謹瑜沒有說,可是那的步子,卻是讓司徒展知道晴悠現今過得很好,否則他也不會如此悠閒的在這裡了。
“晴悠可有說些什麼?她怪我嗎?”謹瑜雖然不說,但是司徒展相信晴悠能夠再次回來,心裡一定有很多想法,也許這當中還有對其的抱怨。
聽到這話,謹瑜卻是停了下來,側着小臉,擡頭看着他,好像很迷茫的樣子,“三舅,我覺得你現在該想的不是我娘,是想想你自己的終身大事啦,你都老大不小了,我都已經八歲了,難怪蘇叔婆這麼擔心你了。”
“你這小子,”司徒展聽其如此一說,便知這蘇裳慧突然問起這去提親的事,便知道是這傢伙搞得鬼,“的事,你小孩子少管,還有這事也輪不到你來說,小心我找個兇巴巴的舅娘回來治你。”
“那名可不擔心,娘說雨姨可疼我了,雨姨纔不會對我兇呢,我告訴你,要是你敢兇我的話,小心我到雨姨那裡告你的狀。”謹瑜可是有恃無恐,對於司徒展這嚇小孩的馬戲,可是一定都沒放在眼裡。
說起雨,司徒展便是一陣沉默,都三年了,自晴悠離開之後,他已經有三年沒有見過她了,也不知道她現今過得好不好,是否能夠找到自己所愛的人,過上她所想要的。
“怎麼啦?想雨姨啦?”謹瑜看着司徒展那懷念的樣子,不由得調侃道:“嘿嘿嘿……三舅,你還不認自己有喜歡的姑娘,你老實跟蘇叔婆不就得了,那樣她就不會逼你去相親了。”
“行了,”司徒展揪了一下謹瑜的耳朵,二人的生疏,頓時化爲烏有,氣氛變得更加協調和諧了起來。“你要再敢在我娘面前亂說話,小心你的耳朵,還有雨的事你不能跟我娘提起,不然我就把你這半夜跑出來的事告你太公。”
“切……”說起這司徒康。謹瑜便有些不太高興了,感覺被司徒康盯上,不是一件好事,“我娘說了,雨姨是一個死心眼的孩子,你要真喜歡人家,就應該再主動些,畢竟人家姑娘家,總會有些矜持的嘛。”
“人在哪都不知道,說這些有什麼用呢?”司徒展不由得脫口而出。
說到這裡。謹瑜可就得意了,“三舅,你要答應我,幫我保守秘密,不讓太公他們知道我的事情的話。我就告訴你雨姨在哪裡,甚至還可以讓她到這裡來,你看怎麼樣?”
司徒展震驚地看着謹瑜,像是有些不太相信,又像是有些過於驚訝,而不知所措,“你怎麼會知道雨在哪?謹瑜。你是不是還有什麼事瞞着我?或者你連晴悠都瞞了?”
謹瑜沒回應,立即扭轉了頭,不在意地大步邁開向前走,“你想知道就算,反正呢娘說雨姨現在可過得不好,好像連個住的地方都沒有。聽說還被朝廷通緝什麼來呢的,真是可憐啊,都要跟小哥一樣過着躲躲藏藏的日子,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到頭呢……”
雨被人通緝這事,司徒展還真是次聽說。這些年來,他都一直在找她,但卻沒有她的消息,如果真被通緝的話,不可能他會不知道的。
心想:也許是謹瑜把話說得嚴重了,好讓他心動而已,可是要是真的話,那雨不是太可憐了……
心裡糾結着的司徒展可是好一會纔開口問道:“雨因何事被朝廷通緝了,我怎會不知?”
“三舅,你不是吧,連自己心愛的女子被朝廷通緝都不知道,你到底喜歡不喜歡雨姨的啊?”謹瑜誇張地問道:“難怪雨姨沒看上你了,真是可憐啊……”
這心裡本就七上八下的司徒展決定明日回宮親自去確認此事是真是假,至於謹瑜所言,還待其確認之後才能作迴應。
“得了,你最近就在院子裡呆着,爺爺他們可是把你看得緊呢,”司徒展提醒道:“我娘那裡你可別再亂說話了,被你這麼一說起,我可得被她煩上好一段日子呢。”
“三舅,我可是個乖孩子,”這到了府上的後門,謹瑜的臉立即變了,那原本還氣質,再略有些江湖氣息的模樣瞬間不見了,一臉孩子的稚氣堆上了臉,可是讓司徒展瞬間傻了眼,“夜已深了,我可要就寢了,三舅晚安了。”
說完,謹瑜便飛躍而起,完全不在意司徒展這臉上露出來的驚呆了的表情。
看着這謹瑜熟門巧路的樣子,好像這個司徒府對其而言已經生活了數年,完全不會被人發現,也不會發生迷路的樣子。
對此,司徒展對謹瑜這次到來的目的更加可疑了。
只是存有疑心是一回事,事實所見又是一回事,他阻止不了他,這就是事實。
對於謹瑜的武功,司徒展自嘆不如,他的輕功源自晴悠,也許這並沒有可疑的,但是這武功底子,招式等等如何,司徒展猜想,這絕對不是其所能想象的。
次日,司徒展回宮覆命,但是進宮之前,他可是特地去看了一下謹瑜,卻發現他在賴牀,而蘇裳慧正嘗試着洪其起牀。
看着謹瑜這個樣子,司徒展可以確信,謹瑜是一個兩面派的,是否還可以用孩子來形容謹瑜,那他還是有所保留。
“展,你來了可就好了,快幫幫娘,怎麼這孩子之麼能睡啊,這半個時辰前就跟我說起牀了,半個時辰後回來,這又倒下了,這可怎麼是好啊……”蘇裳慧拿謹瑜無折,唯有轉向這過來看謹瑜的司徒展求助。
司徒展笑了笑,讓蘇裳慧先去準備早飯,而其坐到房中的,完全不把謹瑜當個孩子看待道:“你這孩子的身份還真演得夠深入的了,這大清早就晨練的你,怎麼會不記得把這汗衣洗乾淨了躺回牀上呢?”
沒有外人,謹瑜也不藏着,立即坐了起來道:“三舅,沒有人說不可以睡覺睡出一身汗水的嘛,你不是要回宮裡覆命嗎?怎麼還坐在這裡不動啊?”
“別累着我娘了,不然等我當值回來就有你好看的……”司徒展當然不可能在這裡跟謹瑜耗着了,只能提醒其不要讓人太鬧心了,便急着往宮裡趕回去了。
誰知道其一進宮,便接到了毅要其早朝過後去御書房見他。
司徒展心想這一定是跟謹瑜的事情有關。
當然這也是他早有的心理準備,現今他還有一件事要做的,那就是去刑部查一下是否有謹瑜所說的,雨被朝廷通緝的事。
“司徒大人,不知何風把你吹到此來了?”刑部的同僚書見到司徒展之後連忙迎上。
司徒展與其客氣一番過後,便道出前來的目的,“我想要查一下最近幾年通緝的女犯還沒哪些沒有逮捕歸案的。”
史上書一聽司徒展在查此,立即謹慎了起來,拉着其到一旁,帶着擔憂,勉強地擠出一笑,小心翼翼問道:“司徒大人,這可是皇上……”
司徒展見其如此小心,便連忙解釋道:“非也,非也,史大人多慮了,只不過是我看近日在宮中當值有些過閒,正想看看是否有這通緝犯可讓我派上用場的,好出宮出磨練磨練而已,並非皇上有意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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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原來如此啊……”這司徒展解釋過後,史上書立即鬆了口氣,生怕這是毅讓司徒展來查看的,追究他們辦事爲力等罪名那可就大事不好了。
史上書也知道司徒展在毅跟前可是個大紅人,這皇宮裡頭,沒有人不知道,毅把皇宮的守護重職可是落在其身上的,要是一個小心把司徒展給得罪了,這可跟得罪了毅無異。
於是立即應了其求,把近五年被朝廷通緝的所有女犯都翻了出來給司徒展看。
“司徒大人,”史上書看着這厚厚地的一通緝名冊有些不好意思地道:“這名冊可不能拿出去,希望您可以諒解,就在這刑部裡頭翻看,您看可否?”
司徒展也知道這大家各施其職,故也不爲難,找到旁邊的一張桌子坐了下來,道:“我就在此看,看完便歸還史大人,還請史大人行爲方便,讓我在此多呆一會。”
“請便……請便……”司徒展要如此,史上書怎麼可能拒絕呢?這請都請不來的人,突然出現在這裡,他的膽子可都要被嚇破了,怎麼可能還敢忤逆他的意思呢?
這司徒展一坐便是一個時辰,一直到早朝過後,他才從刑部出來,把名冊歸還給史上書之後道:“謝謝史大人,我還未找到要找的消息,但這時候也不早了,下次再煩請史大人借閱。”
“客氣客氣……司徒大人貴人事忙,您先忙,待得空再來,下官在此候着……大人慢走……慢走……”提心吊膽的史上書,看到司徒展終於要走之後,方敢大口吸一口氣,這額頭的汗水可是拭了大半個時辰啊。
人走之後,史上書立即命人道:“看你們還敢不敢偷賴,這要是皇上派來的話,我們可死定了,快,把那兩本未錄冊的名單儘快錄上,真是的,也不知道這地方官怎麼如此無能,抓個犯人都犯不着,真是氣死人了……”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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