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這邊發生了打架,看場子的人肯定會來的。
來了好幾個青年,領頭的傢伙也是染着頭髮,但不是剛纔那個。
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地上躺着的三個人,說:“幹什麼呢,在這裡打架。”
我平靜的望着他,解釋道:“是他們先動的手。”
見我說的是普通話,領頭青年的表情微微有些變化,他正要說話,站在我身後的那個女人就上前幾步,用粵語跟那領頭的青年說了起來。
這女人好像跟他們認識,但看起來不是特別熟悉,說了幾句後,女人把事情的經過說完了,那幾個看場子的青年就紛紛點頭,表示明白了。
領頭的青年從我身邊走過,走到地上那三個人的身邊,笑着說:“你們三個,有沒有什麼想說的?”
剛纔欺負這女人,被我打得最重的傢伙伸手指着我,說:“他在酒吧打人,你們這些保安幹什麼吃的?”
那青年笑着說:“先生,據我瞭解,剛纔是你欺負那位小姐在先的,這裡很多人都看到了,也是你先動手,那位先生才動手的,你們三個都打不過人家一個,這我就沒有辦法了。”
那男人聽到這話後,就知道讓看場子的收拾我是沒戲了,他憤憤的看了我一眼,說:“這破酒吧,連客人的安全都保護不了,以後我不會來,也不會讓我朋友來了。”
看場子的領頭青年聽到這話,微微一笑,說:“先生,我們公平的處理這件事,如果你有什麼意見,可以跟我到外面去,咱們單獨談一談。”
聽到這話後,那男子明顯有些畏懼了,因爲看場子的人話裡已經帶着威脅的意味在一面了。
他們三個人緩緩地從地上爬了起來,用狠狠的目光瞪了我幾眼後,才慢悠悠的朝着酒吧外面走去。
他們一走,圍觀的人也知道熱鬧結束了,他們該怎麼玩,就又怎麼玩了,沒有再關注這邊。
看場子的領頭青年,邁步朝我走了過來,這種處理場子裡面鬧事的事情,我見了不知多少。
他走到我面前後,問我:“你是內地來的?”
我點點頭,說:“是啊。”
他上下看了我一眼,點評道:“可以,很能打,一個打三個,解決的那麼輕鬆。”
我沒回應他的這句話,他又問我:“你是來香港工作的,還是來旅遊的?”
聽到他這句問話,再加上他那希冀的眼神,我明白,如果我說我是來香港找工作的話,他肯定會說要不你跟着我混吧,來我手底下做個馬仔,保你吃喝不愁,還有女人玩。
我不想浪費時間,於是就對他說:“嗯,我是來香港旅遊的。”
我這話一出,他臉色微微失望,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後,就從我身邊離開了。
在廈門,除了熊哥光頭他們,手底下是沒有人敢這樣拍我肩膀的。
他走了之後,我就邁步朝着高宏那一桌走去,走到桌子旁邊,坐了下來。
高宏望着我,笑說:“新哥,那三個人太不經打了吧。”
我說他們喝了點酒,能經打到哪裡去,說完這話後,我又小聲的對高宏說:“這裡不是明義社的地盤,可以在這裡打聽消息,只要掩飾得好,還是很安全的。”
高宏說好,他站起身,就要去找看場子的人,但是被我攔住了,我讓他彆着急,一會我去問比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