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他們竟然出來了”中年男人望了望手錶在看了看身旁的日曆,只花了十天八個小時就出來了,這怎麼可能,這絕對不可能,全體出來?而且全部人都只受了點輕傷!哦,不,還有幾個人竟然一點事也沒有,哦哦哦,中年男人像得了失心瘋一般一邊說着還一邊來回走着。
老許則也是瞪着那雙牛眼目瞪口呆的坐在一旁,彷彿是傻了一般,好傢伙,想當年自己都是花了兩個半月靠吃蜘蛛,自己拉的糞才活下來的,而且還創造了一項新的記錄到至今爲止也沒被人打破過。
這羣小子竟然只花了十天時間就出來了,還真是可怕的一羣戰士。“終極軍刀”世界將因爲你們的存在而震撼,將因爲你們的出現而瘋狂,顫抖吧,害怕吧,世界一切的罪惡,一切所謂不可能完成的任務將因爲你們的出現而改變,我的士兵們!
想到這,老許又呵呵笑了起來,不愧是我老許帶出來的兵,你們這羣臭小子,真是不愧我‘優待’了你們的那些日子。
那一次我終生也無法忘懷,佩帶上軍刀佩章的那一刻是多麼激動而又彷惶,這一刻意味着在得到了榮譽的同時,我們這一身都將生活在任務之中,但是我們無怨無悔,得到必將付出,這是永恆不變的真理,誰叫我們選擇了這條路,我們將會一直走下去,直到生命的盡頭.......美國西雅圖機場,高大的黑人機警有些緊張的注視着十個長着中國似的面孔的人,將手悄悄按在腰間的槍上,這才稍稍按下心來,當了這麼多年的機警可以說是從來沒有碰到過這種在遠處就能令人感覺不安的人,憑自己當了這麼多年機警的直覺,這幾個人絕對不是普通人。
黑人機警仔細檢查了他們幾人的護照,機票,國籍,竟然是來自中國這個古老而又充滿神秘的國度,不過受國家的影響,自己一向對這個古老而又神秘的國家沒有一絲好感,但也談不上討厭,這幾個人除了臉色比較冷漠一點外,找不出其他的問題,再次確認一遍後,黑人機警便放行了。
望着他們消失在機場入口處,黑人機警似乎如釋重負般鬆了一口氣,但內心卻突然涌上來一股不安的感覺,究竟是哪個地方不對呢。
“隊長,剛纔那個黑鬼這麼仔細看我們不會是個玻璃吧,聽說美國老的‘基老’多的跟螞蟻似的,還有啊,我就不明白了,爲什麼我們要到美國老這個地方來呢,你看路上的白鬼跟黑鬼還有亂七八糟的人看我們的眼神一點都不友好,竟然國家培養了我們,這麼看重我們至少也要派我們去臺灣把那些狗日的一天到晚滿嘴噴糞的傢伙幹掉或者去把那些印尼猴子幹掉也好啊,就算派我們去越南也行啊,怎麼派我們到這種**地方來呢,最讓我不明白的是,竟然還讓我們到這裡來幫助美國老進行反恐?幹他個蛋蛋,他們美國老一天到晚不是吹噓自己的特種部隊是世界上最棒最優秀的軍人麼,怎麼還要我們來幫助他們呢”走出機場口,章鬆便忍不住開口問道。話語裡帶有一絲絲忍不住的嘲諷。
出來的這幾個人正是我,章鬆,王傑,鍾平,吳衰和其他六個隊員,我轉頭望了他一眼。
“軍人的職責是什麼”冷冷的話語中充滿了不容質疑的威嚴。
章鬆條件反射般的啪的雙腿並立在原地就是一個標準的不能在標準的敬禮。
“以服從命令爲天職”
“服從命令”我再次望了他一眼,轉身向前走去。
“是”章鬆大聲的應道。
路上行色匆匆的美國人及其他國家的人都投來奇怪的目光,鍾平和其他幾位隊員則像是木頭般也隨後跟了上去,吳衰正準備離開,一個賊頭鼠目的傢伙走上前來悄悄的用地道的中文說道。
“嗨,哥們,來粒正宗的偉哥怎麼樣,包你身經百戰,一夜幹他十幾二十個不成問題.....”還沒等他說完,吳衰便一隻手把他拎起冷冷的說道:“滾”。
由日本飛往美國的波音757客機上,往日本來喧鬧,調戲聲不斷的被人稱爲“空中妓院”的座倉裡此時一片寂靜間或傳來一兩聲低低的抽泣聲。所有乘客都是一臉驚恐的表情坐在位置上一動都不敢動,往日本來是美麗性感空姐行走的過道上,此時卻被一羣神情冷漠的大漢所代替了,和一般劫機的****不同的是這羣‘乘客’竟然是爲了去和美國特種兵較量而專門從事此次行動的。
此時的頭等倉裡已是空蕩蕩的,乘客早已被趕到後面的經濟倉和商務倉裡去了,兩個黑人此時正在熱烈的交談着。
“魯克,你認爲此次的行動會不會成功”一個黑人抽出一把m4拿在手裡輕輕的撫摩着,那眼神就好象看到自己最心愛的女人一樣。
“漢姆,你還是老樣子,一點都沒變,此次行動,哼,就憑那些垃圾能和我們亞力山大行動組相比麼”這個叫魯克的黑人抽出一根大雪茄在嘴裡點燃狠狠的吸上一口這才說道。
漢姆望了他一眼。
“我們的樂趣就是不斷挑戰,打敗那些所謂最強的戰士,哦,上帝,聖母那個什麼亞的,這次幹掉‘三角洲’後,我們就去中國”
魯克又接連着狠狠吸了一大口閉上眼享受了一會。
“爲什麼,中國難道還有比美國更強的特種部隊麼”
“呵呵,魯克你這個大煙鬼,一點都不懂得,什麼是信息,不錯,中國特種兵一向就比美國的強,只是美國人卻從來都不承認而已,這次我所要去尋找的目標就是終極軍刀”
“終極軍刀,什麼玩意,中國的刀麼”漢姆一臉不明白的樣子望着魯克。
“哈哈,他們也是一羣特種兵,只是卻不是一般的特種兵”漢姆兩眼放光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