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浩和周勝天正在看熱鬧,只見一對夫妻從人羣中擠了出來,他們擡頭看了看工人醫院的招牌邁步就往裡進。
周勝天見狀急忙熱情招待“兩位誰要看病啊?”
“大夫,給我媳婦看看吧,我們有點難言之隱啊。”
那尖嘴猴腮的丈夫面帶難色地說:“我媳婦始終懷不上,這三年多去了很多家醫院,吃了無數的偏方,可就是不靈光啊。”
“那些專家教授也沒說出原因,我光給她看病就花了好幾十萬。”
“後來聽親戚說,工人醫院出了個神醫,啥病都能治,啥毛病都能看,所以就帶媳婦過來了。”
“我求求你們了,千萬要給我媳婦治好了,事成之後多少錢都中。”
他剛說完,身邊漂亮的妻子就附和着:“二柱子,來這就算來對了,這裡的醫生手段高明,肯定能解決咱們的問題。”
秦浩聽到這話心裡有些不爽,這兩人絕對是別有用心,看上去是猛誇是則是捧殺,周勝天要是治不好這個病,他們立刻就會鬧起來。
必然會說工人醫院名不符實,這裡的醫生都是掛羊頭賣狗肉。
他想到這就暗中觀察那個漂亮少婦,只見此人年約三十,長得柳葉彎眉櫻桃口,白嫩的皮膚,纖細的腰身,一頭烏黑的長髮很是迷人。
尤其是那雙媚眼,時不時地暗送秋波,兩條大長腿更是透着成熟女人的魅力。
也不知道這女人怎麼想的,她這麼好的條件怎麼找了這麼尖嘴猴腮的老公。
其他患者和家屬看了也議論紛紛,從他們的眼神中就可以看出來,都認爲這鮮花插到了牛糞上。
周勝天也忍不住看了幾眼,這個女人漂亮的真是出奇。
可秦浩總覺得這女人透着詭異域,好看是好看,只是哪裡有點彆扭。
“我看看。”
周勝天想在這女人面前一展身手,他挽起袖子就給她把脈,可把了半天也沒看出個所以然,他皺着眉頭若有所思。
丈夫伸頭問道:“大夫,看出什麼了?”
“我再試試。”
周勝天加了把勁,他又把手放到了女人的腕子上,過了半小時,他搖了搖頭滿臉的不解。
這個女人的脈象太過於古怪,他從事醫多年從沒見過,這真的世間僅有。
他望向了秦浩:“這人脈象太怪,我學術有限實在無能爲力。”
秦浩面色平靜,他自信沒有難倒自己的病,於是就走過去給那女人把脈。
只是幾秒鐘他就笑了,然後對那兩口子說:“你倆回家吧,你媳婦要能懷孕就怪了,除非鐵樹能開花。”
“你說啥,鐵樹開花?”
尖嘴猴腮的老公滿臉的不爽:“大夫,你說的這話太難聽了。”
“我們是來看病的,不是來受你氣的,你說什麼鐵樹開花,這不是變相羞辱我媳婦嗎?”
漂亮女人也嬌嗔地說:“可不嘛,都說工人醫院治病厲害,說什麼這裡有神醫,我看也不過是徒有虛名罷了。”
“你們治不了就算了,還拿風涼話刺激我們夫妻。”
周圍看熱鬧的也跟着幫腔,紛紛指責秦浩不尊重病人,沒有基本的醫德。
周勝天也有些不解,他低頭問道:”什麼情況。”
“你倆不信是吧,現在趕緊給我滾出去。”
秦浩端起茶水喝了一口:“再不滾可就要丟大人了。”
那個尖嘴猴腮的二柱子臉色一冷:“你竟然罵人,你有沒有醫德有沒有良心,這就是個黑醫院。”
“像你們這種人品不配當醫生。”
“我現在就舉服,投訴以及控告,讓你這家黑店關門大吉。”
他那漂亮的媳婦也在邊上鬧:“工人醫院太污辱人了,這種人品怎麼能行醫呢。”
周勝天要上去解釋一下,秦浩卻把他攔住了,任憑那兩人在院子裡鬧,看熱鬧的也圍得裡三層外三層。
他們這一吵不要緊,就連對面華佗居的人都跑過來了,大夥都好奇地看着這一幕。
工人醫院都讓這些人包圍了,吃瓜羣衆們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大夥看看,我們兩口子坐火車十多個小時趕過來的,想着工人醫院能手到病除。”
“可他們水平低也就算了,還出口不遜罵我們倆,哪有這麼對待口患者的。”
二柱子跺着腳喊叫:“大夥說,就這種醫生還資格看病嗎,這樣的醫院你們放心嗎?”
圍觀的羣衆聽到後紛紛搖頭嘆氣同,他們對工人醫院的做法失望了,還有人說一代不如一代。
“你倆說夠沒有,我不但要罵你,而且還要收拾你們呢。”
秦浩說完就起身往前走,他飛速地踹出兩腳,那二柱子和他的漂亮媳婦直接摔倒。
“啊——”二柱子夫婦慘叫一聲,然後捂着肚子艱難地站了起來,他怒吼道:“大夫打病人了,你們都看到了吧,快報110吧。”
羣衆們都指責秦浩的張狂風,有人也掏出了電話準備打110。
“必須打110,電視臺記者也得找來。”
秦浩樂得直鼓掌:“今天工人醫院要出名了,公雞都想下蛋了。”
“公雞下蛋?”
“難道說這是個男人?”
全場觀衆集體蒙圈。
二柱子夫婦也愣住了,他們有些不可思議地看着秦浩。
“王八蛋,你在罵誰?”
二柱子怒衝衝地說:“事到如今你還在污衊我們,這事必須舉報,必段讓你們關門。”
“舉報?”
秦浩冷笑一聲,上去又抽了幾個大耳光,直接打二柱子夫婦打躺在地。
“你他媽領了個不男不女的傢伙過來,還讓我們給他看不孕不育,你還有理舉報嗎?”
“你見過公雞下蛋嗎,你看過男人生孩子嗎?”
秦浩一把扣住了漂亮婦人的鎖骨,他手上一用力,那婦人頓時“啊……的吼了一嗓子。
這一嗓真是中氣十足,典型的真漢子,都快趕上張飛了。
秦浩又猛地扯下了漂亮媳婦的短裙。
“哎媽——”她發出一聲驚呼,還想拿手擋住自己的羞恥之處,可他的速度有些慢了。
那晃晃悠悠的零部件早就讓大家看到了。
秦浩也沒停手,他上去就撕破了那人的衣服。
結果從裡面掉出了海綿等一系列的填充物。
“我去,男扮女裝。”
“真是長見識了。”
“他孃的,這不是純純的找事嗎?”
“逼着大夫給男人治不孕不育,世界上哪有這樣的事。”
圍觀羣衆終於看到了真相,一時間對二柱子夫婦破口大罵,有幾個人還上前拉扯他倆,覺得他們的所做所爲真是無恥。
周勝天終於反應過來,怪不得那脈相古怪呢,原來這漂亮媳婦是個假冒的。
只是這妝化得也太漂亮了。
二柱子把他的同伴扶了起來,然後指着秦浩罵道:“你小子狠,你給我等着,今天這事沒完……”
“沒完?
“你要跟誰沒完?”
秦浩一掌着二柱子打倒在地:“把他兩個膀子卸了。”
他語音剛落,在邊上看熱鬧的大奎領人衝了上來……
經二柱子夫婦這麼一攪和,工人醫院的名聲更旺了,很多遠道的患者也聞風而來,對面華佗居的患者也跟過來了。
秦浩本想着讓華佗居分擔一些自己的壓力,沒想到這壓力卻越來越大,他和周勝天一直忙到晚上七點才下班。
“我覺得那個二柱子肯定有來頭,估計有人花錢僱他們找事,要不也不會對咱使出這無恥的技倆。”
周勝天好奇地問道:“爲啥沒讓大奎審問一下?”
“這事明擺着的,肯定是華佗居搞出來的。”
秦浩露出一絲微笑:“事情做得不能太絕,免得將來秋後算帳。”
周勝天不服氣地說:“他們這樣搞破壞,咱們要是不吱聲,會不會讓人看扁了啊。”
秦浩淡淡地說:“先讓他們反思幾天,看看日後是什麼表現。”
“這次打傷了二柱子,華佗居肯定要賠錢,沒個幾十萬是打發不了,這也是一種間接的懲罰。”
“但凡明白點道理的人,就不敢再惹事生非。”
他笑了笑:“如果他們看不出形勢,那我只能讓華佗居關門大吉了。”
周勝天點了點頭:“說的對。”
在做人做事這方面,秦浩教給他很多,像那些針對自己的敵人,秦浩從來不姑息縱容,但對於平頭百姓,秦浩卻異常的謙和。
工人醫院在後來的幾天內,沒有發生任何意外,病也也是正倍的增加是,他們都認可了秦浩的醫術和人品。
秦浩也沒有擺架子,他跟周勝天一起工作,每天兩眼一睜忙到熄燈,真是累得不輕。
好在陰陽葫蘆的法力恢復了,很快又達到了頂峰狀態。
秦浩每天忙忙碌碌的,這能讓他忘記在唐家的不愉快,但偶爾閒下時會想起唐菲雪,他心裡還是有些莫名的煩燥。
那一紙婚約束縛着自己,秦浩總感覺不自由。
“嗡——”秦浩正在沉思之中,低頭一看原來是唐菲雪打來的電話。
他直接給掛了,可沒多久又打了過來。
秦浩考慮了一下還是接聽了:“幹嘛——”
“秦浩,快來醫院,我看到你父親了,他傷得不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