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名中士一巴掌拍在我的肩上大聲的道.
"不管你現在還有沒聽明白,總之你現在已經被我們狼血訓練營挑中了,很不幸,我剛好又是這屆的教官,作爲最後進來的你,將會得到我更多更'特殊'的照顧".
望着眼前的中士,我一下還沒從中反應過來,從被俘虜在到什麼成了他們狼血訓練營的一分子,這一切都把我搞糊塗了.
就和當初淅瀝糊塗的從冰川下來進入了老許的訓練營一樣.此時,眼前的這個個子不算高的中士讓我怎麼看怎麼都覺得像是老許站在我面前一樣.
"你是老許"越看越覺得像的我不由脫口而出.
那名中士卻是連一點反應都沒有,突然毫無預兆的一拳重重的打在我的肚子上.又恢復了一臉冷漠的神情.
"加入狼血訓練營的第一條規則就是在這裡只能我說話,你們只有聽的份,而加入我們狼血有兩種方法,一種是加入,另外一種還是加入"
被他說的差點讓我忍不住笑出聲來.這不是在說廢話嗎.
"很好笑嗎"這名中士有是一拳打在我的右肩下方三釐米處,痛的我嘴角不由一抽.
他冷冷的望了我一眼道.
"我們狼血的基礎新丁就是從你們外人眼中的所謂'最強戰士'也就是被稱爲'兵中之王'的特種兵中挑選出來的,在這裡就是一個蠢材,就是一個只會種田的農夫,只要他和我們一樣都是人我就能把他訓練成狼血的一分子"
說完他又深深的望了我一眼.然後轉過身去.立馬那些雙腳跨立站在不遠處的那羣士兵全都整齊的向後一轉,手跨在背後向外面走去.
接下來的四五天時間裡.沒有一個人進來,更別說是送飯的人了.不知是身體變弱的原因還是因爲環境的因素,僅僅在這幾天的時間裡就把我折磨成了幾乎不像個人了.
就連掛在繩子上的小傢伙,一向號稱動物界中最能忍耐的狼也被餓的耷拉着小腦袋,無精打采的吊在那裡不動了.剛開始還能時不時的擡起小腦袋望我一下.到現在連一點反應都沒有了.不知還活着沒有.
這幾天還真是倒黴到家了,真是不倒黴都不行啊.不知馬德里怎麼樣了。
正在我有些感慨的時候,門支呀一聲被打開了.還沒等我有些許興奮,十幾個圓球大小的東西被仍了進來.
正是我所熟悉的以前在部隊也沒少用過的***.即使閉着眼睛也還是無法阻止眼中的淚水不斷的流出來.我被嗆的想吐口口水出來,卻發現渾身都已沒了力氣.
口乾舌燥的一種噁心的感覺讓我不由乾嘔了幾下.在我睜開眼乾嘔的一瞬間幾乎像是計算好時間一樣.
一個足有籃球般大小的東西被仍了進來.緊跟着一個跟着一個被仍了進來.滾落在我身旁的地上.在地上滾了幾下,卻沒了動靜.
正在我有些迷惑的時候,突然間一陣刺眼的白光照亮了整個地下室.反應還算快速的我眼睛還是被灼傷了.一股溼溼的液體從眼中滾出,慢慢的從臉上滑了下來,滴落到嘴脣上.
顧不得口中傳來的血腥.我舔了舔嘴脣,感覺身體好受了些.正在這時,突然感覺到手腳跟着一鬆.緊跟着自己就好象被誰往肩上一放向外面快速走去.難道是富貴他們來救我來了?
這種可能性不大,即使他們找到我了也不可能一句話都不跟我說的.在說就是老許那一關他們也過不了啊.何況我的心裡也不願在這種地點,這樣的情況下讓他們看到他們眼中幾乎全能的隊長變成了這樣一個樣子,變成了這樣的不堪一擊.對於我來說,軍人的熱血與崇高,軍刀的不容辱與至高早已經深深烙進我的心裡.那麼究竟是誰會來救我出去呢?
想到這,我不由微微睜開已經有些紅腫的眼睛向身旁看去.
迷糊的看到一羣穿着普通迷彩作戰服,連臉都沒有蒙上的軍人在我四周跟着我身下的快速的奔跑着.望着這一張張冷漠而又陌生的面孔,讓我不經更加迷糊了.竟然我們都不認識,那他們救我幹嘛?
正在我有些想不明白的時候,走在最前面的一名士兵,卻突然被一枚***炸的四分五裂.
身後的這羣人卻像是沒有看到一樣,拿起腰上的**像拋鮮花一樣向外面跑去.緊跟着整齊劃一的端起手上的突擊步槍,就向外面瘋狂掃射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