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小姐,這是老大做的蛋糕,他讓我跟你說一聲,生日快樂!”等無關的人都走了,仲閒纔拿出夏衍澤送來的蛋糕!
“他自己做的?”葉無憂心底有些好奇,打開蛋糕,才發現,果然,不是店裡出來的。
看着那個樣子,並不是特別漂亮,上面一層奶油也是多的多,少的少,用着紅色的果醬寫着‘無憂,生日快樂’然後旁邊是兩大一小三個人,一眼看過去,就知道這是在影射着他們一家三口。
“咦,媽咪,這是爹地做的蛋糕嗎?”葉子耀好奇地湊上前,對於那三個小人人,倒是特別好奇,這三個人好像他畫畫裡面的,他們一家三口。
“嗯,是啊。”葉無憂點了點頭,想着夏衍澤在廚房裡做蛋糕的身影,怎麼想怎麼覺得喜感,不過,早上那番話,她可沒有原諒他的意思。
“哇,好漂亮,子耀要吃爹地做的蛋糕。”葉子耀一聽到是爹地做的,那可就更開心了,不過拉着媽咪,還是有些失落地問道:“媽咪,爲什麼爹地自己不來呢?那天不是說好了一起做蛋糕的嘛!”
不過,在連成軒拿來小刀之後,葉子耀也不管了,拿着蛋糕猛吃,剛剛他和連成軒做的蛋糕,雖說吃飽了,但是,這可是爹地做的,一想到爹地做的,他就覺得肚子又空了。
“慢點兒吃,沒有人跟你搶!”關盛見葉子耀只差沒整個人撲到蛋糕裡,也不住地搖了搖頭,這孩子,那個男人明明沒養過一天,子耀卻還是跟他親近!
“嗝…嗝…”葉子耀拍着已經是鼓鼓的肚子,感覺自己再也吃不下去了,才滿足地拍着小肚子道:“真好吃!”
他嘴角還帶着白白的奶油,小臉那個滿足的樣子,把在場所有人都逗笑了。
夜深人靜,哄着葉子耀回房睡着了,葉無憂才從樓上走了下來。
“舅爺爺。”葉無憂剛下樓,就看到客廳裡的關盛坐在那裡,端着一個紅酒杯,在想着什麼。
“憂兒,過來!”關盛拍了拍旁邊的位置,對着葉無憂說道。
葉無憂笑着搶下他手中的杯酒杯,笑盈盈地說:“紅酒雖然說喝了美容養顏,但也不能多喝。”
“呵呵。”關盛笑着,對於她的動作也不在意,只是看着她,說:“藍斯也是大手筆,追起女人來,那可是毫不含糊,這直升機灑花瓣的事情,也就他這個大少爺能做的出來!”
“華而不實,兩個人,在一起,最重要的是一個情字!”葉無憂笑了笑,目光非常地淡定,好似這求婚的女主角不是她似的,只聽得她繼續說道。
“就算他今天是一個乞丐、身無分文,若是對他有情,我也會答應,若是無情,就算是金山銀山堆在面前,也只不過晃花了眼罷了!”
對於這一點,葉無憂可是身有體會,前世,不就找了一個楊靖皓?一個黃金戒指,一個簡單的求婚,不就和他在一起了?
甚至爲了他,自己恨不得將心掏出來給他看,可是,到最後,得到的是什麼?
不過是,被利慾迷了眼罷了!
“憂兒,你明白就好!”關盛看着那相似的面容,語重心長地說道:“雖然你現在身爲卡斯德伊的家主,掌權人,但是,我希望你記着,家族不需要你犧牲自己的幸福,去換取什麼利益!”
“舅爺爺!”葉無憂眨着眼睛,不想讓自己的眼淚掉下來,對於這個半路認來的舅爺爺,對自己的疼愛,那可是比起自家的親爺爺,不惶多讓!
雖然這其中,有着自己和關清奶奶相像的原因,但能,做到這一點,也很難能可貴了!
“好了好了,感謝的那一套就算了。”關盛擺了擺手,道:“時間不早了,早些休息!”
話罷,關盛直接回房了,留下葉無憂一個人還坐在這兒。
“你還要到那聽多久?”葉無憂扯了扯嘴角,對着門口那準備進來,卻一直站着不進來的關雨星道。
“無憂,什麼時候你感覺變得也這麼敏銳來了。”關雨星笑眯眯地走進來,毫無形象地往沙發上一坐,腳一擡,輕易地架在那茶几上。
“你那臭腳就不能不拿出來顯擺?”葉無憂忍不住往旁邊坐了坐,這外表看起來人模人樣的關雨星,這在自家人面前,那形象可真不敢恭維!
“看來是不想知道消息了,那正好,我也困了。”關雨星收起腳,拍了拍身上的灰塵,道:“原本還想將聶厲的消息告訴你來着。”
“既然人都帶回來了,那還用得着你告訴我消息?”葉無憂笑了笑,起身直接朝着地下室走去,留下關雨星站在這裡,愣着發呆。
半晌,才反應過來,追了上,說:“我說無憂,聶厲的嘴可牢得很,你可別什麼都沒問出來,到時候就算你求我,我可也不會說喔!”
關雨星湊上她的耳旁,打趣的說着:“我還真好奇,你求人的樣子。”
葉無憂停了下來,轉過臉,笑盈盈地道:“那就不好意思了,你估計永遠都等不到那一天了!”
話罷,葉無憂踩着高跟鞋,熟門熟路地走向地下室,那透風用的風車在一直輪着,藉着外面的微光,她走向其中一個專門關押人的房子走去。
“憂小姐!”屬下們對於葉無憂,那可都是認識的,看着雖然和氣,但是能成爲那種大家族的主事者,那也不是吃素的。
再說,明裡暗裡,老闆可讓他們對着憂小姐,就像是對着老闆一般恭敬。
“把門打開!”葉無憂淡淡地說着,空氣中隱隱有着血腥之味傳來,她心下明瞭,人肯定是受傷了,不過,死不了就行。
門打開,立刻有人搬了凳子過來,她悠閒地在這有些幽暗的房子裡坐了下來,房子並不大,藉着幽暗的燈光,也能看到前面,那被釘在十字架上的人,身上血肉模糊,頭髮也是亂七八糟,臉上到處都是血漬,根本看不清楚,這人長什麼模樣。
“聶厲,好久不見!”葉無憂打量了一翻,纔開口說道,雖然眼前的人是歪着頭,閉着眼睛,但是她很清楚,人一定沒睡。
半晌,不見人開口,葉無憂也不惱,垂了眸子,對着門外的人道:“既然喊不醒,那就給他衝個涼吧,記住,這水可不能是普通的水了,不然,對不住別人一番心意啊!”
她在‘普通’兩個字上加重了讀音,屬下的人自然是清楚她的意思,旁邊放着的水,就已經是符和憂小姐的要求了。
‘譁’地一桶加了料的水全部都倒在聶厲的身上,那水和着還沒有結痂的傷口,寂靜的房子裡,立刻微不可查地出現一聲抽氣聲,雖然有些微弱,卻很清楚。
見人還沒有轉醒的意思,隨後跟過來的關雨星冷聲道:“一桶不醒,不會倒第二桶嗎?”
關雨星雙手插在褲袋裡,讓人搬了張凳子,在旁邊坐了下來,他倒要看看,葉無憂怎麼從他口裡審出東西來。
要知道,當初他得到這消息,那可是費了好大一番功夫。
葉無憂也沒有理會一旁關雨星想要看熱鬧的表情,直接看着前面的人,屋子裡濃濃的血腥味,讓她一刻也不想多待。
這麼想着,葉無憂緩緩站起來,走上前,就見到那雙黑得嚇人的目光,“葉無憂,外表看起來柔弱無害,沒想到也是個狠角色!”
聶厲的聲音有些沙啞,目光狠狠地盯着她,那感覺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剝下肚了一樣。
目光再狠也沒有用,葉無憂早就已經練就一副不死之身了,再狠厲的目光,她都見過。
自然也就沒有什麼害怕之類的感情,她冷笑着,說:“我也沒想到,一向和夏衍澤稱兄道弟的好兄弟,居然會對他的孩子下手!”
一想到當時若不是夏衍澤擋下那幾槍,子耀回不回得還,還是一個數,她的心中,就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一個四歲的孩子也下得了手,這種人,又怎麼會是好人?
真不知道夏衍澤是怎麼交朋友的!
“哼,他活該!”聶厲‘呸’了一嘴,幸好葉無憂離得並不近,但也噁心,忍不住往後退。
旁邊的屬下,哪見得了他這樣對待憂小姐?
直接兩個耳刮子上去,旁邊紅紅的烙鐵就直接招乎過去了。
一種燒肉的焦聲,再加上空氣中血腥與這燒焦的味道,讓葉無憂胃中不由地翻騰起來,更加下定了要速戰速決的念頭。
“聶厲。”葉無憂沉聲喊着他的名字,對上那憎恨的目光,裝作無意地撫上了手腕上的白蓮,道:“爲什麼,爲什麼要對子耀下手?”
切,這麼直接地問,他能回答纔怪!
關雨星正在心底腹誹着,不過,很快,他就笑不出來了,因爲聶厲就像是一個好孩子一般,回答着。
“他不該存在這個世界上!”聶厲的聲音有些木吶。
不對?
關雨星心底想着,卻看不出什麼,只聽得葉無憂繼續問着:“你和夏衍澤爲什麼鬧翻了?”
關雨星這會可不敢像剛纔那樣不在意,一雙眼睛盯着聶厲,對於葉無憂擡起手,撫着手上的碧翠鐲子的動作,也不在意,每個人都會有這個小動作,無憂也不例外。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