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彷彿最熟悉君家的地形,每走一步,都是彷彿經過計算一樣,直接避過那些人的偵查。
悄然無聲地來到了君墨言的書房,他的手已經帶上了手套,防止指紋留下來從而暴露他。
他的腳步快速地移動着,悄然無聲,來去無影,手中拿着一個微型的掌上電腦,手指不停地飛舞着,蒙着黑巾的臉龐充滿了自信,區區一個君墨言想要和他鬥,還是嫩了一點,想他從幾歲的時候,就開始訓練自己的身手,他從出任務以來,就沒有失手的時候,每天過的是刀光劍影的生活,不同君墨言這個享受歡逸的富豪之子。
電腦裡面的程序不斷地發生變化,他的嘴角勾起了一道邪魅的弧度,只可惜沒人看到。
移步走到了蓮花座的面前,看到價值連城的蓮花座,男子的眼中閃過一抹狂熱渴望的光芒,只要拿到這個蓮花座,他就可以和那個人分庭抗禮了。
“咔嚓!”
正在他的手碰到蓮花座的時候,門,摹地被打開了。
他的心摹地一跳,想要找個地方掩藏自己,卻對上了君墨言那雙似笑非笑的眼眸,他的瞳孔劇烈收縮起來。
他,不是出去了嗎?
爲什麼他現在會在這裡?
“威爾斯,別來無恙吧!”君墨言邁着慵懶的步伐走進了書房裡面。
身邊站着他的妻子,身後跟着十幾個黑衣人,在他們邁進裡面,黑衣人快速地散開,包圍住威爾斯。
“你不是出去了嗎?我明明看到你出去了!”威爾斯面對這麼多人,他沒有一絲膽怯,那雙經過僞裝的黑眸淡定地迎上君墨言的視線。
“威爾斯,你說說,那玉鑰匙和蓮花座裡面究竟隱藏了什麼秘密?居然讓你無視A市的三大家族,都要爲了這兩樣東西而得罪我們?”君墨言看着威爾斯,眼中有着好奇。
威爾斯眸光一閃,並不說話,這裡是他們家族的秘密,如果說出去,都不知道引起英國的多大的震撼。
“機會只有一次,你錯過這次,我希望你不要後悔!”君墨言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你還沒有回答我,爲什麼我看到你的車子已經遠離這裡,現在你又重新回來?難道你是知道我會過來這裡嗎?”威爾斯想極也不明白。
“看在你那麼求知若渴的份上,我就大方地告訴你,自從我兒子昨天晚上發現掛在他身上的玉鑰匙不見了,我就懷疑你會過來這邊偷走蓮花座。上次你過來這裡,我不知道你爲什麼不偷走蓮花座,你要知道,上次你想要偷走它,那簡直是易如反掌的一件事情。”君墨言氣勢磅礴地站在離他不遠處的地方。
“原來我的一切都在你監控之中!”威爾斯無奈地苦笑了一下,“你是什麼時候發現我的?”
“根據調查得知,你和趙以南是好哥們,但是你冒用你好哥們的樣子來幹壞事,難道你的心沒有一絲愧疚嗎?”君墨言想起調查報告的那些內容,眼角泛着諷刺的光芒。
威爾斯看着君墨言,眼中絲毫沒有興起一絲波瀾,“君總裁,在你的心中,從來就是以我爲中心的,其他人的死活你根本沒有放在心上,我們都是同一類型人。”
“不要拿你自己來和我來比較,那樣會拉低我的檔次,你是什麼樣的人我管不着,但是我和你說,你成功地惹到我了,我們君家的人不是那麼好欺負的,我的兒子所受的驚嚇,也不是你能負責的。”君墨言看着威爾斯取下那黑色的面巾,赫然就是趙以南的樣子。
“不是我傷害你的兒子!”威爾斯看着君墨言,認真地說道。
“那究竟是誰?”君墨言如狼般殘忍的視線緊鎖在他的臉上,他要看看,威爾斯究竟還在想搞什麼陰謀詭計。
威爾斯頓時沉默了下來,如果他說出口,那一定會牽扯出家族裡面的秘密的,如果被別人知道,那他們家族裡面的秘密一定會成爲英國皇室的重點關注對象。
“威爾斯先生,你說不是你,但是你又不肯說出背後還有誰,你讓我該怎麼相信你?”君墨言看出威爾斯的欲言又止,他深邃的眸光一閃。
“君總裁,如果不是這蓮花座和玉鑰匙關乎我們家族的秘密,我絕對不會與你爲敵。”威爾斯的語氣中有所和緩,君墨言這個男人,手段殘忍,與他撕破臉皮,那將是一個難纏的對手。
君墨言“哦”了一聲,濃眉一挑,慢吞吞地問道:“你們家族是?”
威爾斯心中閃過猶豫,心中的思緒猶如萬馬奔騰一樣,看着君墨言那尊貴絕倫的臉龐,他也知道君墨言的能力,就算他不說,終有一天,君墨言也會查到的。
“希爾頓!”三個字輕輕地飄蕩在書房裡面。
君墨言聞言,身體摹地緊繃起來,他此刻的臉上一片認真,一字一字地問道:“是我所認知的那個年代久遠的希爾頓家族?”
對於君墨言身上的變化,洛漓甚是驚訝,這個家族來頭很大的嗎?連男人都撤去了剛纔的漫不經心,換上了認真對待。
“對的!”威爾斯點點頭。
“看樣子,你想要族長之位啊!”君墨言看到他點頭,他又回覆了一片漫不經心,但是眼眸的精光不斷地閃爍着。
“爲了活下去!”威爾斯說起這話時,眸光中閃過一絲痛苦,同時也有一抹濃濃的不甘。
君墨言這時沉默了下來,他摟住洛漓的腰部的手,卻突然收緊起來。
“那個玉鑰匙呢?”
“不在我的手上!”威爾斯搖搖頭。
君墨言本來平淡的眼眸,突然一下子充滿了凌厲,“那在誰的手裡?如果你再繼續隱瞞下去,我相信,今天你決不能完整無缺地走出去,還有,你想要爭奪族長的位置,一個字,難!”
威爾斯的瞳仁劇烈收縮起來,他身上摹地發出冷冽的氣息,“你在威脅我?”
“威脅你又怎麼樣?你不要忘了,就算你有通天的本事,但是別墅我已經佈下了天羅地網,我就要看看,希爾頓家族的人究竟是不是有着通天的能力。”君墨言冷冷地“哼”了一聲。
“君總裁,我只是想要蓮花座而已,你想要多少錢,儘管說!”威爾斯看到君墨言油鹽不進,他也有點心裡,眼角的餘光掃了一圈周圍,看着拿着面無表情的黑衣人,他一看就知道他們個個身手不凡!
終究是他大意了!
“你當我是乞丐嗎?”君墨言那雙幽暗的眼眸猶如暗夜裡的狼光,充滿了致命的危險與殘忍。
“君總,你別生氣,我無意拿錢侮辱你,我知道以你現在的財富,就算讓子孫揮霍十輩子不完,但是除了錢,我不知道拿什麼和你交換這個蓮花座?”威爾斯指指離他不遠處的那個做工精雕細琢的蓮花座。
“我再問你一句,究竟是誰拿走了玉鑰匙?”君墨言不答反問,此刻他的心裡已經匆忙了不耐煩。
威爾斯的拳頭緊握了起來,他咬牙切齒地道:“你別逼我!”
洛漓看着威爾斯這個樣子,她的心裡也非常疑惑,希爾頓家族,還有蓮花座和玉鑰匙,現在都好像被一團迷霧籠罩着。
她轉頭看向君墨言,只見他銳利的眼眸盯着威爾斯,彷彿感受她的注視,這時他不動聲色地低下頭,迎上她柔美的眸子,他露出一個溫柔的笑容。
正在他們倆對視的時候,突然一陣濃煙瀰漫,君墨言基於危險的警惕,緊緊地抱住洛漓,往角落的地方退去,緊靠着牆壁,不讓她受到一絲的傷害。
“咳咳……”洛漓被嗆到咳嗽出來。
君墨言聽到她的咳嗽聲,心中已經怒火中燒了,他陰狠地道:“別被人給跑了!”
這些*,分明就是迷惑敵人的視線,他犀利的眸子半眯着,危險地掃了一圈周圍,但是視線範圍算是一片模糊。
慢慢地,煙霧散開了,衆人這才迷濛地看清楚室內,只見守在窗戶那邊的一個黑衣人已經倒了下去,窗子半開着。
威爾斯已經從窗子逃走了,君墨言鬆開洛漓,大步地走到窗邊,只見下面一片平靜,他腦中靈光一閃,冷厲地對着他們說道:“給我去頂樓抓人。”
“是!”衆黑衣人得令,步伐一致地往外跑。
君墨言看着他們如風般的身影消失在門外,他立刻拿出手機撥打電話,那頭電話一接通,他立刻問道:“那頭情況怎麼樣?”
“一切正常!”
“給我護好球球,現在威爾斯已經逃跑了。”君墨言沉聲地道,不等對方回答,他就直接掛了電話。
“小漓,我們過去看看,我想要知道威爾斯是如何通過層層包圍離開的。”君墨言那雙深邃的眼眸已經佈滿了寒冰。
還沒有走到頂樓,君墨言突然停下腳步,擡頭看着無邊的天際,只見一臺輕型飛機劃過他們的頭頂。
突然一陣訓練有素的步伐聲響了起來,只見剛纔的那對黑衣人面有愧色地小跑到君墨言的面前,“君總,對不起,人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