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這賀坤與黃城是打的不可開交,難分上下,而只見外面已是黃塵滾滾,氣勢洶洶,一陣黑雲是鋪天蓋地而來。
這賀坤已是疲憊不堪,而黃城亦是精元用之過多,不想也是精疲力竭。而這黃城已然不肯罷休,只見是舉槍又是一發金黃子彈,沒想着賀坤大戰之後還有很多實力,只見賀坤子彈是化作強盾擋住了子彈來襲,想必這牆上包裹了不少真氣。
這黃城見自己的子彈被隔,準備再來一發,不想槍內已經沒有了子彈可用,這纔將槍收入體內,想補充彈藥,可是不想體內的真氣在這戰中已經用盡了,一時間再無真氣可用。這賀坤見到黃城準備補充彈藥,也是心中一顫,不想噴出尖銳的木錐是衝了上去,而這黃城是已無力可當,只得任其刺進內臟。
稍時,這木錐已經刺穿了黃城的腹部,黃城只覺一陣暈眩,倒了下去,而這時聽得一陣爆炸,不想從裡面衝出一個人,定睛一看,方纔知那人正是自己的左右手,雷神,只見這雷神已經失去了右腿,身上是佈滿血漬,隨着爆炸聲,這雷神是已經墜落在地,只能聽見哼哼聲。這黃城亦是大吃一驚,可是慢慢的自己失去了意識。
而這賀坤只覺一陣震天響地的爆炸聲,便覺得大事不妙,只見他衝進去一看,王煌樓已經不復存在,而地上只剩下一個芭蕉扇和一團血水,頓時這賀坤是揚天一笑,隨之大哭起來。
又聽到這賀坤是大吼:“雖說你二人不幸敗於我手,方纔立誓追隨與我,沒想你們竭盡全力,守住了誓言,平時你們視我爲主,不想我早已將你二人當作兄弟,今天你們一死,便剩下我這孤家寡人,你們怎可這般狠心。”說完又是大哭起來,而這攤血水也沒有迴應這般悽慘的哭聲。
過了不久,這賀坤站起來,誓要爲芭蕉、道壺二人報仇,便是走出門外,只見那雷神已沒有任何反擊的力氣,只是如同死馬一般躺在那,一動不動。
這賀坤便舉起短槍湊近雷神的腦袋,準備一槍殺掉這廝,不想只聽背後一陣響動,一個紅臉怪物飛了出來,原來是火神駕臨,而這時賀坤已然沒有餘力對付火神,但見火神腹部是竄涌出一股血。
只見之火神卻是二話不說便託着黃城、雷神二人縱雲而去,這賀坤因爲沒有餘力再戰,雖心有不甘便只得任其帶走。
只見三人走後,賀坤便開始盤查長陰洞府的傷亡,不查還好,一查才知一件大事,這件大事可以令賀坤恨不得馬上自殺。
原來神秘人乘着黃城三人大鬧洞府,將長陰洞下弟子殺的一個不留,而這萬衆閣也因火神焚爲灰燼,這賀坤頓時覺得欲哭無淚,這上千年的長陰洞毀於一旦,這讓賀坤覺得自己太過無用,便想一死了之,正舉槍準備自殺。
沒想到被一人喝住了,此人顫顫巍巍的走過來,全身烏黑,眼神衝動且傷痛欲絕。
說到這紹劍被火神一擊後隨之昏倒在地,不想等自己起身時,便嚇呆了,這眼前是一片慘狀,一大片屍體將萬衆閣是埋得嚴嚴實實,屍體遍身烏黑,已有的人幹如柴棒,全部被火燒而死,想必定是那火神所爲。紹劍是咬牙切齒,可是隻恨得自己是武力低微,無法與之抗衡。
這待自己有了些力氣便出了門向外走去,這才見到賀坤欲自盡的畫面,當場是出聲阻止。
只見這賀坤看見了搖搖欲墜的紹劍後,是心中一喜,便是一個簇擁過去,怎奈這長陰之主,世界之尊也是經不起如此的遭遇,只聽得已經嚎啕大哭,這才讓紹劍也是心中一抖,不禁感到十分淒涼與悲催。
只待兩人哭的稀里嘩啦的時候,卻聽見外面的一聲喊叫,來人叫出的名字正是紹劍,而這紹劍聽罷便扶着賀坤,兩人歪三倒四的走出了大堂。
外面正直直的站着鶴天賜。
這紹劍像是沒了頭腦一般,鑽進了鶴天賜的懷裡是出聲大哭,而這鶴天賜也是呆呆的望着眼前的殘骸不知所措,只見這鶴天賜是怒氣衝衝的走上前,一腳將賀坤踢倒在地,欲上前就是一頓暴打,不想這紹劍卻是生生的抱住了鶴天賜。只聽鶴天賜怒氣衝衝的說道:“你這不肖徒孫,這長陰洞府大好的基業全部敗於你手,怎叫我能不痛心疾首,看我今日不扒了你的皮!”這鶴天賜一邊說一邊已是淚流滿面,不想剛走出那深淵,便又見到自己的師門被滅,只聽到鶴天賜是喊天罵地,隨之又癱坐在地上大哭起來。
而這賀坤卻被矇在鼓裡,不知眼前到底發生了何事,這才小心翼翼的問道:“敢問你是?”。
這紹劍倒是在一旁解釋道:“師尊有所不知,我義兄乃是長陰洞府洞主鶴霸之子,想必您也知道!”
這賀坤聽完便是疑惑不解,這鶴霸之子少說也有六十,而這孩童卻方纔十歲左右,便是搖頭。
紹劍又道:“我義兄在五十年前遭奸人所害,跌入那朝天吼,而卻不知這朝天吼下沒有生長之力,五十年來,義兄是從未生長過,纔會變得如此麼樣,與五十年前跌入谷底時十二歲麼樣沒有任何變化。”
這賀坤聽完才恍然大悟,便是隻聽嘭的一聲,這賀坤已經跪倒在地:“弟子不知是師祖歸來,這長陰洞卻敗於我手,這便任由師祖處置,我當毫無怨言。”
而這鶴天賜卻是不領情,又聽:“你賠的起嗎?上次見你,以爲你是大勇之才,不想你卻是懦夫一個!”鶴天賜嘴上依然是不依不饒。而這賀坤當即只是只顧磕頭,過了一會,兩人竟抱在一起不知所措,頓時大哭起來,最後兩人卻是同仇敵愾,誓要報仇雪恨,重建昔日輝煌世界。
正待衆人雄糾糾氣昂昂的時候,又發生了變故,這紹劍頓時只覺一股陰風瑟瑟的吹過來,在一擡頭,只見是黑壓壓如黃塵鋪天蓋地而來,滾滾濃霧紫氣騰騰,閃電雷鳴是隨之降臨,暫不說這來人如何厲害,只覺這陰氣過盛,怪霧濃煙。
衆人一看,這黑雲中走出一人,此人是遍體通黑,與紹劍身上的黑氣甚是相似,這人是身披一件黑色斗篷,不得見其面部。衆人還沒有認清此人。便聽得賀坤是如雷霆獸叫般吼道:“是你!你到底爲什麼要這樣做?先是讓我與云爾決鬥,然後稱要帶走紹劍,現在到此又是爲何?”
只聽見那人是大笑不已,肆虐的狂笑。
“你的臉爛了?沒有面目見人的人,不算是人!”鶴天賜也怒了,但是他明白來者不善的道理。
“看來你是個明白人!”這個人終於說話了,聲音沙啞如同粗糙的地皮一般,和喝了毒藥的巫婆倒是像極了,他是對賀坤說的。
“看來正如我所言,你的目的就是要滅我長陰洞,對吧!要我與云爾決鬥便是要輸給他,這樣我長陰洞便會排在世界之末,這樣你便可以輕而易舉的殲滅我們,對吧!你指使黃城打前鋒便是因爲他二十年前曾經敗於我,他最想做的事情便是想要打敗我,所以他是最好的棋子,對吧!最後我只想問你,爲什麼和我決鬥的人是云爾?紹劍到底是誰?”這賀坤情緒是越發的激動了,因爲體內沒有完全恢復所以說完後便是一個大喘氣。紹劍見賀坤已經站不穩了,便上前扶了一把。
“今日到此,我並不是來給你解釋的!”神秘人只是這樣說道。
“那你意欲何爲?”這時鶴天賜質問到。
“你這老匹夫在此作甚?想必是來親眼看看變成一片廢墟的長陰洞的吧!”神秘人又說了。
“你到底是誰?爲什麼知道我?”鶴天賜也是慌了。
“你不必知道!今天來此就是做一件事,那便是斬草除根!”神秘人說完便又是大笑。
“那你試試看!”賀坤抽出手槍,以作拔山之勢,而鶴天賜也是抽出短槍,舉目望去,眼裡盡是憤懣,似有食其肉飲其血的殺氣。
現在形勢已然變得緊張萬分三人成對角之勢,賀坤、鶴天賜是氣勢洶洶,天空頓時也是風起雲涌,變化萬象,陰沉的很。
只見這鶴天賜是一個縱雲,便是直衝雲霄而去,便想這廝遲遲不拔槍,恐怕是想暗算與我,那我便先發制人,看他如何!這鶴天賜已經是舉槍便是一發銀灰色的子彈射了過去,這也是第七境地,午央的威力也是極其嚇人,而這紹劍卻是無能爲力,只得在一旁看着。
只見鶴天賜的子彈刺穿雲層便向神秘人奔去,眼看便要刺中他,不想讓衆人爲之顫抖,原來這子彈飛過去,卻被神秘人空手接住了子彈,這該是何等恐怖的實力,這下讓鶴天賜是渾身冷汗直流,他原本想試探其實力,不想差距卻如此大。而這神秘人也是一笑,將子彈扔了回來,再一看那子彈的速度猶如流行墜落,甚是嚇人,而等到這子彈落地後,不想這地面卻被子彈砸出了一個十丈寬大的坑。
這鶴天賜也是毫無保留,將剩下的六顆子彈同事發出,只見這六顆子彈是排成隊飛過去,猶如戰鬥機一般劃過天際,風雲頓時爲之變色。再一看那銀色子彈卻又化作一顆子彈,子彈是細長卻又鋒利無比,像是一杆長槍一般刺了過去,這鶴天賜也是呆呆的望着,希望可以重創神秘人。而這神秘人卻是後退一步,單手再次握住子彈,但是這子彈馬上再次化整爲零,變作六顆子彈射進了神秘人的體內。
這下衆人是無不驚歎,這鶴天賜也是心中雀躍,而這紹劍也是拍手叫好,可是轉眼一看,這神秘人卻是毫髮未損,原來子彈穿了過去,那神秘人猶如透明的一般,只當作子彈擊穿了空氣一般,而這神秘人卻是安然無恙的站在那裡。(這貨開掛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