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剁下三爺那隻手的那一刻,我心底裡對三爺的怨恨,終於宣泄了出來。
此刻的三爺,他不再是那個高高在上的土皇帝了,他像條狗一樣的趴在地上,臉上滿是痛苦的表情,嘴裡發出聲嘶力竭的慘叫聲。
他沒有精力朝我看過來了,我收回了目光後,轉身就退回到了人羣的後面。
我的仇已經親手報了,接下來的事情,就讓熊哥他們去處理吧。
地上的三爺在慘叫顫抖,噴涌出來的鮮血,濺了他一臉都是。
熊哥看向了站在一邊的吳聰,說道:“吳老闆,該你動手了。”
熊哥在喊出吳老闆的時候,吳聰的心裡肯定在罵娘,雖然事後三爺肯定能知道他參與了,但他不想當面和三爺對上。
吳聰點點頭,他對一個小弟使了一個眼色,然後那個小弟就剁下了三爺的另外一隻手。
三爺的那張臉已經扭曲變形了,那是他從未體會過的痛苦,那些個按住他的小弟,都快要按不住了。
接下來三爺的遭遇,就非常的慘了,要廢掉他,剁掉他兩隻手怎麼夠呢?
三爺很快又被吳聰的人剁下來了一隻腳,身上又被捅了幾刀。
這時候,三爺已經徹底昏死過去了。
熊哥瞥了一眼昏死過去的三爺,對旁邊三爺的幾個馬仔說道:“還他嗎的愣着幹什麼?把你們的老大送去醫院啊。”
那幾個小弟已經被眼前的一幕幕給嚇呆了,他們茫然的點點頭後,就扛起昏迷的三爺,朝着樓下跑去。
至於三爺身上的零件,自然是不會給他們一起帶去醫院的。
如果以前三爺剁我手指頭的時候,把手指頭還給我,讓我去醫院接上,他也不至於如此了。
三爺已經廢了,吳聰是認識他手底下的堂主的,他的堂主也一一被廢掉,慘叫聲響徹這個賭船。
我的目光,隨即看向了三樓的那扇門,剛纔西門平他們帶着人進去後,只有光頭他們出來,西門平跟另外一些小弟,依舊沒出現。
我在想,不知道西門平他們渾水摸魚到多少錢了,要是能弄個百來萬的話,再加上吳聰要給我們的錢,這次的行動真是不虧啊。
熊哥對吳聰伸出手,說着合作很愉快之類的話。
因爲有昌彭金的親戚關係在,沒有警察參與,今晚的事情很順利,其實不找吳聰幫忙,就我們的人也夠了。
不過吳聰能給我們錢,而且讓他參與,還能讓他背鍋,何樂而不爲呢。
我現在是小弟,自然要幫着一起處理現場,把一些東西扔掉大江中去。
我把剛纔剁掉三爺手的那把砍刀順手給扔到大江裡面去了,我這個小嘍囉,趁着跟隨着人羣,從賭場裡面退了出來。
賭船外的岸上,三爺的馬仔已經全部收拾掉了,倒在地上慘叫的有不少,也有很多見到打不過後,就跑掉了。
我想在人羣裡找光頭和西門平,但找了一會,並沒有看到他們。
現在事情已經解決了,解救那兩個小弟,以及處理現場的事情,就交給他們好了。
現場幾百人,也沒人會注意到我,我趁着混亂,離開了這邊。
我一路步行,也在注意着有沒有監控攝像頭,在一個巷子旁邊,我把身上的那件外套拖了下來,扔進了垃圾桶裡面,口罩也被我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