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了望眼前的小狼。
我不禁又摸了摸它的小腦袋一下。
心中也越發擔心起馬德里來,雖然與她在一起的時間不長,可我卻發現自己已經逐漸喜歡上了這個有些直接,對我卻非常溫柔聽話的越南姑娘來。
不知不覺中,馬德里已經深深進入我的心裡。與另外一個深深烙進我心裡的影子合在了一起。
讓我的心神不由一陣恍惚。
幾乎聽不到的一聲子彈上膛的聲音在我耳中卻像炸雷一般。
一下將我震醒了過來。
我抱起身旁的小傢伙向一旁滾去。
突然我又感覺到不妙。
能悄無聲息的出現在我周遭而不讓我發現的人會有這麼菜,會犯這種低級的錯誤嗎。
那就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他在故意放水,好讓我自己乖乖的跳進他的圈套中。
在我想的幾乎同時,砰的一聲槍響,我立馬感到小腿一麻。
連給我反應的時間都沒有,我人就昏睡了過去。
昏過去我還在想道,這回丟人可丟大了,連人都沒看到,就被對方給幹暈了,並且還這麼容易就給人俘虜了。
要是被老許知道了,不知會有怎樣的一種心情。
也不知過了多久,我在滴答的水聲中慢慢醒了過來。
卻發現自己雙腿雙腳都被牢牢固定在了兩根大鐵柱上。
手臂和腳上分別被套上了一個圓圓的銀白色的鐵球。
望了望四周。
這應該是一個地下室,而且看範圍還不小,在周遭還至少有十個和我這邊這樣大的鐵柱子,在鐵柱子上面掛着的鐵鏈子全都是空空如也,血跡猶新。
突然間一個小物體印入我的眼簾。
在我手臂的下方有一根細小的幾乎可以忽略的繩子上。
此時正吊着一個毛球。
仔細一看,不正是那個小傢伙嗎。
隨着繩子的擺動而微微動着。
看情形也和我一樣中了瞬間昏睡的麻醉針。
不過看它睡的那樣子應該沒受什麼傷。
剛纔我試了一下手腳。
任憑我怎麼使力,整個圓球就是紋絲不動。
就好像我人已經變成了柱子,柱子成了我人一樣。
靠他媽個香蕉球的,還真是一失足成屁股恨啊。
整個地下室除了頭頂上方那微弱的光源外。
四周幾乎都是漆黑一片。
正在我有些無聊的望着四周的時候,一聲‘支呀’的開門聲響起。
緊接着走進一大羣身穿普通士兵衣服的軍人。
個個一臉冷峻的神色就好像誰都欠了他們錢一樣。
走到我身前,刷的一聲,跨腳站停。
從進來到站立中間沒有一個人發出一點聲音。
一個爲首的本來背對着我的中士,慢慢轉過身來。
整個臉上都是恐怖的刀疤所形成的圖案。
特別是從額頭到右眼的那條刀疤幾乎將右眼與額頭連在了一起。
如果不加仔細看的話還會認爲這個人的眼睛長到了額頭上一樣。
他也是一臉冷漠的神色望着我。
沒有說什麼,突然用越南語跟那羣越南士兵說了什麼。
然後突然又用普通話指着身後的大聲說道。
“看到沒有,這就是中國軍人,就是這樣的不堪一擊,那年的戰爭我們一直在反思究竟是什麼原因導致了我們敗在了這羣中國人手裡,原因很簡單,他們人多”
這名越南中士把頭轉過去,左眼微眯着,用半玩笑半嚴肅的口吻道。
“忠誠,勇猛,無懼”
那羣原本就像啞巴一樣的士兵突然間用普通話大聲吼道。
在這羣越南士兵全部大吼了一陣後。
這名中士才把頭轉了過來。
突然一拳,毫無預兆的打在我的身上。
啪卡一聲,我幾乎聽到體內肋骨傳來的斷裂聲。
而他卻是毫無憐憫的又緊跟着一腳踹向我的胸部。
我幾乎感到一陣好似整個胸部都讓他踢沒了的感覺傳進腦子裡。
在也忍不住吐了一口血出來。
這名越南中士卻是一把抓起我的頭。
將我快要吐出的血又給硬生生打了回去。
冷聲的說道。
“沒有我的命令,你就是放個屁也要給我咽回去,歡迎你來到狼血訓練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