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雅晨看着病牀上的冷清月,還有開着的門,突然有些怪自己,沒事說這些做什麼的?想起剛纔沈丹萌臉上的心痛,她很後悔說那些,看來她改天要好好的向人家道歉的。
冷清月並不是生氣,他確實是有點累了,躺下一會就睡着了,並沒看到君雅晨臉上的表情。
君雅晨坐在靠病牀的椅子上發呆着,當她再轉頭看冷清月的時候,他早就已經沉睡過去了。嘆了口氣,她走了出去。
看着醫院裡臉色不同的人,還有不斷傳出來的呻吟聲,痛苦的哭聲,突然感覺:人世真的是多變,誰也不知道下一刻會是怎麼樣的?世人都明白的道理,可是卻都不願面對,只期望有什麼奇蹟的出現。等到都失去了,纔回頭來想,自己當初爲什麼那麼懦弱。悲哀的人生,悲哀的人,卻總是在想着不悲哀的事情。
冷清月醒過來的時候,並沒有看到君雅晨的身影,他以爲是自己剛纔的表現讓她傷心了,有點着急。想要站起來,卻扯動傷口,一陣抽搐,讓他猛吸了一口冷氣。努力的撐起身子,他強忍着傷口上的疼痛,向門口挪去。
“月,你在做什麼,難道不知道你現在還不能下牀嗎?醫生都交代了,你這樣亂動,可是要在醫院都待幾天的。”君雅晨剛打開房門,就看到已經挪到門口的冷清月,着急的上去,扶着他重新躺好,然後有點責備的數落着。
“雅晨,你去哪裡了?”冷清月並沒有把君雅晨的話聽進去,只是拉着她的說問着。剛纔醒來,看着空無一人的病房,他突然有些害怕。想起五年前的那次住院,他害怕歷史再次的重演。
“沒水了,我怕你一會起來要喝水,所以出去倒了點。”君雅晨看着冷清月進拽着自己的手,心裡有點滿足,不過又馬上皺了下眉頭,難道這傢伙都不知道自己是病人的嗎?
“你一說我倒覺得有點口渴了,老婆,我要喝水。”冷清月看着君雅晨的表情,知道她在擔心自己,感覺很幸福,他拉着君雅晨的手,說出來的話卻是撒嬌味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