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自己的同伴全部奇怪的倒下,而且臨死前那滿臉驚訝夾雜着痛苦之色的表情,莫不給剩下的幾人深到骨髓的壓力與恐懼,望着在燈光下影子被拖的很長很長就像魔鬼一般的中國人正一步步慢慢的向這邊走了過按理。
那個爲首的美國人在也忍不住大叫出來。
“快開槍,開槍”沒等他們老大喊完,那幾個拿着MP5的手下則就已經忍不住開火了,而那個奇怪的中國人跟着眼中寒光一閃,竟然就停在了原地,然後所有人便看到終身難忘的一暮,子彈在他身前形成了一個八卦圖形,在那緩緩按着順時針慢慢的轉動着,此時的情景是說不出的詭異。
這時,那個中國人竟然輕笑了起來,但在那幾個美國人看來無異與魔鬼一般,那個爲首的美國人本來因爲興奮害怕而扭曲的面孔,在一瞬間也變的蒼白起來,跟着隨着六聲喀嚓的聲音傳來,伴隨着六具屍體倒地的聲音,連那個女孩甚至連威脅的話語都來不及說出來的美國人就已經成爲那六具屍體中的一具。
望着已經嚇傻了正呆呆的看着這一切的三個女孩,這個中國人衝他們微微一笑,撫撫了身上並不存在的灰塵,那耀眼的沾血的刀鋒和那兩個大大的終極兩字,在燈光的照耀下是那麼刺眼,奪人心目。然後他轉身慢慢的向來時的地方走去。影子在燈光的映射下被拖的很長很長。
一會兒,三聲恐懼到極點的尖叫聲劃破了夜的寧靜,這夜註定又是FBI與CIA忙碌的一夜。
似乎又是一夜終極軍刀之名在次響徹世界,對於那些參加過上次“愛爾蘭偵察兵”大賽的各國特種兵來說,這四個字是他們心中永遠的痛,那次中國的那個小個子特種兵給所有人的印象實在是太深刻了。而這次終極軍刀這四個字眼又一次出現在世人眼中,越來使得他們神秘起來。
有人曾這樣說,有‘我’的地方就有軍刀。
卡弗蒂此時正在挑燈趕着一篇稿子就是關於如何巧妙迴應中國要求自己向他們國家道歉的事情,這羣中國人還真是搞笑,每次一旦有人辱罵或者殺害他們同胞時,他們僅僅要求的就是一種道歉,多麼可笑的事情,就向印尼屠殺華人一樣,每次當印尼華人在當地發展到一定程度後就會發生一次暴亂,當地的印尼人就會搶劫印尼的華人強姦他們的老婆,女兒。
包括印尼的軍隊也是一樣,不但不會平息暴亂,反而幫助暴亂的人羣一起趁火搶劫,而且搶的更狠,殺的更絕,而事後中國**所需要的僅僅只是一種形式上的道歉,然後中國人在去印尼,幫助印尼發展,然後發展到一定時在被搶劫,在被殺,之後又是道歉,中國人然後又去發展,就這樣一直循環到現在。
多麼可笑的一種做法,中國人簡直是愚昧到極點,如果是自己的國家早派軍隊去滅了那幫印尼猴子了,還會輪到他們這麼囂張,正因爲如此現在世界上任何一個小國家都敢跟中國叫板要贊助。不給贊助就到國際上去鬧,甚至是驅趕本國的華人來做要挾。
中國到現在真是太畏手畏腳了,做任何事情都要顧及,說什麼要先考慮清楚,等你先考慮清楚黃花菜都涼了,還大言不慚的說什麼不先動用***,自己國家這麼發達都不敢這麼說,這個國家還真是愚昧到極點了,簡直快要無藥可救了,而且還怕這個又怕那個,不像自己國家,看那個國家不順眼,就打那個國家。哪個國家敢在明面上和自己國家叫板,就連以前的前蘇聯,現在的俄羅斯都不敢,更何況是你們中國了。
本來道歉嗎,無所謂的一件事,不就是一種表面上形式嗎,就是嘴巴上說說而已,可惜的是國會的那幫老傢伙們死活不同意說什麼關係到一個國家的臉面,這幫老傢伙,自己要不是爲了國家,不想自己國家和中國鬧的太僵,用的着嗎,現在到是省事了。那麼自己也就不道歉了,不就是罵中國人都是垃圾,說中國舉辦奧運會對奧運會就是一種侮辱嗎,這些都是事實,這樣的小事用的着三番五次的要自己道歉嗎。
想着想着,卡弗蒂不由得意的笑了,心中已經想到明天怎麼回擊中國了,等你們中國有本事收復臺灣的時候,在說我道歉的事吧。
卡弗蒂邊想邊收拾着桌上的東西,卻突然覺得有點不對勁,回頭一看,一張冷漠的面孔映入眼簾,卡弗蒂嚇的一下又坐回椅子上,這個中國人是怎麼進來的,外面至少有二十個FBI在保護着自己啊。
這個中國人胸前一把沾着鮮血的刀鋒下面寫着兩個大大的終極兩字,望着這個標誌,卡弗蒂眼睛明顯劇烈的收縮了兩下,還沒等自己反應過來,這個中國人就開口了一口標準的本地美式英語。
“卡弗蒂先生,我代表軍刀團體想和你談一筆交易”這個中國人拿出一把小指甲刀在手上把玩着,要不是他身邊只有自己一人,又叫着自己的名字,還以爲他是在一個人自言自語。
卡弗蒂見對方是有求於自己,立馬鎮定了下來,還沒等自己顯示出美國人特有的傲慢,對方的一句話立馬讓自己泄了下來。
“卡弗蒂先生,你要清楚,我是在和你談交易,不是在求你,只要我有需要,我隨時可以取你狗命,你可以選擇不合作,或者大叫着門外你的保鏢FBI們,或者你也可以打電話報警,你可以試試是警察同志救你動作快,還是我殺你的時間更快,而且如果你選擇後,我們還可以來玩一個小遊戲,我可以保證在殺光了救你的警察後,然後在輕而易舉的想捏死一隻螞蟻般殺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