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大慶一聲令下,手下的特警上前就開始抓人,屋裡頓時熱鬧非凡。
那幾個時尚麗人剛纔還風光無限,她們本來想着看好戲的,可沒想到自己卻成了演員。
當冰冷的手拷鎖住她們時,這幾個美女嬌滴滴地哭了,時尚麗人也花容失色了。
“我是過路的不要抓我,我要回家找媽媽。”
“主謀是孟慶合,我是過來打醬油的,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
“我是被逼的,求你們放我回去吧,孩子還要吃奶呢。”
幾個美女根本不配合工作,她們連哭帶鬧,還不時地把自己的衣服往下脫。
可她們忘了,眼前這些人都是鐵血特警,怎麼會對幾個社會小妹憐香惜玉呢。
只聽幾個響亮的大耳光聲過後,時尚麗人們臉也腫成了豬頭,她們聽話地帶上了手拷被押走了,地上留下了幾灘尿漬。
在這場抓捕行動中,共逮捕六十多名犯罪嫌疑人,還有二十多人企圖反抗被當場射殺,曾經風光無限又罪惡滔天的孟氏集團受到了報應。
警方又從他們的辦公室內找到黑帳本,還有犯罪證據視頻,在那些打手頭目中找到二十多名網上通緝犯。
電視臺的記者也趕到現場,他們從頭到尾地把過程錄了一遍,孟氏集團沾滿鮮血的發展史昭然若揭。
正當電視臺和警員忙着處理現場時,秦浩正坐在警車裡吃着漢堡,他關切地問道:“志強和趙小月還好吧。”
孫大慶回答說:“他們沒事,張志強的傷也不重,幾粒鐵砂也取出來了。”
“趙小月在接受心理治療,唐菲雪也有專人保護,沒人能傷得了他們。”
“今天真是大意失荊州,以後再也不允許出現了,秦老弟讓你以身犯險啦。”
經歷了這次事件,孫大慶徹對秦浩是完全服了。
“不值一提。”
秦浩指了指外面不斷押向警車的犯人說:“他們會得到何等的處罰?”
“該死的死,該殺的殺,不死也得牢底坐穿吧。”
孫大慶對秦浩說的都是實在話,他鄭重地說:“不是我個人恩仇,光是孟慶合和李影手裡犯的案子就足夠死一千次。”
“至於孟慶偉更是罪惡滔天,他摧殘婦女,非法抓人,手裡還有不少人命,更嚴重的是居然藏匿通緝罪。”
“他的這夥馬仔當中,全都是流氓混混,還有很多坐過牢的,還有正在通緝的,都是一羣烏合之衆。”
“孟慶偉連變態怪傑收編了。”
孫大慶眼裡閃過一絲光芒“就憑這條就夠他喝一壺了?”
“變態怪怪傑?”
秦浩微微皺眉“怎麼聽上去這麼耳熟呢?”
孫大慶笑着說:“那必須耳熟啊,新聞都播了好幾次了,他們在江城犯了很多案子。”
秦浩沉思一會兒終於想起來了,那變態怪傑是個犯罪團伙,他們專門尋找單身女性,把她們摧殘後再殺掉。
這夥人殺人不眨眼,連七八歲的小女孩都不放過,摧殘過後還給開膛破肚。
這夥人流躥全國作案,在一年內就殺害三十條性命,而且全都是花季少女。
秦浩有些驚訝地說“不是已經抓到了嗎,好像還開槍打死了,爲什麼又出現了?”
“那都是去年的事了,當時給他們包圍到樹林子裡,也打死了其中兩名,可還是跑了三個。”
孫大慶繼續說道:“我們經過長期的排查也沒發現他們,還以爲他們逃了呢。”
“沒想到,就躲在狂龍安保當打手頭子。”
他說到這裡嘆了口氣說:“只是剛纔抓人的時候又讓他們溜了,這三個人還真是狡猾。”
秦浩明白過來,他也爲此感到可惜。”
“老弟,這種事交給我們警方就行了,你不用插手其中,免得給自己惹來麻煩。”
孫大慶一笑:“我們會保護你的隱私,今晚的事也跟你無關了。”
經過這段時間的瞭解,孫大慶知道秦浩是個低調的人,他不想在人前出風頭,更不想把自己推到前線,那些江湖之事他並不喜歡。
秦浩笑着說:“那自然再好不過,我可不想跟這些破事扯到一起。”
孫大慶豪爽地笑着說:“你就安分守已做個良民吧。”
“我讓人先送你回家,至於孟慶偉必須把他抓回來。”
他跟秦浩交待了幾句就準備下車。、
秦浩問了一句“孟慶偉還能活不?”
他跟孟慶偉沒打過交道,但從段天虎辦事的風格來看,孟慶偉也是個無法無天的人,這種人留着必生禍患。
他的手下在公共場合就敢執槍行兇,足以說明背後的靠山是多麼可怕,這樣的人如果跑了,那唐菲雪和秦雪就有危險。”
“孟慶偉肯定跑不了,但最多也是坐幾年牢。”
孫大慶客觀地說:“他可以把責任推給別人,更重要的是他在江城和京城都有靠山。”
“那些靠山雖不能讓他恢復自由,但保一條命還是沒問題的,到時候再找機會東山再起。”
他安慰秦浩說:“你放心,他沒那麼容易出來。”
秦浩淡然地說:“江湖險惡,還是小心爲妙啊,人死了是最安全的。”
他拿起手機給某人發了條微信。
在茫茫的夜色之中,一輛防彈寶馬車正悠閒自在地開向保安訓練營,車個有幾個黑衣大漢,他們手裡都拿着武器。
孟慶偉四平八穩地坐在後排,他一邊抽着煙一邊玩着手機。
他剛從自己一個姘婦那裡出來,看那一臉的滿足之色就知道沒輕折騰,聽到秦浩被抓的消息後,他辦完自己的風流事就前去觀看。
孟慶偉聽說秦浩的妻子是個美女,他的好奇心頓時就點燃了,他想到這裡就讓司機加速,免得讓哥哥佔了先機。
“滴滴……”
他的手機來了一條快訊,孟慶偉打開看後臉色瞬間就變得慘白。
安保訓練營出事了,警方派人給一窩端,各種非法證據一籮筐,還有殺人放火的證頻證據,收留通緝犯。
哥哥、李影、段天虎全體失聯。
江城所有的人際關係都斷了,所有的朋友都把他拉黑了。
孟慶偉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也不清楚是不是秦浩搞的,他只知道自己遇到危險了。
逃跑就意味着自己的億萬資產打水飄,不跑必會牢底坐穿,自己江湖上的仇人也會落井下石,那種日子想都不敢想。
“算球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只有先保住命纔是王道。”
孟慶偉思前想後最後重重地拍了下大腿:“挑頭,去京城。”
京城有他的大靠山,只有逃到那裡纔有翻身再來的機會。
他的手下聞言一愣,但還是聽令地挑頭了,車子一轉彎就向京城的方向駛去。
孟慶偉知道警方肯定在車站和機場設下埋伏,所以他選擇走公路,那裡短時間內應該沒有封鎖。
“滴——”
他們剛開到高速路口,一輛金盃麪包車突然轉向橫在面前,它來的又突然又迅猛。
黑色寶馬急忙來了個急停,路上頓時傳來刺鼻的膠皮味。
”孃的,怎麼開的車,你找死啊。”
司機探出頭來大罵金盃麪包,可對面車窗搖下後,卻伸出一支黑洞洞的手槍。
槍響後,寶馬車司機頭部中彈倒了下去。
孟慶偉的三個保鏢大驚失色,其中一個打開車門把司機推了下去,然後搶過方向盤就要後退。
可車子這時卻像着了魔似的,任他怎麼發動就是打不着火,這也該是老天爺要收他們的命。
金盃車裡下來一個蒙面的壯漢,他扛着一個胳膊粗的大傢伙,此時正向寶馬車瞄準。
“不好了,這是火箭筒。”
保鏢急忙催促孟慶偉下車,他們手忙腳亂地跑了下來,孟慶偉腳剛落地,對方的炮彈就轟了過來。
“轟……”
巨響過後,保寶車着了火變成堆破銅爛鐵,巨大的爆炸力把金盃麪包的玻璃也震碎了。
孟慶偉和他的保鏢被炸出老遠,他們全身破爛滿臉是血,生死不明。
這時,金盃車上鑽出一個人,他照着開炮的大漢就是一腳,然後罵道:“你他孃的能不能換個小炮彈,差點把老子給震死。”
他來到孟慶偉面前,發現此人還沒斷氣,於是就蹲下嬉笑地說:“偉弟,怎麼搞的,車怎麼還炸了呢?”
孟慶偉聽到聲音睜開了眼睛,他嘴裡發出呃呃的聲音,手指費力地指着那人。
“你命挺硬啊,這麼炸都不死,你得罪了我飛弟就該死。”
孟慶偉聽到這話眼睛瞪得老大,他激動地吐出一口血,正好噴到了眼前那人的身上。
那人立刻暴怒,他掏出槍衝着孟慶偉的腦袋就是一下,對方直接就掛了。
“媽的,老子這可是意大利名牌啊,你噴我一血身該死。”
他罵完之後就發了條語音“浩弟,事情已經辦妥了。”
秦浩在那邊淡然地說:“張會長,這個人情我心領了。”
張鬆呵呵地笑了:“咱倆之間就不用客氣了,你的敵人就是我的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