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平估計在門口已經等我很久了,門口過道上有不少菸頭。
聽到他說吳東方的人出事後,我的眉頭緊緊皺了起來。
昨天晚上我跟西門平在辦公室裡面聊天的時候,吳東方就來了,跟我們說他的左右手聯繫不上了,他很擔心。
當時我跟西門平並沒有太在意,因爲那三個小弟剛出事不久,警察還在查這件案子,那個團伙就算再大膽,也不敢再風口上又作案吧。
那樣,完全就是在挑釁警察了。
可令我沒想到的是,吳東方的左右手,居然真的出事了。
我盯着西門平那張佈滿愁容的臉,說道:“你別告訴我,吳東方那兩個左右手,被人把腎給挖了。”
西門平聽到我這話,他嘆了一口氣,說道:“新哥,你沒有猜錯,確實是這樣。”
我沉默了……心中難以平靜。
“真的被挖腎了?”我問道。
“真的。”西門平說:“他們被人挖掉腎後,同樣被扔到了街上,只不過和上次的那條街不一樣,是一條更爲偏僻的街道,他們當時都在昏迷着,是路過的車輛報的警,他們才被送去醫院的。”
我關上了房門,邁步朝樓下走去,說:“不簡單啊……先是你的左右手出事了,現在又是吳東方的左右手。”
“是啊,新哥。”西門平說:“先前我的人出事,不能完全肯定別人在針對咱們,有可能是他們三個運氣不好,碰巧遇到那個團伙了。”
“可是現在……吳東方的左右手也出事了,這很明顯,不是巧合了,有人在刻意針對咱們。”
我點了點頭,輕聲道:“確實可以確定有人故意對付咱們了,可……這個針對咱們的團伙,到底是一些什麼人,無法無天到一定地步了。”
“哪怕是宋志斌和何青還在,他們也不敢做出這種事啊。”西門平情緒有些激動的說道。
確實,宋志斌跟何青他們,做不出這種事情來的。
和西門平聊了幾句後,我問他:“吳東方呢?”
“他現在在醫院,照看他那兩個兄弟呢。”西門平回答我道。
我說:“那咱們現在就去醫院。”
我讓西門平開車,我坐在副駕駛位上,車子開出去後,我就拿出手機給昌彭金打電話。
電話通了後,昌彭金的聲音傳了過來:“劉新啊,這麼早給我打電話,有什麼事情嗎?”
昌彭金之前的躲躲閃閃,以及這麼久了,他半點線索都沒有找到,讓我很是很鬱悶的。
我沉聲說道:“昌大哥,我的人又出事了。”
“你的人又出事了?”昌彭金追問了一句。