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離火場的一百米開外.我纔有些安心的坐了下來,不得不在一次說老子的運氣真不是蓋的啊.
沒被**給炸死.竟然被餘波給震了出來.經過越南鬼子改裝過的**還真是夠勁.
差點沒把我當場炸暈過去.經過一下襬酷的我望着那名越南上士被燒成了一堆灰燼在我眼前.我纔不由鬆了一口氣.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YY個呸的,碰到幾個都是不怕死的.此時的我精神一鬆懈下來,立馬又感覺到一陣刺骨的疼痛傳來.
低頭看去,狗日的還真是夠狠的.十五釐米長的特號阻擊彈前頭竟然被裝了一個三菱彈頭像三菱軍刺一樣倒掛在傷口外面.
不斷滴落的鮮血早已將衣袖浸溼.怪不得剛纔一坐下來就感覺到一陣頭暈呢.
幸好剛纔已經拔出一個彈頭而且這個彈頭顯然也不是用來打人的.可能是臨時裝上去的,整個三菱頭一大部分都射出了肉外.而沒有卡在肉裡,要是卡在肉裡那就麻煩了.只怕此時的我早就被'放'成了一個人幹了.
此時手上那個足有小半個拳頭那麼大的洞眼還在臼臼的流着血.剛纔拔彈頭出來的時候,那血水噴的那叫一個高啊,像小噴泉似的。
靠他媽的.我拿起身旁的刀,咬了咬牙,將傷口周圍那一圈已經開始有些發黑的肉給割了下來.
從來沒幹過這種事的我,第一次心裡還有種發毛的感覺.幸好神經已經被老許訓練的非常堅韌了.否則只怕此時的我早痛暈死過去了.就算這樣,我還是痛的差點把頭髮全都揪下來.
因爲此時的我身邊沒有衣服,布條.因此也只能將就着抓自己的頭髮了.
弄開那個大阻擊彈頭,將裡面的**小心的灑在了傷口上.竟然讓我感覺到有一股清涼的感覺就好象滲進我的腦子裡面.讓我不由爽的一下列開了嘴.
打開打火機,放在傷口處.轟的一聲無法言喻的疼痛幾乎讓我差點當場咬舌自盡.
緊跟着一種又痛又癢的感覺從傷口傳來.讓我想抓又不敢抓.如果此時一旦讓傷口感染,在這種鳥地方,那我也就可以宣告玩玩了.
依法將腿上傷口也搞了一遍.只可惜沒有布一類的東西包裹着.只能讓傷口就這樣露在外面了。
那狗日的爲什麼要放火的?害的現在的我連條褲子都沒得穿,只能靠吊在褲襠上勉強遮住下體的小鳥的一快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的小布條.也只有這快護着小鳥的地方還沒被燒到.
剛纔本來已經燒掉的但還剩着長袖變短袖的一套衣服,在經歷剛纔的那一場大火的'考驗'後.全都英勇的又重回大自然了.
不過此時的我都已經被燒成了一快黑碳,也就不計較自己已經幾乎成了**狀態了.在說在這片樹林中.應該碰不到什麼人才對.
望着眼前的一大片已經被燒成黑焦色的土地,我不禁又嘆了一口氣.如果剛纔那場火在小一點不要那麼猛就好了,我也就不用在爲食物發愁了.
夜晚的時候,一個人圍在一大堆火旁邊發呆.已經睡了一天的我此時的精神才稍微好轉了些.我剛一摸臉.立馬從臉上掉了一大快皮下來.我靠.望着手上像樹皮似的東西我不由罵了一句.這**是我的臉皮嗎?
我剛纔從一棵大樹上跳下來的時,不僅腿上的傷口繃開.連帶着臉上的皮也掉了一大快下來.沒仔細看的我還以爲是樹上的樹皮掉了下來呢.
我乾脆一把將手上的皮也褪掉.臉上的也給撕了下來.這種感覺還真是有些奇怪.
以前一直是在老許的逼迫下剝着別人的皮.現在反而脫自己的皮了.就在我靠在樹上回想這些又有些**的時候.一滴滴的血液突然掉在了我的頭上,滑過我剛不久才'褪過'皮的臉上.我不禁擡頭向上望去.一條迷你型的小狼仔正被繩子吊在我的頭頂上。
頭倒掛着,眼睛中滿是可憐的神色望着我.我的心被它看的不由一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