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同姓,一想就能明白其中的道道了。
徐俊說他嗎的,難怪呢,那死胖子對我那麼兇,原來他們之間是親戚,我說別的警察都沒那麼上心,他怎麼那麼追根究底呢。
說話間,我和徐俊來到了公交車站,這裡回去有一段路程,我們走回去要花很長時間。
我說不過好了,現在應該沒什麼問題了。
徐俊點點頭,說劉新還是你機靈啊,昨晚辛苦你做了那些準備,不然今天這事就沒這麼好解決了。
我笑了笑,沒有說話了,這還要多虧昨晚和趙峰他們喝酒時,黃琳給我打的那個電話,我騙黃琳我和徐俊在喝酒,在想起這茬來的。
等了一會後,公交車就來了,半個多小時後,我們下了公交車,徐俊去他的服裝店裡繼續上班,我也去批發部裡了。
到了批發部後,黃琳看到我,就立刻問:“劉新,怎麼樣了?”
趙華也走了過來,上下看了我一眼,問沒事吧?
我說沒事,人又不是我打的,警察只是帶我去派出所做個筆錄,做完筆錄就讓我們回來了。
趙華說沒事就好了,那宋文凱也真是倒黴的,被人打進醫院了。
趙華說這話的時候,恰好老闆娘從裡屋走到了店裡,我看到了走來的老闆娘,我也就沒說話了。
我轉身就準備去倉庫裡面,老闆娘卻是開口叫住了我,她說劉新你等一下。
我看着她,問什麼事?
老闆娘說宋文凱不是你打的,但是你叫你那混社會的朋友打的,對不對?
老闆娘說這話的神態,有些咄咄逼人,店裡的人都知道我有個混社會的朋友,老闆娘會這樣想,也很正常。
只是讓我不爽的是,老闆娘明顯是在爲宋文凱打抱不平,她覺得是我找人打的。
我耐住性子,我說老闆娘,飯可以亂吃,但是話不能亂講,宋文凱要是我打的,你覺得警察還會讓我回來嗎?
老闆娘說這還不簡單啊,你讓你混社會的朋友去幫你打宋文凱,你跑去和你同學家裡呆着,不久很容易洗脫嫌疑了?劉新我告訴你,不管有沒有宋文凱,你和黃琳都是不……
老闆娘的話還沒說完,老闆的聲音就響了起來,老闆說:“好了,你在這裡說這些幹什麼,廚房裡的碗還沒洗呢。”
老闆這話是對老闆娘說的,儘管老闆娘話沒說完,但她話裡的想表達的意思,我聽得懂,不管有沒有宋文凱,我和黃琳都沒有可能。
老闆娘被老闆說了之後,她轉身就往裡屋廚房走去了。
老闆的臉色很不好看,他看了我一眼,說劉新你去倉庫裡工作吧。
我點點頭,邁步就走去了倉庫裡。
到了倉庫裡後,回想起老闆娘剛纔說的那話,我笑了笑。
沒過一會,趙華走進了倉庫裡面,他手裡沒拿着單子,走到我身邊就就問:“劉新,你小聲的告訴我,宋文凱是不是你打的,你放心,我不會告訴別人的。”
我和趙華很談得來,他給我的印象也不錯,但這種事,我不想和他說,我說這個真不是,要是我打的,我會承認的。
趙華說哦,那是我多嘴問了哈,他跟我又聊了幾句,然後就去店裡了。
下午店裡沒什麼事情,吃完晚飯後,就下班了。
在店面裡,黃琳和老闆娘說要跟我去逛街,老闆娘死活不同意,黃琳表示晚上會早點回去,說了很多後,老闆娘才勉爲其難的同意了。
然後我就推着黃琳,走在了大街上。
我和黃琳一路走,一路聊,今天我和黃琳的心情都挺不錯的,逛了一個多小時後,我有些累了,剛好附近有個必勝客的店,黃琳就說咱們去裡面坐坐吧。
我說好,推着黃琳就去到了必勝客裡面。
必勝客裡面的環境還不錯,挺安靜的,找了張桌子後,我就把黃琳從輪椅上抱了下來。
我和黃琳都不餓,只是點了兩杯奶茶。
我喝着奶茶的時候,黃琳就問我:“劉新,你把宋文凱打的有多嚴重啊?”
我一愣,說你這是什麼意思啊?
黃琳就用鄙夷的目光看着我,說:“你還跟我裝,以爲我想不到是吧?咱倆都什麼關係了,你還瞞着我。”
我苦笑了起來,說你爲什麼認定宋文凱是我打的啊?給我個理由。
黃琳說你想知道理由是吧,那好,我告訴你理由,昨晚我給你發了一條短信,短信裡我告訴你宋文凱在我家裡,然後宋文凱離開我家後,就出事了。
第二點,晚上我給你打電話,你跟我說你和你同學徐俊在他家裡喝酒,可我卻聽到了咱們店邊上那老闆的說話聲音,我在那裡住了那麼久,也經常去那裡吃燒烤,我對他的聲音記得很清楚,你不要告訴我,那個燒烤攤的老闆和你在你同學家一起吃東西喝酒。
黃琳這一番話說下來,把我都給說愣住了,我還以爲這丫頭笨笨的呢,沒想到分析事情這麼的有條有理,當時我接她電話時,還是跑到巷子裡的,那巷子距離燒烤攤有一定的距離,沒想到燒烤攤老闆說話的聲音,黃琳都給聽見了。
黃琳見我沉默不語,就洋洋得意的說:“怎麼樣,我說的對不對?”
我伸手撓了撓頭,說對對對,黃琳,你怎麼能這麼聰明啊,你可以去做神探了。
黃琳被我說的更開心了,她說哼,就你那點小心思,還以爲我不知道呢,告訴你,本姑娘聰明着呢。
我不知道說什麼好了,黃琳又開口問我:“你沒辦宋文凱打的很慘吧?”
我聳聳肩膀,說還好吧,就是用鋼管往他身上砸,砸累了,我就停下了。
黃琳用很無語的眼神看着我,說你以後做事別那麼衝動,不僅我想到是你乾的了,老爸媽肯定也覺得是你乾的。
我說無所謂啊,他們覺得就讓他們覺得好了,反正又沒有證據。
說完後,我對黃琳說:“你別看宋文凱表面上文質彬彬的,其實我之前也沒想過要揍他,只是那晚我和他一起從你家離開後,他對我放狠話,說他是本地的,能讓我在廈門待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