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老的目光,看向了我的身後,在他們身上看了幾眼後,馮老微微點頭,說:“嗯,不錯。”
馮老說完後,扭頭看了身旁一個穿西裝的男子一眼,那男子會意後,就朝着我的那些小弟走了過去,對他們說:“把身份證拿出來一下,我帶你們去買票。”
一行人走進高鐵站後,馮老對我說:“謝謝你的人了,我先走了。”
我表示不用跟我客氣,在我的目光注視下,馮老幾個人緩緩地走進了高鐵站的大廳。
馮老帶這麼多人去騰衝,那邊肯定有什麼事情的,我現在只是希望不是什麼大問題,馮老他們可以平安。
在高鐵站外面站了一會後,我嘆了口氣,隨即坐車回到了我和範姍姍所居住的那個小區裡面。
到了門口,我伸手敲了敲門,範姍姍見到我後說的第一句話,就是問我她小姨怎麼樣了,我望着範姍姍,說:“你小姨已經有下落了。”
範姍姍聽到我這話後,眼睛微微睜大,雙手用力的抓着我,說:“她在哪?”
我說蒲文東在今天早上的時候,已經給我打過電話了,他說,你小姨在他手裡,那個東文會,也能確定是他創建的了。
現在得到我確定的答覆後,範姍姍有些懵了,她喃喃道:“東……東文會真的是蒲文東的啊……”
範姍姍隨即問我怎麼辦,怎麼把她小姨從蒲文東的手裡救出來,我說已經讓我公安局裡面的朋友去查了,他能救出來最好,救不出來再做打算。
接下去的時間裡,範姍姍更加的憂心忡忡了,她是知道我、許麗秀和他之間的恩怨矛盾的。
帶着她出去吃了點晚飯後,回來的途中,範姍姍忽然扭頭望着我,對我說道:“劉新,蒲文東失蹤和我小姨有過一段婚姻,他應該沒那麼絕情的,要不我去找他,求求他放了我小姨吧!”
望着範姍姍那張略顯憔悴的臉,我搖搖頭說道:“沒用的,如果求情有用的話,蒲文東就不會把你小姨抓去了,他對我很仇恨,你去求情是沒用的,況且,蒲文東的保密工作做的很好,我連他現在身處何處都不知道。”
“那怎麼辦啊?”範姍姍苦着一張臉,都快要哭出來了。
我不知道說什麼好了,也無話可說,想當初一個蒲文東我根本就沒放在眼裡,沒想到這纔過去了多久,我就拿他無可奈何了。
人這種東西,真是運氣使然啊。
我在老家的賭船上輸的傾家蕩產,來到廈門後經歷了種種,創建瞭如今的天新會,不說前途無限吧,賺點錢是沒問題的。
而蒲文東,原本是個離了婚的單身漢,他對許麗秀過分,被我送了進去,結果那個該死的傢伙不知道走了什麼狗屎運,一從看守所裡面出來,就混的風生水起了。
我心想,蒲文東的幕後老闆難道是他親爹不成,居然對他那麼好,給他那麼大的權力和財力支持。
這些紛亂的思緒,在我腦海中迴盪,我和範姍姍也不想回屋子裡面去,就在小區裡面閒逛了起來。
小區的綠化空間就那麼大,我們走了一圈又一圈,只有走着的時候,心情纔不會那麼的糟糕。
時間到了晚上九點多的時候,我忽然接到了一個電話,來電顯示是昌彭金的。
“誰的電話啊?”站在我身邊的範姍姍,好奇的看了過來。
我說:“是我在公安局裡面的那個朋友,應該是來說你小姨的消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