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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悠開始可以理解爲什麼她要自殺,她不知道愛的感覺是怎麼樣,但是她知道愛分很多種,而她體會最爲深刻的就是桂娘對她的母愛,林葉對她的父愛,也許她對林葉還抱有一種似父愛,又似情人之愛的一段曖昧不清,??未有表明的愛。
她清楚的記得桂娘對司徒兆的執着愛情,就如現今的於母依然愛着那爲了富貴而拋棄了她們母子的男人那樣,無怨無悔。
也許別人無法理解,於母沒法用語言去表達,但是晴悠知道她的死除了是爲自己解脫,爲於浩石解脫,最重要的是讓想爲那個她深愛的男人解脫。
“這應該是你成親的時候所穿的新人服吧?”
晴悠知道現在的於母說話很困難,但是她有想表達的東西,她想讓於浩石知道,明白一些事情。
依舊以眨眼爲示,回答着晴悠的問題。
“你很想看着於公子穿着你跟你夫君的這套新人服成親是不是?”
……
晴悠問了好多,問得都是於母想表達給於浩石知道的一些事,好讓於浩石知道她不恨他,不管他對她做了什麼,她還是很愛他,她希望於浩石不要怪她的夫君,更不要因爲她的離開而感到悲傷等等。
於浩石手緊緊地握着那套新人服,拉着晴悠轉到屏風後,甩開前擋,雙膝跪下,懇求道:“林晴姑娘,請您答應在下一個不情之請。”
晴悠不知何事,對其這突如奇來的下跪,顯得有些窘迫,拉着於浩石,同樣懇求其道:“於公子,有話起來再說,你如此大禮,小女子受不起啊,快快請起吧。”
於浩石雙膝如被釘在地板上,不管晴悠怎麼拉都拉不起來,晴悠不願使出武功硬拉其而起,怕是傷着了他,於奈之下便應允了。
“起來吧,就當是我還了你的救命之恩,你起來說吧。”
於浩石給晴悠行了一個拜禮,而後纔起來,將新人服遞到晴悠跟前,“請林晴姑娘當我的新娘,在我娘面前跟我拜堂成親。”
“啊……”
晴悠一驚,不由得失禮叫了一聲,可是冷靜下來想想,便猜於浩石可能是想讓於母臨終前能完了一樁心願。
“林晴姑娘請放心,有失君子之禮之事在下絕不會做,只是希望家母能含笑而終,也算是我這當兒的盡最後一份孝道。”
於浩石低頭轉眸迴向屏風後,又昏過去的於母,心裡百般揪心,此時的他對誰都無恨,唯獨覺得自己不爭氣,沒能讓其母過上一天的好日子便如此去了,如今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其母面前,穿上讓她覺得此生最幸福的那一刻的新人服拜堂成親。
就在二人剛換好新人服出來之時,華芳也拉着羅拔臣回來了,見到二人穿着大紅新人服之時,雙眼瞪得快要掉出來,指着二人大呼,“你們這是在做什麼?爲什麼你們都穿上了新人禮服?於浩石,你還有沒有良心啊,你娘都這樣了,你還有心情成親,而且還是跟她,她到底哪一點比我好啊,爲什麼……”
“華芳,”於浩石平穩地發出聲音,淡而無味,不見帶喜,卻隱隱藏着無限的悲愁,“這是我孃的心願,我娘……我只希望能在她闔眼的那一刻能看到我拜堂成親的樣子,一會你別說錯話,否則會引起我孃的懷疑的。”
“什麼心願不心願的,就算是假成親,你也不能找她啊,你可以找我……我們村裡的姑娘啊,爲什麼偏偏是她啊?”
華芳撅着嘴,狠狠地瞪着晴悠,鼻息都變得粗壯了起來,似乎很是生氣的樣子。
晴悠沒有開口,將所有的疑問留給於浩石。她很清楚,在現今的社會裡,成親是女子的頭等大事,畢竟女戒裡有言:在家從父,出嫁從夫。
女人的男人就是女人的天,女人的地,就如於母那般執着,桂娘那般至死不渝,可是對晴悠來講,不管是真還是假那都只是一個虛無,無所謂在乎不在乎。
可是對華芳而言,那就如瞬間被打入了萬丈深淵,前眼一片黑暗,無法爬起。
“華芳,你別鬧了,我娘雖然有病,但是心裡很明白,以我的性子,要是在村裡有心上人的話,能不帶回來給她瞧瞧嗎?我雖是假成親,但也要成得讓我娘相信才行啊?”
華芳的問題,於浩石早就想過,如若如此,他又怎麼用去求晴悠呢?
“既然羅拔臣神父來了,那就由神父來當我們的證婚人,如此我娘便更加深情了,希望我娘看到我成了親之後,心能放寬一些,人也走得高興,否則我這個當兒子的真的是太對不起她含辛如苦地將我養大……”
羅拔臣上前拍了拍於浩石的肩膀,安慰其道:“於公子你已經盡力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命,我相信令堂一定可能到天堂,受到主的眷顧,你不要太傷心了。”
於是一場很簡單,但卻又很正式的成親儀式進行了起來。
於母頭挨華芳身上,身上披着一件新衣,蒼白無色的臉上在華芳的梳妝下看起來有了些紅潤。
紅巾蓋頭的晴悠握着紅綾,在於浩石的牽引下走到了於母跟前。羅拔臣立於新人跟於母中間,身當證婚人,也兼當着伺儀一職。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對拜……”
“禮成……”
晴悠與於浩石聽着羅拔臣的話,又是天地,又是轉身高堂,過後差點頭碰頭與於浩石相撞。
不過這卻引來了於母的欣慰一笑,伸出手欲給這對新人說上些祝福語,可是手伸到一半便垂落了下來,臉上的笑容僵住,雙眸闔起,眼角劃過一滴晶瑩的淚珠後,便再也沒有睜開過了……
於浩石跪下,兩行深痕留於臉上,無聲的淚水無不在泣訴着他的悲痛、哀傷、自責、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