意導演的一齣戲麼?

想到這個可能,鄭墨辰的眼睛頓時眯緊了,渾身也散發出憤怒的氣息。

一定是這樣的,好個女人,爲了達到離婚跟那個混蛋在一起,不惜弄掉孩子不說,還栽贓陷害婷婷。

婷婷是什麼姑娘他不知道嘛?善良熱心的一個小姑娘,平日裡對她百般討好着,怎麼會給她下藥,再說她懷孕後,婷婷也被她趕着搬出去住了,哪裡還有什麼機會能見到她,給她下藥,簡直是天方夜譚。

鄭墨辰氣沖沖的去找郝馨去了,先是去了公司,沒有人,接着去了她家,傭人給開的門,說郝馨在家。

鄭墨辰怒氣衝衝的三步並作一步的往樓上郝馨的房間出了,見門從裡面反鎖了,站遠了些,兩腳踹開了門。

傭人看到如此怒氣滔天的鄭墨辰,嚇的立即給郝味道去了電話,郝味道接到電話後臉色一白,急匆匆的往回趕。

鄭墨辰踹門進去的時候,郝馨手中的紅酒剛剛見底,人已經醉了,看向鄭墨辰,迷濛着眼顫顫巍巍的走了過來,要勾搭住鄭墨辰的脖子,卻被鄭墨辰一把甩到牀上。

郝馨被甩的頭髮暈,迷迷濛濛的站起來,看向鄭墨辰,嘟着嘴,委屈可憐的問道:“喬山,你怎麼打我?”

喬山這兩個字,無疑是在鄭墨辰的怒火上加了一把燃料,讓他的憤怒更甚。

前一秒還喊着喬山的郝馨,後一秒就又立即衝了上來,朝着鄭墨辰撲了過去,拽着他的衣服就開始廝打起來:“錢婷婷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緊接着,又抱着鄭墨辰,哭着喊媽媽。

被憤怒衝昏了頭腦的鄭墨辰雖然心裡完全知道她是醉了,但是衝動和憤怒讓她將郝馨使勁的推開,指着她的鼻子罵道:“郝馨,你TM少給我整幺蛾子!”

郝馨傻傻的看着他,“喬山,你又兇我,鄭墨辰兇我你也兇我,我再也不要跟你說話了,再也不說了。”

這話又給鄭墨辰的憤怒添上了燃料,都說喝醉了酒的人說的話是最真實的,她這說的是什麼,不是跟喬山又一腿是什麼,TMD,他從老早就被這個女人帶上了綠帽子。

郝馨說完這句胡話後嘴裡還又重複唸叨着錢婷婷鄭墨辰不得好死之類的話,又哭着喊媽媽反覆折騰着。

鄭墨辰被氣的發瘋,他真想將這個女人給掐死,暴躁的摔着屋子裡能摔的任何的東西。

郝味道趕回來的時候恰巧看到鄭墨辰跟發了瘋似的在摔屋子裡的東西,而郝馨傻兮兮的坐在牀上,氣的郝味道當即血壓又上升了,衝過去將鄭墨辰狠狠的一推,“你滾,滾!我們家欠你的五千萬我會還的,你滾,滾!”

郝味道臉色赤紅,喝完這句話後,整個人倒了下去。

隨着郝味道沒有徵兆的倒下去,鄭墨辰渾身的憤怒像是被吸塵器一樣給吸走了,他陡然間想起,郝味道的血壓比較高,上次腦溢血過一次後醫生說就不能再受刺激了,立即火急火燎的將郝味道送進了醫院。

已經醉了的郝馨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等着屋子裡安靜了,她一頭栽倒了牀上,陷入了黑甜的夢鄉。

郝馨從黑甜夢鄉中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上午了,從牀上坐起來看到像是被戰爭洗劫過的房間,她懵住了。

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是她昨天晚上喝醉了的弄的?

她記不起昨天晚上喝醉了過後的任何事。

揉着發疼的腦仁,看着狼藉的房間,發誓下次再也不喝酒了,這醉了是能忘記東西,可是不是被人帶走了就是將房間摔成這個樣子,一點都不好。

話說,她還真的不知道她還有這種暴力傾向。

梳洗好了之後,她打開門,喊樓下打掃的女傭上來將她的房間收拾下,女傭見她起來,驚喜的說道:“小姐,你可醒了!”隨即又非常焦急的說道:“小姐,你快點去醫院看看吧,郝先生他住院了。”

郝馨的心跳頓時漏了一拍,臉上更是驚慌一片,急急忙忙的衝下樓,衝着女傭焦急的問道:“怎麼住院的?怎麼回事?”

女傭連忙寬慰着郝馨,“就是昨天暈過去了,不過現在已經醒過來了。”

郝馨聽說醒了過來,鬆了口氣,奇怪的問道:“怎麼好好的暈了過去。”

女傭將昨天她醉酒後什麼都不記得的事情說了一遍,郝馨聽完後,整個人都暴怒了!

好你個鄭墨辰,竟敢將她的爸爸給氣暈過去了,還敢將她的房間摔成這個樣子,她絕對不會讓她好過。

找傭人要了醫院的地址,郝馨就急急忙忙的趕過去了。

進病房的時候看到鄭墨辰竟然還在,本來就憋了一肚子的氣的郝馨找到了爆發口,快步的走上前,將手上的包扔到郝味道的牀上,衝着鄭墨辰就是兩大耳光子,指着門的位置:“滾!給我滾!”

郝味道對着郝馨的動作沒有吭聲,似乎是很支持女兒這樣。

以前他還覺得他對馨馨有多好呢,經過昨天馨馨跟她說的話和他對馨馨做的事,他對他沒有一點的好印象了,馨馨說的對,若是再繼續下去,指不定哪天就被他給折磨死了。

鄭墨辰被郝馨打的眉毛都沒動一下,兩眼直勾勾的盯着郝馨,輕聲的說道:“好,有什麼事給我打電話。”

“滾!”郝馨指着門吼道。

鄭墨辰出了門,郝馨連忙撲到郝味道跟前,眼淚像自來水一樣,嘩嘩的往下滑,哭着說道:“爸,爸,對不起,對不起。”

“馨馨啊,是爸爸對不起你,爸爸不知道你過的是這種日子,要是早知道的話,一定會讓你早點離婚的,那五千萬,咱們還給他,還給他!”

鄭墨辰從病房出來後並沒有回公司也沒有回家,而是一個人開着車出了郊外去了附近的一處山裡,一個人坐在公路邊上看着潺潺的河水,仔細的想着他跟郝馨爲什麼會鬧到這個地步。

爲什麼會鬧到這個地步,一切都是從孩子沒了開始的。

因爲這個沒了的孩子,他們的矛盾日益的尖銳,他認定是她弄沒了孩子,而她否認是她弄掉了孩子還誣陷是她,這原本是兩個人的矛盾,現在卻眼睛上升到白熱化的階段了,已經完全不可收拾,再這樣發展下去,他不知道她以後還會做出什麼讓他更爲憤怒的事情,他也不知道會不會再次將郝味道給氣暈。

這場是他與她兩個人的戰爭,他不想牽扯到其他人。

或許,他該放下這些了,爲曾經的愛介懷這些了,既然她要離婚,那就離婚吧,他們不是好聚,那就好散吧。

將自己勸慰明白了的鄭墨辰重新又回到了醫院,郝馨看到他立即橫眉冷對,衝着他吼道:“滾!”

“馨馨,我們談談!”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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