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最崇拜的英雄就是嶽老大了,因此我爲了看懂那時候的字去刻苦學習了一年,所以大部分的古體字我都認得。這麼小小的一個洞竟然是岳飛老大的墓,真是令人感嘆英雄無好命的下場。不過竟然這是一個岳飛墓,那麼外面那個又是?
搞不懂,我把墓牌小心的放進衣袋中,卻不小心手給紮了下,幹他個蛋蛋,我趕緊把手放進口中,此時我渴的連尿都能喝下去,更何況是我自己的血了,喝進口中,本來略帶鹹的血竟然是甜的,而且我這一喝,竟然大口大口的血噴了進來,靠,我只是吸血,又沒咬手指怎麼會往裡噴血,日他個蛋蛋。想把手指拿開,沒想到卻好象是沾上去一樣拿不下來了,我腦袋嗡的一聲難道一世英明,帥氣不凡的我今天這一百來斤就真的要交代在這了麼。隨即我感覺渾身骨頭都好象炸裂開來,緊跟着我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我睜開眼睛感覺渾身暖洋洋的說不出的舒服,頭腦也好象輕了很多,難道我碰上小說中的奇遇了,有了一身無敵的能量了,想到這我興奮的站了起來,靠,痛的我又蹲了下去,只屈伸了下腳就站起來了,難道我又長高了?哈哈,爽,想不到以前一向是我心理陰影的障礙的‘海拔’問題解決了。
看看現在的我有沒有什麼能量沒,我用盡全身的力氣一拳砸向了雪壁,期待的天崩地裂的聲音無,腦袋大的洞口無,雪壁上連一個拳印也沒留,我想可能是所謂的隔山打牛吧,也許我摸上去它就轟的塌了,我輕輕的碰了下,沒反應,使勁的按了了按,還是沒反應,我草他奶奶的大蛋蛋,怎麼連個屁的反應也沒呢,我泄氣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頭上突然傳來轟的一聲。
幹,我還以爲是洞踏了呢,原來又是雪熊在幹活了,望了眼身上破破爛爛的明顯是小了一號的軍裝,我苦笑了聲,幸虧那種又累又餓又困的感覺沒了,我閉上眼想了想,如果說這真是岳飛大哥的墓,那麼肯定就會留下什麼遺物的,像什麼嶽譜什麼的。
想到這我全身熱血沸騰的翻遍了各個角落,連根毛都沒找着,連那個牌子都不見了,幹他個蛋蛋,我泄氣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都說大難不死必有後福。我有他奶奶的屁個福。我使勁一拳打在旁邊的石壁上,拳頭竟然整個都陷了進去,頭上跟着掉下個什麼東西砸到我的腦袋上,差點沒把我頭砸進**裡去。
幹,幸好,我反應快,頭側了下,要不就這個東西也能讓我去見毛主席了,地上的東西竟然是個紅色的桃,靠,這也太離譜了吧,我還以爲是個什麼好東西掉下來了,不過有個桃吃也不錯,我想檢起地上的桃,竟然拿不起來,我拼勁全身的力氣,也弄不動它,我靠他奶奶個大蛋蛋,現在我竟然連個桃都搞不定了?想當年,五斤以下的東西都不在我的話下,今天竟然連個破桃都搞不定了。
搬不動你,我就不信砸不開你,我四處望着,發現身旁有快黑色的石頭,我檢起它就往桃子砸去,桃子竟然向旁邊跳了開去。幹,什麼東東?桃竟然會動,幹他個蛋蛋,我走一步,桃就彈開一點,難道它怕我手中的石頭?最後桃被我逼到雪壁的牆角,竟然就往我手上跳來。沾在了石頭上。搞什麼啊,這是。
本來應該看起來很重的桃,在我手中竟然感覺不到一點重量?拿手去掰,竟然就像是生在了石頭上一樣,滾你媽個蛋蛋,我隨手一丟,還真娘娘的晦氣,什麼破東西,我還以爲是個什麼寶盆,砰冬一聲,石頭竟然在空中轉了一圈又跑了回來把我撞翻了個跟頭,這個石頭就好象有靈性一般,在空中又繼續轉了幾圈又落回我剛纔拿着它的左掌上。
我擡頭從洞口望了眼天上,難道是我發燒?出幻覺了?這東西真有點以前我玩迴旋標的感覺,哎,還是先睡覺吧,可能是太累了,說睡覺就睡覺,我一躺在地上就沉沉的睡了過去,又不知過了多久,反正是被頭上轟隆的聲音給吵醒了,幹他個蛋蛋,雪熊又開始幹活了。都不嫌累。媽了個巴子。
想起那個石頭,我趕緊往左手望去,石頭不見了。左手掌從掌心到手背卻出現一條由黑色石頭組成的細線,每個黑色的石頭上面還刻着一個紅桃,如果不仔細看的話絕對會以爲那只是天然形成的掌紋。
我還發現了另一件讓我非常不爽的事,我又變回原來的身高了,不過我卻發現身上突然多了一股勁,一股即將讓我出去的喜悅將我包圍着,正前方不原處竟然露出一處石洞,黑呦呦的洞給我的感覺就是我即將可以出去了,至於我頭上的那個洞則可以不去考慮了,就算是上面沒有那幾頭雪熊我也不會從那裡出去的。
現在我得趕快出去了,因爲我發現頭上的那個洞的缺口越來越大了,如果再不走的話就算我不餓渴死在這,恐怕也會成爲雪熊的食物了,我左手撫胸單漆跪地,頭低下去親吻了下腳上的雪地,然後站起來以一個軍人自認爲最標準的敬禮向這個救了我也是我最崇拜的英雄墓地告別。
丁冬,一滴眼淚從我的眼睛滑落,掉在了雪地上,竟然就像泉水聲一樣響了聲,正在我奇怪自己怎麼會落淚的時候,那滴淚水竟然並沒有消失在雪地上,而是幻化成了一把長槍,一把歷史上威震敵膽,悲劇英雄嶽老大的最愛,被稱爲嶽魂的寶槍--葬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